堂堂世家宗主,涵养功夫着实了得。
在凤瑜屋外站了片刻,柳长昔偏过头,向单重明点一点头,道:“孩子大了单兄,不如咱们再回前面叙话,免得孩子们看见咱们尴尬。”
他如此落落大方,单重明一顿,反倒感到不好意思。
单希和唐熠的心思他心里有数,早有默许的意思,无论凤瑜是进唐家还是单家的门,他都没有意见。
可如今未婚未嫁,堂而皇之的在柳家把别人的孩子霸占了,柳长昔越是大度,单重明反而心生愧疚。
自家理亏,哪能让那两个小子再霸着别人家的孩子。
单重明振臂一卷衣袖,忽而平地起了乱风,拍得门板啪啪作响,窗扇振动,风卷进房间,满屋如地震似的,家具摆设一阵摇晃响动。
芜芜杂杂的嘈杂过后,屋内归于沉寂——屋门之后过于安静,无声之中弥漫出难言的尴尬。
柳长昔一笑,道:“单兄,咱们还是回前厅喝茶吧。”
单重明叹了口气,瞪一眼房门,转身随柳长昔往前去,离开之际着意扬声怒道:“两个不争气的玩意!”
屋外脚步声彻底走远,屋内三人才终于松了口气,慌张之余都有些心惊和懵懂,脑中记忆模模糊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忽然发展到眼前这一步。
单希慌忙退出,手忙脚乱的去抓衣服,还惦记着先照顾凤瑜,拉过薄被替他遮掩赤裸的身躯。
唐熠搂着凤瑜,贪恋着怀里的温软,犹自恋恋着不大乐意离开。男根往外退出一寸,忽地往里一顶,反倒进得更深了些。
软烂的深处被龟头搅动,传出泥泞不堪的水声。凤瑜眸泛水色,喘息着轻哼出声,忽然发觉灵力运转无碍,立刻用力一推唐熠,把人从身上赶开。
还当凤瑜像之前可以让人为所欲为,唐熠没有防备,被推得往旁边一滚,险些掉下床。
阳物整根从凤瑜体内拔出,粗大的肉棒离开雌穴,表面湿漉漉的,仿佛被蜜水浸透,全是闪亮的水光。
如拔出瓶口木塞一般,啵的一声轻响,淋漓的淫水也仿佛去了塞,混合着甬道里积留的精液,顺着闭不拢的粉嫩穴口缓缓流淌出来。
凤瑜又气又恼又羞,扯过薄被盖住自己,翻身向里躺下,被子拉高过头顶,完全遮住了面庞,从头到脚只留下一圈乌黑的发顶露在外面。
旁边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疼和无奈。知道凤瑜生气,有心好好道歉,可两家的长辈还在外面等着他们,单重明刻意出声提醒,就是让他们两个赶紧滚到前面去——要欺负人家的孩子,怎么也得先过了岳父这关。
暗搓搓的期待柳长昔大发雷霆,一并得罪单、唐两家,最好口不择言的爆出自己对凤瑜那见不得光的心思。
柳非言一直密切关注外面的动静,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柳家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单家父子和唐熠告辞,柳长昔送到门口,神色一如往常,甚至四人谈笑风生。
送客归来,柳长昔撇开下人,独自一人前往凤瑜的院落。才不相信柳长昔真的对凤瑜的失身无动于衷,柳非言悄悄跟了上去。
“瑜儿。”
柳长昔推门而入,凤瑜还躺在床上。
他似才沐浴过,披散的黑发刚刚擦干,还散发出温润的水气,床上的被褥也已经换过。
看见父亲,凤瑜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耳根因羞窘而通红,为难的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之前发生的事。
柳长昔和颜悦色,仿佛是怜惜凤瑜的窘迫,竟也绝口不提之前发生的事。
单看他的神色,听他的语气,纯然是个为孩子考虑,对长子呵护备至的好父亲。
在床沿坐下,挨在凤瑜身侧,柳长昔一手按着被面,隔着薄被轻轻抚摸着青年,道:“瑜儿,单家和唐家都有意和你结亲。为父知道你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比旁人。单家和唐家的小子你怎么想?”
怎么想
凤瑜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凤瑜只是羞涩窘迫,却没有多少怨愤懊恼,柳长昔看在眼里,就知道他果然对那两个小子有所不同,眼底浮起一丝讥嘲的冷意。
心底恨不得将那两个混账小子千刀万剐,再把眼前这个一没看住就沾花惹草的贱货绑起来,关在再没有第三个人会去打扰的地方,好好教导他究竟该听谁的话。柳长昔面上神色愈发温和,抬手抚摸过凤瑜鬓边长发。
心口不一的父亲温和的道:“转眼长这么大,都快可以成家了,倒叫为父有些舍不得。横竖你离出师还有半年,先不想这么多,婚事容后再议。估计这会儿你也乏了,先休息吧。”
做好了面对父亲的怒火,承受责罚的准备,没想到父亲全不计较,把此事轻轻翻过。凤瑜心中感激,又觉得羞愧万分,顺着柳长昔的安抚躺下,从枕上望着父亲,忽地轻声道:“儿子有愧父亲教诲,但是孩儿绝非存心孩儿不是、不是在主动勾引男人”
如玉石缸中汪着清水,柳长昔眸光闪动,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