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的低唤沙哑得厉害,柳长昔顿了一顿,心底微痒,到底存了几分疼惜的心思,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试过温度,递到凤瑜唇边,让他饮下润喉。
唇前杯缘潮润,柳长昔饮过的水渍未干,凤瑜留意到了,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怪异,细想又抓不住头绪,口干舌燥得厉害,只得启唇先将茶水饮下。
俊秀的青年温驯乖巧,就爱他这般顺从,柳长昔眼底笑意暖了几分,然而转念想到这几日不断自唐、单两家送来的书信,神情又渐渐变得沉冷。
温热的茶水入腹,被情欲持续搓磨,疲惫不堪的青年恢复了几分精神。
随手将茶杯搁到一旁,柳长昔伸出手,手臂绕过凤瑜侧腰,温热的掌心按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
腹部线条紧实,触感柔软中不乏韧性,柳长昔来回抚摸按压,腹部收缩,填满丝帕的嫩穴也开始跟着收缩,湿漉漉的甬道肉壁和丝绢相互摩擦,凤瑜眼中泛起水痕,低低的开口唤道:“父亲”
语声中流露出微弱的恳求,柳长昔按揉的力道不减,温声问道:“瑜儿,难受吗?”
该说是难受还是其它什么感觉,凤瑜分辨不出来。羞耻几乎把他的神智摧垮,浑身又热又软,最叫他难受的部位含着异物,随着每一次呼吸,甬道和丝绢暧昧的摩擦,快感便如细长的丝线聚集拉扯,丝丝缕缕缠绕纠结,终于织成一块潮湿温热的口袋,把他整个包裹在里面。
凤瑜不肯开口,柳长昔也不催促,指尖拽住丝帕露出的一角,猛然用力抽出小穴。
湿透的丝绢狠狠摩擦过软肉,敏感的私处一阵颤抖,凤瑜忍不住带着哭腔抽泣出声,小穴夹着剩余的丝帕不断抽搐,柳长昔看他一眼,伸出二指钻开丝帕的缝隙,强硬的直探到深处,果然里面湿得厉害——刚才那一拽,就让这穴里潮吹了一次。
指节微微屈伸,勾动丝绢摩挲深处,将肉壁揉得几乎要融化一般。
泥泞的水声咕啾,敏感的嫩肉在指尖哆嗦,就像它们的主人,惧怕的想要逃开,又羞耻的眷恋着快感,颤颤的犹豫的吮着他的指尖。
指尖按得可怜的长子快感连连,柳长昔故意叹气,道:“瑜儿这穴,果然尝过男人的滋味之后,是越来越淫荡了。连为父的手指都吮得这般欢畅,瑜儿莫不是连父亲也想勾引?”
眼底浮现出难堪,凤瑜慌忙道:“没有”
柳长昔手往外抽,捏住丝帕的边缘,将湿透的丝绢一条条飞快扯出。
这些丝帕塞入只是团成团,柳长昔刻意只拽住一角,织物便在扯出之时松散开来,轻薄的丝绢仿佛和软肉缠绵不舍,互相搂抱着不愿分开。湿润的昂贵织物恋恋着温热的嫩穴,浸染的蜜水在私处牵连出细长的银丝,拉断之后如一粒粒露珠坠在穴口,如点缀着红嫩花瓣,晶莹的闪着光。
“父、父亲”
凤瑜的语声断续,仿佛快要喘不上气,最后一条丝帕抽出的瞬间,摩擦成艳粉色的女花一阵抽搐,撑开的甬道来不及合拢,一股蜜流毫无阻碍的喷射而出,淋淋濡湿了穴口,将整个部位浇灌得水光淋漓,腿根完全被淫水打湿,如雪白瓷器蒙上一层莹润的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