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但当泪水枯竭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景况:这些液体是有营养的,我不会饿死,无疑也不会淹死,从已有的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表明里面的生物会杀死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我所面临的最糟糕的结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没错,这让我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可怖,但我现在并不能做什么来改变这个。而这个洞穴,它的尺寸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它充满了未知,它的背后埋藏着幽深的奥秘,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吗?
我转过身,向着那黄色的更深处游去,既然向上无法找到出口,还不如向下去看个究竟,东方人有句古语叫“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许就是那样的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再死,不是吗?
但这旅程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游了不知道多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怪物,没有任何起眼的东西,只有无尽的粘稠的不辨东南西北的黄色,我都快要失望到崩溃了,但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一点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摇曳,如同星光,但在单调的昏黄中却显得额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远,但那是这昏黄中唯一不一样的东西了,我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向着它游去。我游了也许几百码,也许上千码,也许几哩,星光一点点变大变亮,我知道我越来越近了。而当那光芒最终充满我的视野时,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我能看到那东西在扭动着。
我继续向前,黄浊之色在我身边褪去,我完全进入到了那片白色中,而当我最终靠近那东西时,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娜……她看上去像是个东方人种,有着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奇怪的是,我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却没法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但不仅仅是个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认出来了,我没能看出来是因为还有别的东西在围着她,那是几只如同乌贼的生物,用它们手腕粗的触手缠绕着她,把她的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分开,她的阴部光洁白皙,没有一点毛发,她的阴道、肛门和尿道里都插着好几根触手,粉红而膨大的乳头渗着缕缕白色,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粘滑的乳孔里,深深地抠挖着,她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又长又黑的睫毛遮盖着下眼睑。她是谁?这诡异黄汤的另一个俘虏吗?但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是发现点特别的东西了。
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么好,最后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
这让她猛地一颤,她睁开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几分惊愕的表情看着我,但那仅仅是几秒,然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她伸手拍拍一只正抽插着自己的乌贼——那乌贼立即消失了!如同影子一样融化在白光中,紧接着,其它的乌贼都消失了!然后,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围依然一片黄浊。
我问:“你是谁?”
但她什么也没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的私处。我想要制止她,却发现我的整个身体像是麻醉了一样无法动弹,她微笑着,抚弄着我那被毒素变大的阴蒂,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她用手指拨开我的花瓣,轻轻抓挠着我的嫩肉,我感觉到欲望的粘液正在分泌出来,从穴口和乳汁一起缓缓渗出。她用手掌在我湿滑的阴道口来回摩擦抚摸着,一点点拨旺我的欲火,然后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间卷起,把整只手缓缓插进了我的阴道,对于刚被几十条触手插入过的我来说,这不算太困难,但我能惊奇地感觉出我的阴道已经不松弛了,她的手插入时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而且分泌乳汁的量也少得多了,我想在刚才游动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常态,这让我的心情又轻松了不少。
她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宫颈,轻轻抚摸着她,让我忍不住淫荡地扭动,然后她把手在我的阴道里握成拳头,只伸出中指,从宫颈中间的小口温柔地刺入。而宫颈的弹性也让我诧异,不久前她还被我自己的整只手撑开和插入过,可现在她已经紧得像个小橡皮圈了。当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时,突然,一阵灼热在我的子宫里扩散开来,那是什么?她一定放了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
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进嘴里妩媚地吸吮了一下,然后游到了几尺开外,静静地看着我。
当那灼热渐渐退去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却感觉到了异样——我感觉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