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松开了,她缓慢地一件件取下那些部件,只剩下了最里面贴身的防护服。
“跟随你……最本心的愿……望吧。”莉梦呓般地低语着,纤细的手划过,防护服的拉链张开,她的动作缓慢而柔和,如同一场舞蹈,她从防护服里抽出手臂,然后是腿和脚,最后她旁若无人地褪下薄薄的内衣,淡褐的乳头已经兴奋地挺起,她坐下来,分开两腿,用双手分开粉唇,红艳的花蕾沾满甘露,含苞欲放。
“你疯了吗?莉!”雯焦急地呼唤着。
“相信我,”莉的声音平静而坚决:“如果想要活下去,如果想要完成任务……就相信我。”
触手撞击着通风口的盖子,天花板的碎屑纷纷掉落。
“我们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玫说。然后她也关闭了装甲的动力,一件件脱下头盔和护甲,金色的卷发沾满汗水。最后,她拉开防护服的密封锁,防护服一点点脱落,露出白皙的胴体,当她的手指伸向到仅剩的内衣时,她迟疑了一下,但最终,她发抖的手指解开带子,把它脱下,扔在脚边。雯用几乎发疯的表情看着她们,但最后,她也照做了。
通风口轰的被撞开了,触手像蜿蜒的巨蟒冲进房间,它如飞般窜向大门的按钮,门开了,的触手像破网的鱼群一样涌进来,转眼间如同疯长的藤蔓爬满了墙壁和天花板。
“融入梦境吧。”莉说。
触手们像蛇群围过来,卷起三具赤裸的胴体。“活下去,不管遭遇什么,都要努力地活下去。”那是莉最后的声音,然后鳗鱼般的软管堵住了她的喉咙。
触手捆住了她们的四肢和身体,把她们高悬在房顶中央,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腿却被尽情地分开,摆成那个等待交媾的淫荡姿势,小阴唇的缝隙里,粉红的蜜肉闪着诱人的微光,营养管直穿过食道,插进胃里,唾液如同透明的细线从无法闭拢的颚间流下,我透过莉的身体感受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咽喉和胃部抽动着,无意义地想要把那滑腻的异物呕吐出去。
带着毒针的细长触手开始伸向女孩们的乳房和下体,那些手指粗的尖刺在含混的呜咽声中缓缓刺入挺立的乳头和温软的蜜肉,毒液无情地注入,如同沸水灼烧着血肉,光洁的肉体痛苦地颤抖着,但我清楚那只是必须的准备,我感觉到莉的身体在毒液的影响下发烫起来,双乳和下体的血肉异变着,生长着,那将让她的生命更加坚韧,也更加痛苦。
莉的神情依然宁静,似乎那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但玫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她惊恐又羞赧地看着自己的乳房一点点隆起,乳晕像孕妇一样扩大,但最让她无所适从的是娇小的乳头正长成硕大鲜红的肉球。雯的眼神愤怒而又无奈,她使劲挣扎着,想要表达自己的反抗,但那只是徒劳,当下身的三个肉穴一同流出胶水般的液体时,她满脸通红地闭上了眼睛。
毒素大概花费了十分钟来完全发挥它的效力,当女孩们的胸脯已经鼓鼓地挺起,充血发红的乳晕盖满大半个乳房,白色的乳汁从苹果般的乳头上渗出,下身的尿道和肛门都由紧闭变成微微张开,和阴道一样流淌着晶莹透亮的液体时,疯狂的噩梦开始了。
粗细不等的触手如同纠缠的根须,已经挤占了房间里的大部分空间,现在它们拥挤着,碰撞着,围向女孩们的身体,争夺着每个流淌着乳汁或是淫水的孔穴。皱缩的乳孔被拉开了,束缚在乳房里的乳汁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旋即又被手臂粗细的触手狠狠地塞上,被拉伸而延展的乳头壁如凝胶般细滑而剔透。雯的乳房本来就是最大的,在毒素的刺激下早已膨胀得更加醒目,像两颗篮球一样挂在胸前,乳孔被疯狂地撕扯着,里面塞进了四五根粗大的触手,把乳头的嫩肉拉成几乎透明的薄层,而从触手的间隙里,乳汁的分泌速度可以用喷涌来形容,随着触手疯狂的抽插,白色的水柱就像被挤奶的乳牛那样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相比之下玫和莉的乳房受到的侵犯要轻微一些,每只乳孔里只插入了一两条触手,泌出的乳汁也要少得多,如同涓涓细流沿着肌肤流淌着。
莉的下身受到的折磨却触目惊心。她私处的毛发本来就不多,在毒素的刺激下全都脱落了,光洁白净的阴部毫无遮掩。触手一条接一条毫无顾忌地硬挤进她两腿间的三个肉洞里,每次的插入都伴随着因为喉咙里的软管而显得古怪的惨叫声。我能感觉到莉下身传来的剧痛,每次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却每次都在痛苦中被拉伸到更大的容积,但除了肝肠欲断的痛楚外,我还能感受到一缕埋藏在痛苦深处的快感,它像一星微弱的火苗在那里燃烧着。开始三个肉穴还维持着各自的形状,但随着触手的插入,骨骼的框架取代了血肉成为了最主要的束缚,触手在骨盆口拼命地冲撞着,肉穴的边缘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一个仅仅被两层胶带般的薄层分隔成三部分的巨大肉穴,如果说雯和玫的蜜穴如同碗口的话,莉的下身已经可以说像张开的水盆了。遗憾的是我只能感受到莉肉体的感觉,却无法了解她的心理,这个自愿脱下衣裳的女孩在疯狂的性虐面前到底会想些什么呢?也像那个在黄浊的海洋里疯狂地追逐着快感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