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突起,随着乳房和肛门里触手的每一次抽插,可以清楚地看到微白的混浊液体从阵阵收缩的子宫壁上渗出,汇成浓稠的溪流,拖着长长的银丝,从还在淌血的穴口大颗地滴落。
“你疯了吗?姐姐!你都做了些什么?”
“帮助她们享受快乐啊,而且马上就轮到你啦。”
我能听到石柱上安娜和伊琳娜断续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也许那真的是快乐,当我次踏进那口井时,不也是在追寻这样的快乐么?在我的内心里,不也曾经疯狂地假想过能这样永远沉湎其中么?也许那才是我真实的渴望,但这次……不行,这一次,我是为了使命——但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终结这荒淫的梦境?
也许另一个我知道,她依然隐藏在我无法企及的地方谋划着,我明白,她一定会为我们共同的原始欲望代言的,但是——祈祷她依然具有理智的一面吧。
妮卡挥了挥手,那些石柱上的怪物张开乌鸦般的翅膀,如同遮天的乌云向我扑来。它们伸出簇拥的触手,缠住我的四肢和躯体,把我悬吊起来,仰面放在那床一样大小的祭坛上,那些手腕粗细的带着颗粒与骨刺的黑色巨物争先恐后地冲向我光洁的下体,柔软的蜜肉无助地松开了,我清楚地感受着它们一根接一根挤进阴道,那里顷刻间就潮水泛滥,然后是紧锁的菊穴,我努力让自己放松,尽量张开肛门去迎合它们,这样能减轻痛苦,但那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我禁不住呲牙咧嘴。最狭小的尿道当然也不会被放过,硕大的体积足以让正常女人的阴道撕裂,但在这荒诞的梦中,虽然疼痛撕心裂肺,紧窄的蜜肉却在粗暴的冲击面前一点点伸展开,直到吞下那匪夷所思的尺寸。
柔嫩的组织兴奋地生长、延展,来适应巨大的插入物,痛感一点点消失,粗糙的触手刮擦着每一寸绷紧的肉壁,带来潮水般的快感,一点点淹没我的神智,是啊,只有在这里,才有这样疯狂的极乐,既然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就先尽情的享受它吧。
的触手奋力地挤进每一个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的肉洞,更大的接触面和更大的拉伸力意味着的快感,我的乳房在快感中膨胀着,像被一点点吹大的气球,最后,随着狂野的高潮带来疯狂的抽搐,白色的乳汁像喷泉一样从我充血的鲜红乳头里高高地射出。妮卡微笑着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一颗还在一张一缩蠕动的乳头,满足地吮吸着清香的汁液:“尽情享受吧,好妹妹,还有更带劲的在后头呢。”
她直起身来,的触手立即贪婪地伸向了我胸前那两颗流淌着汁液的肉团,我咬紧牙关,颤抖着迎接那汹涌的冲击。妮卡在我身边坐下,脱下轻柔的黑纱,妖娆地张开双腿,一只手深深探进自己湿热的乳孔,另一只手把粉红的花蕊向两边分开,晶莹剔透的媚肉淌着浓稠的白浆,在阳光下如珍珠闪亮,怪物们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顷刻就把她淹没在喘息和呻吟里。
触手继续向更深处进攻着,尖锥形的前端开始撑开狭小的宫颈,痛感与爽感交织的冲击让我的腰腹高高地向上挺起,我能感觉到它缓缓地地深入,触手的尖端轻刮着子宫壁,带来阵阵酥麻,尖锐细小的突起割破了宫颈口娇嫩的粘膜,一点点刮碎那柔弱的血肉,血水随着抽插从穴口一点点渗出,剧烈的疼痛让我疯狂地嘶喊着,但也让我内心深处燃起奇怪的兴奋和渴望,那种想要被更疯狂地暴虐的渴望。
残暴的虐奸在每个温热的蜜穴里持续着,被拉伸到极限的括约肌在高潮下痉挛,却不可能缩紧,只是一次又一次挤出晶亮的汁液,润湿了整个祭坛,一直流淌到地面上。妮卡似乎也同样沉浸在快感里,甚至比我更夸张,她的每一个肉穴都被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尺寸,整个骨盆看上去都已经分崩离析了,两腿之间的间隙足有一呎多宽,量多得惊人的蜜汁从水桶般的穴口奔流而下,把身下的地面化作一片汪洋。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我的脑海里只有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更高的云端,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兴奋而窒息,或是被快感冲击得昏死过去,那种几十甚至百倍于正常性爱的快感,我想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它。
最后,妮卡用拍手中断了这场淫靡的盛会,怪物们缓缓地抽出触手,而她的身体奇迹般地顷刻恢复了常态,下体依然像处女一样细嫩精致,只有乳头依然保持着苹果般的鲜红圆润。她走过来,坐在浸满淫水的祭坛上,用手轻抚着我还在流淌着液体的红肿穴口,微笑着:“我知道你还想要的,所以这只是开胃菜哦。”
她向远方轻轻招手,一根粗大的石柱移动了,它像具有生命一样靠近,直到竖立在祭坛前,怪物再次聚拢来,卷起瘫软无力的我,用同安娜和伊琳娜一样的方式,把我紧紧捆绑在那根柱子上面,触手缠绕着我的双腿,把它们分成淫荡的M形,而妮卡用手轻拍着祭坛,石板在轰隆声中滑开,在那下面的暗格里,盛满闪着寒光的金属。
妮卡在金属堆里翻找着,最后,她拿起一个由稀疏的金属条围成的圆筒样的框架,大概有五六吋粗,然后她转向我,把圆筒对准肿胀的穴口,粗暴地塞进去,直到一呎多的长度全部没入我的身体,把我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