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净过手,仔细用布巾擦干,良玉带上薄如蝉翼的冰丝手套,透明的一层贴着肌肤,他活动十指适应,回头看向檀徵。
对方没有动,良玉嘴角挑起轻讽的笑容,问:“怎么,怀疑我的话?”
檀徵涨红了脸,低声呢哝“不是”,遵照吩咐调整姿势,仰卧着曲起双腿张开,害羞到了极点,别开脸不敢直视良玉,合拢的双眸羽睫轻颤不止。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良玉忍不住道:“我又不打算强奸你,摆出这种样子干什么?”
“”
檀徵窘迫又羞涩,无话可答,只能当做没有听见。
布巾吸足药液,变得湿沉冰凉。冰丝手套的触感也是又凉又滑,触到敏感的私处,还没怎么样,已经让檀徵不自觉抖了抖。
原本打算是要檀徵难堪,此时良玉自己倒先犯起窘,一时下不去手。
跟自己僵持片刻,忽地恼羞成怒,良玉道:“算了,你起来,自己把那个地方洗干净!”
“啊?啊嗯。”
檀徵睁开眼睛,疑惑的往过来,怒气冲冲的大夫只给了他一个背影,推着轮椅走开,浑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近”。
良玉就在旁边,要自己动手清洁私处,檀徵依旧尴尬万分。好在对方摆明了不会看他,这让檀徵稍微放松,将准备好的水盆端过来。
棉布浸在水中,檀徵拿起来拧干,这一会儿功夫,手指就因为沾染了新的药液而感到轻微的刺激。
一只手拨开花唇,找准穴口的位置稍微撑开,另一只手将湿润的布巾送上,冰凉的感觉覆上,檀徵不由浑身一颤,没能完全忍住呻吟,低而软媚的嗯了一声。]
旁边哗啦一阵响,檀徵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良玉坐在桌前不知打翻了什么正在收拾,动作里流露出气急败坏的味道,用檀徵能清楚听见的音量骂:“狐媚子!”
清理而已,叫得这么勾人,不是狐媚子是什么!
这指桑骂槐连桑都没有,檀徵赶忙道:“抱歉”
良玉更气了,头也不回,面向紧闭的窗扇怒道:“我骂外面那个,你道什么歉,有你什么事?!”,,
混账王八蛋,勾搭完一个又一个!公狐狸精也是狐狸精,辣鸡!]
怒不可遏,良玉转动轮椅猛地回转过来,又把檀徵吓了一跳。,
喜怒无常的谷主黑着脸回到木床前,冲檀徵道:“你动作太慢了,还是我来,躺好。”
最初不知道可以自己动手,为了不添麻烦,檀徵才任由良玉摆布。眼下既然知道了,这种羞人的事当然是自己来比较好,檀徵道:“我、我可以自己弄”
良玉冷眼睨来,眸光如刀,檀徵一僵,气势已经逊了一截,像只被豺狗瞪住的无辜兔子,慢慢缩成一团。
檀徵体内的淫毒深入经脉,想要完全拔除,需要先将积存的淫毒逼出,逐渐消磨药性。]
这个过程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更快捷简便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考虑到檀徵虚弱的体质,比较激烈的手段可能会损伤他的身体。
从郁长泽那里知道了檀徵的遭遇,良玉再怎么吃醋,也下不了手去破坏檀徵恢复武功亲手复仇的愿望。
金针刺入周身数个穴道,再被拔除的时候,檀徵已经是呼吸凌乱,浑身药液擦拭过的水痕早就消失无踪,却又被细密的汗水浸润,白皙的肌肤透出情动的粉红。
曼妙的躯体一览无余,高耸的双峰上乳尖挺立,腿间更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然而没有良玉的吩咐,檀徵连夹紧双腿的动作都不敢有,乖乖躺着一动不动,张开湿润的眼眸望过来,明明没有哭,却莫名的契合“梨花带雨”。,,
作为少有的热衷于勾搭双儿的双,良玉久闻温阎的大名,却并不怎么能领会与其他双儿温存的乐趣。]
见到檀徵,虽然不至于动心,但良玉多少能够领会一点温大公子的想法了。,
檀徵这会儿要真敢哭给他看,良玉真没把握自己会不会上前替他擦泪,把人哄到破涕为笑。
讲道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谁这么心软过。
什么,郁长泽?
那种狗比不打断他三条腿就算对他是真爱了,还需要心疼?]
“不用担心,”用清水再替檀徵擦了一次身,良玉声音冷淡,但是语气平和的解释,“必须先将你体内多年沉积的淫毒药性都激发出来,施针之后情动难耐是正常反应。”
顿了顿,良玉道:“我事先吩咐了药房,这会儿药该送来了。我先出去,你的衣服我放这里,你一会儿喝了药,自己先解决一下。我看你也不是雏儿,知道该怎么做吧?”
“嗯。”
檀徵低低应声,反应似乎不大对,良玉察觉到了,想了想,问:“怎么,有什么问题?”,,
身体被调教到不是被其他人抚弄就无法高潮这种事难以启齿,现在却又不能不说,檀徵忍住羞耻开口,还没发出声音,眼圈已经红了。]
良玉听完就是一愣,上前又给檀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