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屏风后面传来良玉含混的呓语,郁长泽在外面折腾出的动静不小,良玉昏昏沉沉睡不安稳,隐约有醒来的迹象。
回头看一眼屏风,郁长泽低头看看一身脏污的衣物,摘了滚珠串,随意拉扯衣摆整理一下,动作麻利的给已经昏睡过去的温阎松了绑。
浑无知觉的青年软绵绵的顺着椅背滑下来,郁长泽伸手一把捞住,一手按着温阎的肩让他继续坐在椅子里,把阴蒂上扣环轻轻取下来,另一只手按上他鼓胀的小腹,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往下按压。
艳丽的青年在睡梦中蹙眉,红唇微启溢出一声声小猫呜咽似的呻吟,郁长泽手掌往下一按,温阎腰腹腿根就一阵乱抖,大小花唇无力的完全绽开,艳红水润的小穴软绵绵的暴露着,又肿又热的穴口排出一道又一道水柱,尿液淫液混合精液,狼藉得一塌糊涂。
温大公子喜洁,往常郁长泽正常射在他体内,事后都要遭温阎埋怨,嫌黏糊糊的不舒服。
今天被灌了一肚子尿,弄得这般狼狈不堪,明天醒来还不知道这人要气成什么样子。
屋角备有供客人净手用的清水,郁长泽端过来为温阎稍作擦洗,猜想温大公子会如何暴跳如雷,心里并不怎么担忧。
反正温阎本来就在恼他,再加一桩罪状也不痛不痒,回头总归要哄着赔罪,不如先过了瘾再说。
温阎原本穿着的外袍丢在一旁,侥幸没有沾上污渍,郁长泽伸手拿过来给温阎裹上,把人抱到屏风后面,挨着良玉放在矮榻上躺好,手指梳理过他的鬓角,替他把几缕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在温阎唇上吻了吻。
从见到凌霜,郁长泽心里就憋着一口闷气,不想理会师兄舍不得迁怒良玉,温阎正好撞在枪口上。
倒也不是说就忍心委屈温阎,而是温大公子素来受了委屈从不忍着,有仇当场报不爽就翻脸,气生完了事情就过去了。
亲过温阎,郁长泽抬头,就看见良玉醒了。
良玉迷迷糊糊睁开眼,疲劳未消引起些许昏沉的头痛,突然察觉身边躺了个人悚然一惊,挣扎着看过去发现是温阎,顿时又一愣。
借着灯光,良玉看见温阎不甚安稳的睡着,脸颊眼角红晕残留,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结合半梦半醒间听见的动静,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良玉垂下眼睑,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
完蛋。
郁长泽伸手抚上良玉细软的长发,侧身躺着的青年一动不动任由他抚摸,看起来十分乖巧,然而表情都隐没在灯焰深浓的阴影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良玉合拢眼睫,安静躺着仿佛又熟睡过去。
郁长泽轻轻唤了几声“阿玉”,良玉不动不答不予理会,不一会儿,就感到郁长泽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停下来,收回手站起来。
良玉等着郁长泽离开,然而忽然身上一紧,被郁长泽双手捞起来抱到怀里,带着一起往外间走去。
装睡装不下去了,良玉从郁长泽怀里抬头,问:“干什么?”
低头亲亲良玉额前,郁长泽回答:“不干什么,温阎就是个禽兽,哪敢放你单独跟他躺在一起,回头被占便宜了怎么办?”
到底谁才是禽兽,郁姓某人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良玉嗤的笑了,脸颊轻轻靠在郁长泽肩上,到了外间一看,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外间地板上,凌霜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
俊挺清秀的剑客因为迷魂散的药性动弹不得,仰面躺着,衣襟松松垮垮滑向两旁,裸露出瘦削柔韧的胸膛腰腹。
腰带被解开,完全松脱在一旁,长裤被褪到膝盖之下,腰部以下完全没有遮掩,修长结实的大腿光裸着分开,一根银光闪闪的细链垂在腿间,顶端一枚细巧的扣环无耻的牢牢卡住了阴蒂,仿佛掐住可怜的蒂果根部要把它从上面扯下来一样,脂红的软肉被迫向顶端推挤,肿胀发亮如同赤红的珊瑚珠。
凌霜小腹上染满白浊精污,玉茎有气无力的伏倒在湿润纠缠的耻毛丛中,被自己喷出的精污淹没,点缀满污脏的白浊。
腿间水光漉漉,天知道他究竟潮吹了多少次,阴户正中穴口张开一指来宽的小眼,如鱼嘴似的还在一蠕一蠕开合,光裸的臀部大腿,整个下体浸泡在他自己泄出的春潮蜜液里,黏哒哒的全部湿透。
凌霜双目失神的躺着,虽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理智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他的腿根臀瓣肌肉还在无意识的抽动,腿间地面汪着的污液之中,浸泡着许多银光闪闪的滚珠。
滚珠每一粒都有豌豆大小,光滑圆润无比,两端缀有耳朵似的弯曲的细钩,表面如同胎衣黏膜,充分包裹着一层晶亮滑腻的蜜液。
正对黏稠的水渍,张开蠕动的小穴拼命抽动着,甬道里媚肉推挤,又缓缓将一粒裹满淫水的滚珠挤压出来。
滚珠发出细微的声响脱离小穴掉落到地面,凌霜闭紧双眼紧紧蹙眉,喘息断断续续如同抽泣一般,穴口挣扎着吐出一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