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郁长泽你!你放开我放开!啊——”
凌霜满颊潮红,漆黑的睫毛被泪痕濡湿,交叠在一起的手腕不断挣动,试图摆脱床头绑缚自己的腰带。
光裸修长的双腿拼命踢动挣扎,腰身左右扭动,却也只是把臀更紧密的往郁长泽手上送去,布团磨蹭得下体一阵酥麻一阵软热。
忽然,凌霜蓦地僵住不动了。
郁长泽愣了一愣,旋即了然的移开外袍,看向师兄的腿间。
深色的锦缎上湿漉一片,凌霜果然又禁不住撩拨,被刺绣锦缎摩擦到高潮,腿间精液淫水黏糊糊的混成一团,尿液滴淌,细细的水柱顺着腿根一道道蜿蜒滚落。
凌霜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浑身肌肤薄汗淋漓,腰腿失控的在潮吹失禁中微微痉挛,小腹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
汗水沾湿的黑发黏在白皙透粉的鬓角,青年双目闭合,羞耻悲愤到无颜睁开双眼面对现实,晶莹泪痕打湿了羽睫,滑落湿透脸颊。
“郁长泽!”
颤抖喘息的间隙,凌霜哑着嗓子开口,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师父说你已堕入邪道,我还心存疑虑,如今看来,师父说得果然不错,无怪会命我来清理门户你我好歹同门一场,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不慎岔了一口气,凌霜呛咳两声,睁开泪蒙蒙的双眸看向郁长泽,道:“你若还顾念半分同门之谊,就一剑杀了我吧!”
郁长泽看向凌霜,深深望进师兄眼底,眸光如潭水幽深,隐约有微光浮泛,却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
郁长泽忽地一笑:“这个要求还真新鲜,我头一回‘欺侮’师兄时,师兄误会我心怀杀意,解开误会之后反倒松了口气。眼下我对师兄并无恶意,师兄怎么又一心求死了?”
“那是因为”
凌霜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张口辩解,话才起了个头,忽然失去了声音。
过去的行动对不上逻辑,抽去了原本存在的感情之后,仔细回想当初的一言一行,原本顺理成章的举动,都变成了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当时受你蒙骗!”
凌霜勉强找到了借口,然而生硬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在天极峰后山瀑布边,被下流无耻的师弟骗奸,其后知道真相下山寻找郁长泽,那时就该杀了他一雪耻辱。
至不济,也该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可是他非但没有如此做,反而再一次失身给郁长泽,甚至陪他一路去了听刀城,直到遇见师父,才返回天极峰。
对自己过去的行为产生疑虑,凌霜的思绪陷入混乱。
郁长泽丢开衣袍,看着凌霜迷茫失措的眼神,除下身上多余的衣袍,趁着凌霜失神,双手握住他的脚踝拉高双腿,粗长肉刃抵住湿红如脂的雌穴碾了碾,往前一送慢慢侵入进去。
凌霜骤然回神,郁长泽刻意进入得十分缓慢,边往深处挺进,边小幅度的来回挺动腰身,性器边拓开甬道边浅浅抽插,充分摩挲得肉壁酥软,每一寸炙热的温度,每一处经络的凸起,都被甬道充分感受着。
就这么边挺进边抽动,才顶入到最深处,龟头刚刚戳中宫口软嫩的小眼,凌霜就喘息夹弄着腿根,顿时又迎来一波小高潮。
一道细细的温热水流浇打在郁长泽龟头上,媚肉裹紧了肉棒痉挛,舔舐般夹住茎身收缩,才刚宣泄过的玉茎软哒哒垂在腹下,张开马眼有气无力的滴出几滴晶莹,女尿道口不住翕张,艰难的泄出一点水流。
阳物顶端抵住凌霜软嫩的小穴深处,浅浅抽动飞快戳刺骚心,捣弄翻搅了一会儿,硕大的龟头猛地钻开宫口,撑开敏感的小眼直闯进去,摩擦过宫颈,毫不留情的捣弄在内腔脆弱的肉壁上。
“出、出去!——住手、住手——停下——啊、啊啊——”
顾不上再去思考以前的行为合理不合理,贪淫的身子一经师弟贯穿,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惊人的热度沸腾了血液,凌霜来不及反应,浑身就如架在火上般灼热滚烫起来,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双腿曲起膝盖,被郁长泽把着大腿抬高分开在两侧,从腿根至脚踝软颤不已,肌肉紧绷抽搐,汗珠一道道滚落,滑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阵微痒。
“出去”
强硬的阻止不知不觉化作又软又糯的呜咽,如同一柄雪亮青锋在手中化作绕指春水,郁长泽爱极了凌霜此刻无法自持的模样,腰身挺动的幅度开始加剧,阳物大开大合抽出挺进,贯穿肉道直抵宫口,把软嫩媚肉连同娇弱的宫颈一起cao干得软烂如泥,酥麻痒意直抵子宫,内壁被龟头重重一捣,灭顶的快感让凌霜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眼泪浸透了脸颊,凌霜勉强从混沌之中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智,拼命忍住羞耻的呻吟。
郁长泽双手托着师兄腿根,在柔韧光滑的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丝毫不怜惜凌霜的苦苦忍耐,再度加大了cao干的力道速度,性器狠插猛干,捣弄得小穴湿软如泥,每一次插弄都听见黏稠的水声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