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撑开,空虚被填满的瞬间,凌霜咬紧牙关,咽下了满足的叹息。
另一个人的怀抱温暖着身躯也灼热了心脏,无论重复多少次也适应不了失控的感觉,凌霜下意识又想逃开了。
郁长泽抱紧了他,深深的几次抽插顶得凌霜泣不成声。
“师兄总是喜欢躲着我。”
抚摸着凌霜裸露光滑的脊背,在锁骨和肩头吻出一个个红印,听着师兄忍耐不住的带着哭腔的低喘,郁长泽半真半假的笑着说。
听着像埋怨,实际上调情的意味居多,凌霜却当了真,急忙开口想要解释,话未出口,就被突然加重的顶弄cao得变成了呻吟。
“师弟、啊”
“没关系。”
按住凌霜的腰不让他逃跑,一次比一次侵入到更深的地方,郁长泽凑过去,吻掉师兄眼角因为过度激烈的快感而被迫落下的泪珠。
“没关系的,师兄。我都明白,照师兄喜欢的方式来就好。”
语言能够传达的东西有限,郁长泽从来都知道,比起情意绵绵的表白,让凌霜明白他在自己心里十分重要最好的方式,是把人紧紧抱住,告诉他除非自己放手,不然他哪都别想去。
这也是凌霜的自尊心给他划下的底线,再看重师弟,如果郁长泽不想要他的话,再如何痛苦,他也绝不会多做纠缠。
往旁边退开一步,如果那个人没有伸手挽留,那他也就明白了。
不过,这样是不对的吧。
像其他人那样,喜欢的话便主动亲近,自己的反应怎么看都显得冷淡,这一点凌霜也是明白的。
想问问师弟是否介意,想问问郁长泽是不是更喜欢温阎那样的热情,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凌霜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询问。
“啊师弟、够了别、不要”
快感积聚即将到达顶点,凌霜再也忍不下去,哑着嗓子喘息着挣扎。
“放开我啊、啊啊啊”
丢脸的浪叫着哭出了声,和又一次被师弟cao到高潮,失禁弄脏了床褥相比,凌霜分辨不出来哪一边更难堪。
尿过之后被师弟抱起来避开了被弄脏的地方,耳垂被含住轻咬,舌尖濡湿的触感和温热的吐息撩拨着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惹得凌霜轻颤不已。
媚肉绞紧,在快感甘美的余韵中痉挛蠕动,凌霜听见郁长泽叹了口气,在自己耳边说:“师兄下面又湿又热,咬得我好舒服。”
凌霜也舒服极了,整个人软在郁长泽怀里,才刚迎来高潮却立刻又开始饥渴的小穴含住师弟完全没有释放迹象的肉棒,吮吸得水光粼粼,贪婪的不肯放开。
凌霜也不想被师弟放开,想继续被亲吻抚摸拥抱,想一直被索取被需要,被师弟侵犯到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
这羞耻到极点的隐秘欲望,凌霜无论如何也无法宣之于口。
不过他也不需要开口。
师兄的心意郁长泽从来都明白,也从不吝于满足他。
昏睡过去的时候天还没亮,再醒来屋内也是昏暗一片,凌霜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应该是睡了一整个白天。
灯亮起来,一个不大友善的声音道:“哟,醒了啊。”
灯光映亮了温阎的面容,凌霜瞥了一眼,没有理会他。
“长泽在楼下,借了客栈的厨房,”并不介意凌霜的态度,温阎说下去,“说你吃不惯外面的菜,又睡了一天,不吃点什么怕伤胃去了有一会儿,估计快上来了。”
凌霜点点头,依旧没有开口,温阎说完也陷入沉默,尴尬的寂静笼罩了整间客房。
静默片刻,温阎说:“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什么都不用说,长泽自己就围着你团团转。我们这些人开口跟他提,都未必会被照顾得这么周到。”
“不应该吗,”凌霜终于回话,“长泽是我师弟。”
“了不起了不起,”温阎冷笑,“从小一块长大的感情旁人是比不了,不过你也悠着点,别作过了头。一直主动伸手拉人,迟早会累的。”
最后一句说中了凌霜的心事,他登时沉下脸,斥道:“闭嘴!滚出去!”
他不说温阎也打算走了,起身推门离开,正看见郁长泽端着晚饭从楼下上来,一看温阎的脸色就猜到了,无奈道:“又吵架了?”
温阎不作答,上来揭开食盒的盖子,看看里面的细粥小菜,半点不客气的每样尝了一口,端走了一碟中意的点心,拍拍郁长泽的肩扬长而去。
进入房间凌霜已经起身,估摸着师兄的态度和两人的性格,郁长泽猜是温阎又说了什么刺激师兄的话。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凌霜心细多思,温阎那恶劣的性格又偏偏爱往凌霜的心事上踩,郁长泽帮谁都不是,每每成为城门失火,被殃及的那条池鱼。
“池鱼”小心翼翼的看看师兄脸色,安静的把饭摆好,过来帮师兄梳头。
放任不管的话怕凌霜又胡思乱想,郁长泽试探着问:“阿阎得罪师兄了吗?”
凌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