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佩安一早就出了门,方至禹在睡梦中似乎听见方佩安在交代早餐。
“嗯呐——我知道、我知”方至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眼睛紧闭。
方佩安把空调温度调好,给他盖好被子,又瞥了眼这个酣睡的少年,关上房间的门。
方至禹差不多醒了,眼睛还没睁,就翻身蹬腿,想要把自己挂在方佩安身上,但他的小腿在铺着薄棉床单的凉席上“咚”的一声。
他扑了个空。
嗯?
他皱起眉,缓缓睁开眼,身旁空空如也。一种失落感蹭上心头,他眼巴巴地望着方佩安的枕头几秒,突然想起方佩安似乎说过要出去办事,早饭已经弄好,要吃。
他揉揉眼,伸了个懒腰,坐在床边发呆。他还穿着松垮的长睡裤,一阵麻酥感从下身缓缓传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兽正在微微抬头,睡裤被支起一小块。
他挠挠头,按理讲这种威力的小兽过两分钟就会自行睡下去,但眼看着睡裤被撑得越来越紧,两腿都软起来。
“嗯”他向后仰去,两臂撑在床上,脸对着白色的灯,眯起眼。
两腿不自觉地摩挲起来,隔着棉麻裤子,此时连裤子上最细小的针线都变得无比贪婪,刺激、吮吸他的皮肤。
呼吸渐渐急促。
眼睛蒙起一层水雾,他腾出一只手,匆匆扯开睡裤袋子,伸进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嗯嗯”他闭起眼,全身颤抖,呼吸急促,但手上的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促动了后穴的欲望。
眼前一片黑暗,他似乎能感受到小穴口正一张一合,等待粗大的东西撑开、进入、抽插、射进
“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晶莹的液体随着小穴的一张一合慢慢浸润了穴口。
他皱起眉,眼睛突然睁开,眼前一片晕眩,手臂一软,倒在床上。随后慢慢爬起来,张望着这个留有方佩安气息的卧室。
终于他在对面的书柜里看到一张照片,是方佩安参加作家活动时拍的照片,笔挺的西服,金丝眼镜,站在一棵大榕树下,嘴角微勾,斯文儒雅。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那张照片前,脱掉裤子,脚轻轻一勾,把裤子踢到一边。眯起眼睛,手伸到紧致的后穴,直接就戳进三指。
“嗯”他的两腿一抖,手僵住了。
随后他抬起头,照片中的方佩安仿佛在盯着自己,西装革履,笑中裹挟着戏谑。
当小穴慢慢适应了三指,他慢慢抽出手指,又重重地戳进去。
“嗯嗯哈。”他咬紧唇,仰起脖子,手指渐渐加速,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方佩安。
白皙修长的身躯半裸,圆润的屁股微微颤动,粉色从胸膛慢慢爬上脖颈。
这个男人是我的叔叔,少年想。
他的脐带连着他的母亲,我的脐带连着我的母亲,亿万年前,我们血肉相溶,归于大海,亿万年后,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他的牙齿撕咬我的皮肤,如洪水灌满饥渴的荒野。
“嗯嗯嗯叔叔嗯嗯我想要嗯嗯叔叔我、我想要我想要”他高昂着头,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后穴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但还不够,要更多更多。
但照片上的男人只是淡淡微笑,注视着这玩弄着自己后穴的少年。
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后面想要更多,前面又射出不来,身体涨疼。
“嗯嗯嗯嗯我想出来想出来叔叔我想射我想要我想射叔叔叔叔嗯嗯嗯哈嗯嗯”
前后两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总差那么点儿,精液堵在茎口出不来。、
“嗯嗯嗯嗯叔叔”小兽的外皮都被磨得有些酸痛,胀痛感越来越强,他快要哭出来了。
突然手机响了。
他的身体一颤,粘稠的精液被吓得射了出来,喷了一点在方佩安的照片上。
他瘫软在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很久,然后眯起眼睛,把手机摸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手机上的名字。
是父亲。
他的手一颤,剧烈的喘息声被吓得平息了一大半。
接还是不接?
刚放暑假时,他的母亲不知是察觉出了什么,还是真的为了他的学业考虑,坚决不允许他暑假呆在叔叔家。他不吵不闹,只是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父亲到他的房门前敲了好几次,都没人应。
“至禹,你出来吃点东西吧,我跟你母亲商量了,你去叔叔家呆七天就回来,这边补习班也快开始了。”父亲的声音还算温柔。
但紧接着母亲的声音就盖过来了,“什么七天!哪儿都不准去!多大人了!还老往叔叔家跑!”
“至禹小时候就黏他叔叔,年年寒暑假见面,今年你突然不让孩子去了,到底怎么了?”
“我我不管!不准去!你那弟弟也不是个正常人!”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是正常人!”爸爸的声音提了上来。
“我给他介绍多少个优秀姑娘,都被他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