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混蛋</h1>
“你们怎么做的情报?”秋婉冷笑。
刀片一顿,险险停在秋婉的左颊上,男人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太差劲,我是林静山最讨厌的人,你们竟然用仇人来威胁他?”后面的人已经分心,就是这时,她快速伸出一个勾拳打在身后人的脸上,另一只手揪住他一截指头往后撇,脱离了他的掣肘。
身后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秋婉匆匆一瞥,看清来的有四个人。
竟然还有后援!她来不及去看林静山,已经有两个朝她缠了上来,刚刚被他打过的男人尤其愤怒。
她被人从后面抱住,双手被压得死死的,被打的男人从前面冷笑着过来,她一蹬地,身子腾空,送给他两脚。解决了一个,还有两个,她不敢缠斗,在力量上她是绝对劣势,况且今天的衣服也不是为打架准备的。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一只手压得她起不了身的林静山,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没有把对方解决掉。秋婉卯足了力气,左突右击,暂时放倒了三个,朝前面看过去,吓得她一身冷汗,一把大刀正朝地上的林静山砍下去。
大脑瞬间紧绷到极限,秋婉对着举刀的人直冲过去,他们大约觉得林静山已经被制住,翻不起大浪,举刀的这个尤为瘦小,秋婉一拳砸到他眼上,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蹲在林静山旁边的几个人站起来,虽然生气,但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嬉皮笑脸的朝她围过来。秋婉迅速朝地上看了一眼,林静山半张脸上都是血,不知道是谁的。他闭着眼,似乎是昏过去了。
先前被放倒的几个也爬了起来,秋婉看着晃动的肌肉,前所未有的头疼。
动起手来,她很快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后背发凉,一个女人落在他们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她清楚得很——他们现在的动作已经足够下流,手都往她胸上和腿间招呼,几声裂帛声,不知他们撕了哪里。就在她的胸差点落入对方之手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面前的人,倒了几个,另外几个敏捷的往旁边躲开。
“上来。”
林静山的声音,竟然还很镇定。
秋婉一脚蹬开朝她抓过来的一只手,冲上车,门关紧,车飞了出去。
林静山问她:“受伤没有?”
“没有。”
这就是他们在车里唯一的对话。
她跟着林静山进了一幢小洋楼,周叔听到开门声迎过来,“六爷,老爷让人做了您喜欢吃的……您这是怎么了!”
秋婉第一次知道这个头发白了一半的老人这么中气十足,他很有经验的安排医生去了,林静山看起来很疲惫,脚步缓慢,坐到沙发里就没有再起来。
他看了秋婉一眼,她身上的旗袍已经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破损了几处,叉口快被撕到大腿根,头发凌乱。他脸色暗沉,叫人带秋婉上去整理。
周叔安排完过去看林静山,脸上怒气难掩,“是姓刘的人?”
林静山点头。
“这两天老爷正叨念着,说您大病初愈,应该在家多休息,没想到才出来,就碰到那群狗崽子。”周叔把狗崽子咬出狠意,“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
“抓活的。”
周叔说是,又匆匆离去。再回来时,医生已经在处理林静山的伤口了。
“这事瞒着父亲不要让他知道。”林静山闭着眼说,“秋婉……也不要让林二爷知晓。”
“……是 。”
“多休息,这两天不可有剧烈运动了。”秋婉收拾好走到楼梯口,正听到医生嘱咐。她不欲多听,转身回去,等到人都走了才下楼。
林静山半弓着躺在沙发里,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带血的白衬衣,额头上两道血痂,看起来像一头刚争完地盘的雄狮。听到她的脚步声,他缓缓抬眼。
“六叔,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林静山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没有回答她,等她脚步往外走动了一步时,他才说,“今天在这里住。”声音比平常哑。
秋婉想了想,点头,现在出去可能是不大安全。
“六叔,借你电话用一下。”
她当着林静山的面,在电话机上转了几下,接的是陈言之家的佣人,她说陈先生还没有回来,秋婉让她替自己转告一声,她晚上有事先走了,让他别担心。
“六叔,你早点休息吧。”讲完电话,她不打算在客厅和林静山多呆。
林静山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弯腰点燃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一根烟吸完,他上楼敲响了秋婉所在客房的门。
他提着一个医药箱,秋婉摇头说:“我没受伤,六叔你还是——”林静山抬眸看她的脸,一只手撑开房门,往前进了一步。
秋婉嘴角礼貌性的挂着一个淡笑,“六叔,真的不用。”
恰此时,外面一个怯怯弱弱的声音说,“刚刚,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