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思刚把文龙当爸爸,而且以后这个家也要文龙这个男子汉撑起
来,没外人的时候,你就顺着思刚的意思,也叫文龙爸爸吧!权当哄你弟弟开心
吧!」岑思瑾无奈的说道。
「爸……爸……」诗诗只好羞羞的看着文龙哥哥叫了一声。
「哎,岑叔,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文龙笑着说道,双手一左一右却分别在
惠姨和诗诗的屁股上面偷偷揉捏一把,诗诗的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弹力十足,惠
姨的大屁股丰腴滚圆肉感十足。
母女俩不由自主的粉面绯红,羞赧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生怕被岑思瑾发现什
幺。
经过悉心的治疗和护理,岑思刚也就只能恢复到这个地步了,只好接回家里,
岑思瑾给弟媳妇薛惠珍又留下一大笔钱,千叮咛万嘱咐,才告辞而去,返回魔都,
毕竟公务上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弟弟的生活照料还是要交给和依赖弟媳
妇和侄女。
而中秋国庆双节临近,四海市组织的迎国庆歌咏比赛的准备工作也在如火如
荼的展开,诗诗参加了学校代表队的排练,越是随着双节的临近,排练工作越是
紧张,后来干脆就住校排练了。本来她和文龙哥哥有了暧昧关系,时常湿吻抚摸
如胶似漆,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可是她喜欢给文龙哥哥口交,这一次搞的文龙欲
火高涨,要不是诗诗正好来了大姨妈,弄不好他真会把她就地正法开苞破处喽!
短暂的分开反而可以让两人冷静一下,诗诗毕竟还年幼,不像章莹莹到底发育成
熟了,文龙也不忍心真把她开苞。而且文龙向来懒得参加这种活动,从小到大就
受不了那种约束,这几天下课之余,除了回去陪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就是帮着
惠姨照顾岑叔。
岑叔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动,只是有中风后遗症,像小儿麻痹症后遗症似的,
走路手脚扭动,很慢很累,走不远。岑叔仍然叫文龙爸爸,好像认为文龙天生就
是这个家庭的成员,而薛惠珍自从丈夫岑思刚醒过来回家之后,她就没有再和文
龙交欢偷情过,毕竟丈夫现在醒过来了,而且能说话了,和以前凶神恶煞的丈夫
完全换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好像还在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脑子里更是把
她当做妈妈,把文龙当做爸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在丈夫面前做妈的感觉,
岑思刚吵着闹着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龙真是哭笑不得,这几天晚上睡觉之前,
薛惠珍总会轻轻的亲思刚的额头一下,她管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爱,
后来是丈夫的嗜酒嗜赌打骂伤害了她的心,如今丈夫变成了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
孩子,反而激发了她的母爱。
这些夜晚惠姨暂时不肯再让文龙乱来,文龙在思念诗诗中度过,尽管惠姨很
体贴,但性欲方面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无聊。没有了诗诗的夜晚,似乎家里特
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惠姨的体贴很到位,但文龙还是感觉出一丝
烦躁。
明天就要中秋节了,薛惠珍在屋里包着月饼,岑思刚睡醒后就蹒跚着出来给
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聊天,这些事情惠姨从来都不要求文龙。
「妈,过节,姐姐不回来吗?」岑思刚一边看着烤月饼,一边问妈妈。
「怎幺?你也想姐姐了?」薛惠珍笑眯眯地抬起头,丈夫岑思刚智力退化到
孩子,反而也知道关心女儿关心家人了。
岑思刚扑闪着大眼睛,「妈,我帮你包吧。」
「还是妈来吧,包坏了,待会香肠馅就漏了。」
岑思刚就蹲在一边,等着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饼。
「那姐不回来,月饼可吃不上了。」岑叔看来对女儿诗诗还是有感情的,毕
竟亲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龙这个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文龙虽说也想
念诗诗,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文龙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在学校排练好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来,烤好一箱热气腾腾的月饼,老院子里飘散
着月饼的清香,文龙开车带着惠姨备好的一包月饼,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
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诗诗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边,很大,青砖红瓦的高楼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
看起来让人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文龙却安定不下来。
文龙在这里读过三年,是个自来熟,门卫的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