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文龙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
正好合着他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诗诗和他一样高,诗诗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
他的脖子,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曾经和姨妈白淑贞潘慧茹温雅娴等女享受过这个待
遇,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诗诗。
低下头想含诗诗的乳头,诗诗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他,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他的
情欲。
「诗诗!」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他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诗诗
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薛惠珍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自
己和女儿诗诗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给文龙和诗诗用上了。
站在浴盆里的诗诗娇俏地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
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
何况,现在文龙还只是名义上的爸爸,并不是亲生父亲,还不是亲爸爸岑思刚智
力退化成孩子了,而且有些呆滞,非要叫文龙爸爸,才导致诗诗也只能跟着变成
了文龙的女儿,本来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关系,一眨眼就成了父女关系了,毕竟
文龙早已和薛惠珍有了不伦关系,从这个层面,诗诗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叫文龙爸
爸似的,倒也增加了两人不伦的刺激。
不管诗诗怎幺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诗诗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
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文龙的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诗诗的肚脐时,屁
股已经浸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幺?」
诗诗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他的头,他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诗诗
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诗诗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他感受到她
的情欲。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
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
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
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
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
一次,诗诗主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
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
的阴户。
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
阴蒂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
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着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
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
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
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
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
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
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
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诗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