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幺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阵阵尖
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
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孟岚的胯部正对着章小前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
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章小前脸
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章小前已经痛得
嚎叫不止,孟岚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
章小前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孟岚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孟岚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孟岚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幺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孟岚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
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
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幺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
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
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幺,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幺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