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而威,雷厉
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骆阿姨风骚可亲了!
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白素贞平日戏
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看得文龙心神一阵荡漾,
情不自禁伸手去骆冰倩乳房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功
告成!」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白素贞忌
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骆冰倩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想:我和
素贞,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如今这个「亲生」
的「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而且他又是自己女儿宋薇儿
的男朋友,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乱伦这个词儿可更有几分相似了!心底微微
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
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
告成什幺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
此时文龙的鸡巴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屄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汁
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力
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淫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这
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文龙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客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抵
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但我等官方正统
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学
家之公平公正淫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
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骆冰倩
容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
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文龙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
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
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
上了……」
白素贞「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
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
宋薇儿一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
为什幺还要对岑诗诗看来看去的?还有孟晓柔,还有秦露露……我还不够你看的
吗?
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
妈妈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
她天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
骆冰倩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
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
是都有那幺几分了。
等文龙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条
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宋薇儿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
妈。骆冰倩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幺?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
怪我叫你起床晚了!」
宋薇儿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幺时候搬回去?」
骆冰倩愣了一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
要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
太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白素贞问:「怎幺了宋薇儿?睡得不习惯?」抬手打开了文龙伸过来拿油条
的爪子,「用筷子夹!这幺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
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