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就和你断绝关系,同归于尽!」
文龙大感意外,突然间天上掉了个馅饼下来,竟不敢贸然去接!说:「嘿嘿
嘿嘿,妈妈英明!美丽大方温柔开通,我很佩服,你很欣慰。」说完自己也觉得
这几句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爬起身又后退了两级台阶,问:「然后呢?」绝口不
接宋薇儿那话题。
白素贞说:「但是……骆冰倩,你万万不能碰,她……她是你长辈儿,是…
…还是,有夫之妇!」她心慌意乱口不择言,一句话出口,自己在心里面先呸了
一口,大为后悔,心想我说的这是什幺胡话?难道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碰了?一
时间心烦气躁,挥了挥手:「不是,是,你这是什幺表情?不许说话。」到底是
还是不是,她自己也糊涂了。
楼梯上,文龙看佛祖一样看着妈妈,眼珠儿也不会转了!这样的话,从妈妈
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也不应该信的!换做平时,这几件事沾到一点边儿,早不由
分说劈头盖脸打过来了,哪里还会和他分析分析地干活?刚才自己一言未发,妈
妈冤枉他插嘴,以他的性格,本该回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表示抗
议,才是正理。现在被白素贞一句「有夫之妇」雷倒了,哪里还想得到?
白素贞自己也口干舌燥了,只觉得越说越是尴尬。压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耐着性子继续说:「你想想,你和冰倩阿姨……那个,呸,古古怪怪,是瞒不了
人的,早晚也会被人知道。将来你宋叔叔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饶了你的狗命?」
这句话倒是直中要害,文龙马上想起了宋卫兵,心里想:糟糕!我把这个叔
叔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件事被他知道了,那可真要完蛋,宋叔叔最擅长的,是酒
后撒疯,不知死活,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
要命的,他毕竟是骆阿姨的老公,宋薇儿的老爸,自己又不能真的怎幺着他,他
如果真的借着喝醉发疯来拼命,自己只能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可是万一被他死缠
烂打伤着自己,那宋薇儿啊瞿老师啊岂不是要全白白送给别人?瞿老师就算了,
反正是偷别人家的,就当我大发善心完璧归罗,宋薇儿可是我自己抱来的,坚决
不能送人!啊,我和宋薇儿搂搂抱抱,是宋叔叔的女婿了,他总不能死命K我吧,
我万一像宋叔叔那样伤了小鸡鸡,宋薇儿也没得用了……不对不对,他又不知道
和宋薇儿的事情。而且,宋薇儿多半会找别的男孩了,奶奶的,这个小骚货……
白素贞还道他在仔细反省,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麻花拧条,接着劝说:「所
以说,妈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你听了是最好,不然,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文龙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自己也没主意了,说:「妈妈,我本来……和骆
阿姨,是没什幺的,真的!不信你去问她。不过,既然你说得这幺有道理,那我
也应该虚心受教防患于未然什幺的了,今后我离骆阿姨远一些,宋卫兵叔叔多半
就不会怀疑我了吧?」
他在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且不说妈妈不会去问骆冰倩,就算去
问她,骆冰倩阿姨自然也会抵死不认的了!这叫做死无对证,自己先脱身干净。
将来万一和骆冰倩的事情东窗事发,当然要求妈妈救命的,那时候妈妈要问他:
为什幺没对她说实话。他就尽可以回答:我当时说得是「今后离骆阿姨远一些」,
之前那是近了一下的。虽然如此,想到从此和骆阿姨相忘于偷情江湖,还是悲从
中来心有不甘。在心里叹了一声:唉,可惜可惜,那屁股,那奶子,啧啧……
白素贞见他应允,大为高兴,一时间心花怒放,心口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唯
恐儿子粗心,追着叮嘱了一句:「好,那你可要记住了,不论将来和谁,都不能
提在客房里的事情,就算是骆冰倩阿姨自己,你也千万别说头天晚上在客房的那
件事!听见没有?」
听妈妈这幺一说,文龙脑子猛然一亮,眼睛在妈妈腿上瞄了几眼,肚子里小
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打: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以为我还不知道的那件事情,
这里面好像似乎隐约有什幺漏洞可钻,是什幺?到底是什幺?一时间只想着这件
事,随口回答:「嗯,妈妈,和别人说,那当然是不可以,和骆阿姨该没事的吧?」
话一出口,心里大叫糟糕,刚才还死不承认,这话一说,可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白素贞大吃一惊,自己弯来弯去,就是为了堵住那晚上的漏洞,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