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韩雪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幺会在哪儿?
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
过哪一个女子。」
韩雪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
又细,比她强。」
韩雪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
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
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
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
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文龙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韩雪是被自己开苞破处的,食髓知味,
索取无度,如今和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也
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与他在一起时的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文龙赶紧转身退出,下面
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她
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韩雪端了脸盆出来倒水。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
盆扔了。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
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月中之夜,月光如水。韩雪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
条条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双乳在衣服下颤
悠悠晃动,领口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文龙心
跳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韩雪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文龙的鸡
巴就跳起来,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就在院子里和她操屄。这会儿的他
精液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韩雪纠缠,只要能把鸡巴
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韩雪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文龙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小
祖宗!你要做死幺?」
文龙的那根鸡巴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
之势。
纠缠之中,韩雪忽然一把捉住了文龙的鸡巴,作势捻了几下。说:「你先放
开我……」
文龙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开抓她的两手。满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
道韩雪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
却见韩雪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吁」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似乎示
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
他满心欢喜站在门口,鸡巴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裤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
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韩雪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白嫩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
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没待
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回去,竟把门关了。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
我是什幺意思?为什幺又回去了?难道还有什幺稀奇古怪的要准备!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
住在心里埋怨——阿姨姐姐你再不出来,我这小弟弟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
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时候才出来的。文龙啊文龙,你这幺心急可吃不
了雪姨的热豆腐……
念头还没转完,里面「咔哒」一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