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
「妈,你啥时候买的麻将呢?我都不知道!」大男孩听着熟悉的麻将声,走
到桌子旁边,随手摸着一张牌,二饼!对于麻将,他可是耳濡目染,几乎是伴随
着他长大的,因为妈妈爱玩,而且是特别爱玩!以前在老大院的时候,只要没有
太紧的案子,但凡一下班,一吃完饭,妈妈就会打电话,叫上她的麻友骆冰倩薛
惠珍来家搓几圈,可以说,他的童年就是伴着麻将声长大的。
而作为她的好妹妹,姨妈白淑贞也自然不能避免,被妈妈赖皮赖脸地拉下了
水,并且有时候比妈妈瘾头还大,当他在小学次学到了「知法犯法」这个词
汇,他脑海里个闪现出来就是自己妈妈和姨妈姐妹俩在麻将桌上,玩得风生
水起的模样。
「先说好啊!今天咱们不玩钱的,反正都是自己家人,钱在咱们之间赢来赢
去的有什幺意思?」白素贞用大拇指搓着一张牌,笑眯眯地看着龙儿和好妹妹。
「那摸手指头啊?那样更没意思,还不如回屋睡觉呢!」麻将就是竞技娱乐,
赢点啥才有意思,才有让人乐此不疲的劲头,一听说白玩,已经将牌码好的白淑
贞麻将发烧友立即失去了一半的兴趣,同时她也是因为刚才,和龙儿做爱累了,
想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没说啥也不赢啊!老听说别人玩脱衣赌博的!今天咱们也试试呗,看看好
不好玩!」白素贞突然坏坏地笑着,环顾着面前的那两个人,「别紧张!咱们三
把一脱,就是说呢,如果三把牌你一把都不胡,才让你脱一件,怎幺样?咱们还
是以打麻将为主吧?其他的都是助助兴啦!」害怕好妹妹不同意,她又加了一项
规则。
如她所料,淑贞听完自己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你疯了
吧」像看怪物的眼神,而她却不躲不闪地挺胸抬头,大眼睛里是清澈澈的坦然和
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和不正经的意思,她希望好妹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这幺
的用心良苦,自己这幺做,都是为了大家好啊!
「好,玩就玩!反正这幺早也睡不着!」果不其然,聪明如淑贞,思量再三,
白素贞就看见好妹妹点了头,这幺多年积淀的姐妹情不是白给的,淑贞果然最了
解自己,甚至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老实点!没打过麻将啊?」她回头,严厉呵斥了龙儿一句,她看见龙儿已
经手舞足蹈了,就差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了,她就烦龙儿这一点,一点都没有
男人的沉稳。
麻将是打过,可是谁一边脱衣服打麻将啊?而且还是跟两个这幺漂亮的美妇
人,一个是自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的姨妈,现在都是自己的女人!大男孩向母
亲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还是难掩一脸嘚瑟,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以前那个保
守严肃的母亲大人竟然也会玩起了花样,这幺大胆开放!一想到一会儿就能让妈
妈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胸前挂着两个大奶子端坐在自己面前,在不做那事的时候
看着妈妈的裸体,而且是妈妈姨妈一起看,他就兴奋得手脚发抖,热血沸腾!
「二五饼!胡了!」
「三六万,我胡了!」
「清一色,龙儿,不好意思,妈又胡了!哈哈!龙儿,妈真热呀!哈哈!」
……
然而,事实证明,任何事情都不要想得太早和太好,否则真的只有你自己吃
亏,不知道是热血沸腾把他冲昏了头脑,还是过于高兴让他失去了手气,总之,
一风牌下来,只有他颗粒无收!再看妈妈和姨妈姐妹俩,真是有如神助,和牌几
乎成了她们是专利了,一把接一把,而他身上的衣服也自然一件接一件地脱离,
现在心情郁闷的他完全是赤膊上阵了,唯有可怜的一条小内裤还在坚守阵地。
「不行!三把不过瘾,也不刺激!咱们现在一把一利索!我知道我快倾家荡
产了,这样吧,如果接下来我还是不胡,那明天的打扫屋子、刷碗我都包了,我
再不胡,就以此类推,咋样?」大男孩看着几乎还是严严实实的妈妈和姨妈,彻
底急了,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看见脱衣秀啊?他索性头脑一热就发了狠,大不
了就收拾一个月的屋子呗,全当是伺候孝敬两位老佛爷了!
谁不愿意被人伺候?再加上妈妈和姨妈姐妹俩正是兴头上,还没赢够,就痛
快地答应了。
真的是百善孝为先,孝感动天,自从换了玩法之后,就是风水轮流转了,好
牌和运气统统地投奔到了大男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