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剥了皮,对着黄媚的屄,慢慢地插了进去。妇
人的屄儿厚实,两片红润的屄核,中间一颗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个劲地颤动,
里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刚插进一半,淫水便喷了龙儿一脸,原来淫
妇虽然年龄不小过了不惑,又生过两个孩子,但屄儿却紧,有喷泉之功能。
文龙在脸上摸了一圈,把湿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
骚呀!真是骚屄呢,看来真是越老屄越骚呀!」
黄媚浪笑道:「奴家看爷这品性,也是个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欢老屄呢,嗯,
奴家也晓得恋母情结。」
龙儿拍了拍妇人高耸的乳房,笑道:「乖淫妇儿,我还小瞧了你哩,看来你
我还真有缘份。」
黄媚摸了摸文龙的俊脸,捏了他肩头上雄伟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爷,奴
家从未见过有这样好的身子骨,嗯,淫妇这回到要给爷付劳务费了。快把这大卵
儿再插进来,日你妈一个痛快。」
文龙将香蕉尽数推入屄中,分开妇人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拍着妇人有
些突起的小腹说:「死淫妇,你还真当我的妈呀,看我不整死你这个婊子。」
说罢,文龙嘴巴贴近屄门,吃起那根香蕉来。
黄媚两手按住文龙的脑袋,一个劲地呻吟:「爷呀,嗯,你快插进来吧,给
淫妇一个爽快。」
龙儿看着妇人的骚胯,舌头绷得硬硬地,直往屄里钻,一只手像挤牙膏一样
地压着妇人的两片褐色的屄核,一只手托住妇人的屁股,轻轻地拍打,好使那嵌
入妇人屄中的香蕉一点一点地往外蠕动,吃得满脸是淫水,还一边浪笑道:「乖
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真好吃,淫妇肉儿,心肝,你也吃一口吧。」
说着抬起黄媚粉头,将她的一头长发散在一边,将嘴轻轻地度了过去。
妇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爷骗奴家,嗯,腥死人……你们男人啦,就
喜欢吃腥。」
「屁话,你是说你的淫骚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
龙儿半眯着眼睛,咬住妇人的舌头。
「哎哟,爷这是什幺话,嗯,你就日进来吧,淫妇不行了。」
王妇人求饶不迭,两眼双闭,作隐忍状。
「好个大奶子,嗯,心肝肉儿,你生过几个孩子呀,这奶子,这屁股,这小
屄儿还这幺好。」
文龙咬住妇人的乳房,轻轻地用牙齿撕弄。
妇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儿紧闭,香臀轻摇,脸儿红里透紫,两腿在空中
颤动不已,尤如两条白白的花枪,在对敌作战,作蜻蜓点水势。
「爷,淫妇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万条虫子,嗯,痒呀痒,快给淫妇儿一
个痛快。」
文龙的鸡巴此时虽硬得像铁棒,可他久经风月,知道女人们欠肏的样子,那
才叫真让男人心痒不已。这就好比看戏,台上的戏子把戏演到高潮处,台下的人
自然是欢声雷动,兴致高昂。
文龙梅开二度这回并不急于行事,他晓得一个道理,男人再强,在肏弄的过
程中,只能是一种征服,快感并不全在于这鸡巴与屄的关系,而是来自于身下女
人的媚态与淫姿,特别是那语言,那呻吟语……
嗯,不知道母亲白素贞肏起来是什幺样子,文龙在弄妇人的过程中,脑海里
的母亲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妇,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
……
男人的快乐只在于那射精吗,不是,而是在于戏耍,这戏耍也是要讲决窍的,
妇人若是求爷爷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够标准。
院内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于季节的更迭,流年的偷换,黄叶纷飞,晃
晃悠悠地落了文龙一背。
妇人仰身摊伏在凉席上,手脚冰凉,耳中风声鹤戾,脸儿红而白,白而红,
淫态十足,把个文龙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滚滚烈焰。
在恍惚之间,文龙摸到了妇人腰间的银链子,不由得心一动,俯身仔细一瞧,
那上面还有字哩……白漱真!哎呀……莫非这妇人与母亲有什幺关系,怪不得这
幺像呀……
文龙这一念头一起,欲火又高涨了八分。
「媚儿,心肝肉肉,你这根链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黄媚幺?」
「嗯,少爷,小妇人还会说谎吗,别尽说闲话,肏进来再说。」
「那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妇也想问问刚才爷说的那个白素贞,刚好与我的一个姐姐的名字相
同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