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镇定的咳了两声,把到嗓子眼儿的笑声吞了回去。
“彼得没有毒腺的。”她快速的抽搐了一下面皮,看着确实是憋笑憋的很辛苦了,“顺带一提,咳,他也没有丝腺。”
“都没有?!”蜘蛛妈妈几乎是大叫出声的,音量在惊吓的加成上达到了一个爆炸的高度,“这,这怎么会没有呢?”
塔拉:巧了,我也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呢。
“真的没有?”蜘蛛爸爸竖起手指,点了点指尖的位置,“人形的时候,我们普遍会把丝腺转变到这个位置,你确定没有吗?”
彼得便也跟着伸出手指,对着戳了戳,又捏了捏,小幅度晃了晃头:“没有,”他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蛛丝发射器,“但我发明了这个。”
他做了个小小的示范:“可以作为代替。”
“这我倒是从未见过。”蜘蛛爸爸感兴趣的截下一小节蛛丝捻了捻,微微睁大了眼睛,“几乎和真正的蛛丝也没什么区别了,很神奇。”
不不不,神奇还是你们比较神奇。
彼得在心里小小跟了一句,却根本无法压下自己被表扬了小骄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就是脆了点儿。”蜘蛛妈妈取了一段扯了扯。能轻易拉住倒下钢筋的蛛丝在她手里就像是甜点上挂着的糖丝,都没见她怎么用力,就断了。
“虽然想说用我们的标准来衡量不大公平,”蜘蛛爸爸神色间像是有几分歉意,“但既然你是塔拉的配偶,这个蛛丝的强度恐怕确实不行。”
“不过这个先不用去管,”蜘蛛爸爸很快就信心十足起来,“只要激活了血脉,这些就都是小事了。”
“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还能想起来血脉这回事。”塔拉夸张的打了个哈欠,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看上去甚至想在眼角滴两滴眼药水。
然后皮这一下的塔拉就被亲爱的妈妈一巴掌糊到了头顶。
塔拉被这一下打的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抖了半天,偷眼见自家亲妈完全没有要可怜可怜她的意思,这才悻悻的重新抬起了头:“妈你下手也太狠了。”
“是吗?你不是壳硬着呢吗?”蜘蛛妈妈拆自家女儿的台也是从不手软,“要不是想着你还坐在人家沙发上,你以为我会只这么轻轻摸你一下?”
从今天开始,重新定义“摸”这个词。彼得震惊的分过去一眼,怀疑自己耳鸣听错了。
蜘蛛妈妈把他这一眼捉了个正着,冲他摆摆手,顺手在女儿头上又是一下:“正好,彼得,当妈的最知道女儿是什么是么样儿的,你别被这死丫头骗了,她啊,就是……”
她四下里望望,像是想找个参照物:“就,就比如说吧,”她指指窗外,“那些车,对,照脸砸都不会有事的。”
当妈的说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为了证明自家女儿是真的壳硬,她看上去跃跃欲试的似乎马上就要扛辆真车上来当场撞一撞。
我可真是亲生的。塔拉翻着白眼,艰难的想把自己从妈妈锁脖子的胳膊里挣脱出来。
“爸,爸,快救我,你老婆快把我勒死了。”塔拉扑腾了两下,可怜巴巴的吐着舌头。
蜘蛛爸爸笑呵呵的,一点儿不着急:“女儿,加油。”
我加你个香蕉大芭拉。塔拉把求助的目光投到男朋友身上:“彼得?”
彼得早就坐不住了,张嘴就要求情。
被蜘蛛爸爸拦住了:“别紧张,他们娘俩闹着玩儿呢。”
彼得茫然的眨眨眼:可我怎么觉得我女朋友的头都快被她妈砸进去了呢?
塔拉控诉的盯了她亲爹一眼,苦哈哈的选择跟亲妈求情:“妈,你松松手呗,妈,我这样不好呼吸了。”
“说得好像你真差那两口气似的。”当妈的嘴上这么说,到底是撒了手,不怀好意的斜眼溜她,“你平时没少蒙彼得吧,我可看出来了,瞧把他紧张的。”
塔拉揉着脖子,在逃脱魔爪的瞬间,警惕的离妈三米远,不满的嘟哝:“人类的姑娘有的连瓶盖都拧不开呢,我干嘛非得证明我抗揍啊……”
“优秀的雌性才能生下优秀的后代嘛,你看你妈我,你说说,见过的所有亲戚朋友里,有哪个是比你妈我能打的?”蜘蛛妈妈骄傲的一挺胸。
“我爸啊。”塔拉想都没想。
“……你爸不算。”
斯塔克已经被这一窝蜘蛛的效率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这几只大大小小的蜘蛛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进入正题。
不过围观倒是确实挺开心的就是了。
还是蜘蛛爸爸相对比较靠谱:“你们准备好什么时候回趟家了吗?”
就是这个话题跳跃度好像有点儿大。
“回家?你们要回去了?”塔拉正光棍的缩在男朋友身后,全身心抵御来自亲妈的突然袭击。
“不是你说要激活彼得的血脉?”爸爸摊摊手,“总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吧。”
好吧,现在看来似乎是回到正题上了。
“而且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