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江野也不恼,毕竟小美人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江野小就是一个喜欢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从没有‘此路不通’这个选项。林斐越反抗他越来劲,只要不像以前那样无视他,怎样都好。
就掐林斐脖子这件事来说,江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嫉妒的要疯了,他喜欢的人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他应该只看着自己才对......
沙发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在客厅,林斐被江野抱着换了姿势,白嫩的瓷肌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他脖颈上带着五指淤青,胸膛被允吸出了一片片红痕,林斐双眸失神,仰头看着天花板,脸颊上有被快感淹没的潮红,活像一个被玩坏的的布娃娃。
“小斐,你太美了......”江野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亲吻身下人的乳尖,他故意发出嘶溜嘶溜的口水声来诱惑林斐,可林斐不为所动,强忍着快感连叫都不叫一声。
江野舔了半天有些泄气:“怎么,是比较喜欢cao别人?喜欢听别人叫?”
林斐直觉江野误会了什么,可他现在脑袋很懵,懒得解释。
“不说话?”江野掰开林斐的臀瓣,直捣黄龙,把肉茎cao入了更深处。
林斐被cao的浑身酥麻,爽的下意识颤栗两下,然后又开始羞耻自己的反应。太恶心了,他怎么可以对江野动情,那人就是个强奸犯,是个想杀了自己的变态!
林斐穴口红肿,淫水泛滥,紧致的蜜穴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分身,穴内的软肉仿佛一万张小嘴在允吸那粗屌,江野眼眶猩红,顶弄的愈加快速。
“我之前的......选择......太正确了......”林斐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还好我没有答应你!......你除了会......这个你还会...什么......嗯啊......”
江野痞笑:“怎么,这个还不够吗?要我给你撒娇吗,要我也叫你老公吗?”
“滚,恶心。”
江野嗤笑一声,阴阳怪气:“老公,你骚逼水好多,把人家的鸡巴夹得紧紧的,人家都要爽爆了。”
林斐被他恶心到了,紧蹙着眉:“你到底......发什么神经......谁叫我老......老公了?”
江野停下抽送,抱起来林斐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肉茎还插在最深处,江野一只手揽住林斐的腰,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勺:“你该不会想说今天那小男生是你弟弟?”
“......今天?你说林宴?”林斐深吸一口气,“那就是我弟。”
江野冷眉冷眼,嘴唇却勾着:“吆,还真玩骨科啊,不愧是校草,玩的挺开啊,嗯?”
“别用你那恶心的思想去揣摩别人。”体内的肉茎硬的像根棍子一样,温度十分烫人,林斐抿了抿唇角,眼神防备,生怕江野突然凑过来吻自己。
江野伸手捏了捏林斐的脸颊,眼神幽暗,声音低哑:“那他为什么叫你老公?你还牵他的手。”
“他什么时候叫我老公了?他当时在打电话,是你瞎。而且他是我弟弟,我不牵他的手难道牵你的?”林斐伸手把江野的手打下去,打算一会趁江野不备躲进卧室。
“那你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江野低头看着林斐有些挺立的玉茎,空出一只手替他上下撸动,指肚慢慢抚过马眼,上次他替林斐口过这里,味道不错,“谈过恋爱吗?约过炮吗?”
“操你妈你给我松开!”林斐表情变了变,妈的,命根子被江野抓住了那他还怎么跑?!他还没谈过恋爱,他还不想做太监!
“脖子还疼吗?”江野目光在林斐脖颈处来回打量,上面的五指淤青怎么都不像是不疼的样子。
江野抿唇,这是他头一次为什么事感到愧疚。
他不该没搞清楚情况就对林斐动手,不,搞清楚了也不能动手。林斐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变态。可那又怎样?林斐必须只能是他的。
“疼不疼?”江野又问了一遍。
林斐冷眸看着他:“你是想我说‘不疼’,然后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
林斐心想,这些到时候都是证据,虽然在国男性强奸男性并不犯法,可杀人未遂、猥亵罪、强闯民宅、这些都能立案,他一定要让江野付出代价!
江野凑过去吻了吻林斐那不甚明显的喉结。
林斐偏头躲开。
江野轻声哄他:“小斐,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客厅里温度正好,两人身上都温温热热的,江野一手托着林斐的腰,一手林斐的托着屁股,轻松的抱着他站起来。
“去卧室cao你。”
卧室门也被林斐装了指纹锁,不过装了和没装一样,被江野摁着林斐的指头打开了。
江野把林斐放在床上,轻咬了口他的乳尖:“宝贝儿挺谨慎啊。”
“”
床铺够大,比沙发舒服多了。江野重新扶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