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穿着钻石婚纱的美丽新娘和伴郎2</h1>
风凭阑低低轻笑,大提琴般的音色泠然磁性,出口的话却是下流露骨:“嫂子好个小骚货,瞅瞅这小逼,粘糊糊地冒了这么多骚水,多得都要喷出来了,摆明是骚货想要男人咯?嫂子还嘴硬个什么劲啊……叫人?不说大家都在楼下醉倒一片,这新房隔音又好的出奇,你就是叫破喉咙,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好老公给叫来?”
哪怕柳庭芜此刻浑身发烫头脑不清,却也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这混蛋?你是不是给我的红酒里下了药?是春药是不是?我才不会淫荡,呼,我好难受……好热,滚开啊你,混蛋,放开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你别碰我!滚开啊!老公,救我!救我啊!”
细细想来当时被这个坏蛋劝酒时,红酒入喉,她就觉得酒味香醇中似乎有些微微的苦涩,可当时不曾多想,现在再一琢磨,定是这混蛋在酒中下了春药!
也不知是那春药格外强劲,还是风凭阑手段老道,摸得她此刻极其欲求不满,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炙热坚实的怀抱给烧的融化了一般,唔,救命啊!
柳庭芜喘着细气,只觉自己这身子也不争气极了。
不过被揉着捏着乳儿罢了,她便酥软的一塌糊涂,敏感的一塌糊涂,根本反抗不得,手脚更加不听使唤地,就跟八爪鱼似的直想往男人身上贴。
她嫩乳上的奶尖儿粉盈盈的,现在也被风凭阑揪来揪去玩弄的红肿硬挺,真的是忍不住浑身发麻,骨头都跟着酥了!
漂亮的新娘子桃颊泛粉,眸含秋水,拼命并紧双腿,悄悄蹭来蹭去的,也还是难以纾解那闹死个人的瘙痒难耐,反而把男人埋在其中的大手给死死夹住了……
“呵,嫂子真的是冰雪聪明,教人更加喜欢了呢!不过是一点小小助兴的药儿罢了,嫂子可就喝了一口,这药力能有多强?也就是嫂子你太骚了,瞅瞅这腿儿夹的死紧死紧,真是个缠死男人的骚货!!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公的酒里我也下了安眠药,嫂子你今个儿要能把人给喊来,我姓风的,可是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是把人叫来了,难道亲眼看着老子这做兄弟的,怎么操你这爱出水的小骚货吗?哟,嫂子内裤都被你的骚水给淹了,粘糊糊的贴着,肯定不舒服了……哥哥把嫂子这湿嗒嗒的小内裤给脱了好不好?风哥哥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一个洞房花烛夜,咱们可不能虚度啊……”
风凭阑坏笑着,不容拒绝地分开柳庭芜那拼命并着的大长腿,大掌一拉,就把她湿嗒嗒的白色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新娘子那寸草不生的白馥腿心,稀奇地吹了个口哨,那粉嫩嫩的小穴儿轻轻颤抖,小花骨朵含着苞儿,顿时就被美的呼吸都要停了。
这一裂嫩桃儿雪阜,丰满娇人,如脂粉堆玉,合拢得紧凑凑娇盈盈的,似正欲芬芳吐蕊一般。
那玉白淡粉间,隐隐还有花露汩汩流泻,染出了一打片甜腻娇妍的媚色欲滴来,空气中还弥漫起了甘润甜腻的甜美香气……
柳庭芜看着自己新婚老公的好兄弟,现在居然把头埋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瞧得敛眼睛都不眨的,娇靥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她眼泪汪汪的,拼命蹬腿儿却被男人死死地按着大腿不放:“喂,不要!别这样说……你放开我,风凭阑!风凭阑你放开我,不要看那里啦,救命啊,你放开我……臭流氓,你别凑得这么近!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这样羞辱我!你无耻,下流,龌蹉,大色狼啊,放开啊!”
风凭阑对新娘子这样不痛不痒的咒骂充耳不闻,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美景,邪肆地舔了舔唇儿,胯下那玩意儿也跟着突突乱跳,兴奋的厉害!
他离凑得愈发近了,啧啧叹道:“唔,嫂子的小骚逼长的可真好,连根毛儿都不长……粉嘟嘟的,白嫩嫩的,漂亮的跟朵花儿似的,又紧又小,还香喷喷的,真是个妙人儿……看着倒像个不经事的,不过谁知道呢?听你老公说过,嫂子保守的厉害,一定要把这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那今晚,可就便宜我这个伴郎咯!”
“我们兄弟情深,风少爷我可得好好帮我兄弟检查检查,看看嫂子这小骚货究竟是假清纯,还是真荡妇……瞅这骚水流的,好不像个清纯的,分明一个小淫娃小荡妇嘛!不过嫂子也不亏啊,你老公你那小鸡儿可没有风哥哥我的大,只有风哥哥我这样的大鸡鸡,才能让嫂子的洞房夜爽翻天咧!”
柳庭芜听着风凭阑肆无忌惮地点评自己的四处,羞愤欲死,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呼吸与说话时,那灼热的鼻息轻拂而过,带来一阵难以言说的刺激战栗!
她又羞又恨,全身无法自抑止地颤抖娇软起来:“你闭嘴啊,不要再说了!混蛋啊!我老公才不是,才没有!”
强烈的羞耻感与难言的刺激感之下,新娘子忍无可忍,只觉下腹处泛起一片强烈的空虚难耐,唔,救命,受不了了……
她泪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