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说完,也没等纪绒说好或者不好,关门的声音立刻便响起来了。
纪绒瞪着自己软踏踏的东西叹了口气,他觉得很低落,这种低落似乎与以前的每一次失败相似,却又有不同。
或许是因为这是纪绒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纪绒在床上呆坐了一会,起来简单地洗了个澡,将“腥死了”的味道一一洗掉了。
他赤匩裸地站在浴室里大块的镜面之前,看自己与女狐狸精比起来很干瘪的身躯,胸前的两点因为吸匩吮而红红地肿了起来。
纪绒好像很无聊一样碰了碰它,忍不住又想起来方才的缠匩绵。
我的技术就这么差吗……纪绒挫败地想。
他转过身体,在四下无人的浴室里检查自己白白短短的尾巴,它们一点也没有大起来,因为纪绒很笨,连一个吻都没有偷到。
作者有话说:
微博:佴一
04
纪绒的回忆停了,人也到了。
黔诺不过送他回来,还要出去浪的,原本也想带着纪绒一起去,被纪绒以“明天开学第一天”拒绝了。
纪绒勾/引人的课程上得全班倒数,在学校的课程却上得很好,今年六月份还成了几百年来狐妖一族第一个大学生,也算是佳话一桩。
而B大人性化地把军训排在了秋冬,让纪绒得以免除暴晒,却也少了些同学间的接触机会。
他才从丢人与羞赧中缓过来,又换上了一点要见生人的紧张,忍不住翻出前几天发在群里的课程表来熟悉。
学校都爱抓住新大一被高中训练出的耐力,几乎想把所有课程都往大一排。纪绒看过去,课程表用不同颜色图的满满当当,光明天就有四大节。
名字最长的排在最后,叫古文字与铭刻,是纪绒所在的考古专业最重要的课程之一,而且涉猎广,又是公开课,上的人便很多。
多得都有些超乎纪绒的想象。
他们第三四节大课用的同一间教室,纪绒中午来晚了,坐在最后一排靠门边,还没下课呢,就看见门口已经乌泱泱的站了一大波人。
而待下课铃一响,更加恐怖。
人流像挤地铁似的往里涌,纪绒坐在最外围,好几次都怕直接被拽走。最后连位置也不够,教室里阶梯上坐着人,后排还站了两排。
纪绒都有种自己是来看演出的错觉。
他的左边坐着一位最先一波挤进来的女孩子,可能跑的急,坐下后便踹气道:“累死老娘了,待会儿要是真人不帅,我头都给你拧掉。”
“怎么会。”同她说话的女孩子与她头顶着头,对着手机屏幕指点,“这图完全没修,就长这样。”
纪绒听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留意,等上课铃声响过,翻开书,才忽然又听到了一句音量大的:“…想要甜甜的师生恋!”
纪绒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这节课会这么热闹的原因了,而下一秒,这原因便抱着书走了进来。
他看到这么多人似乎也并不惊讶,淡淡然走到中央,才转身过来,推了推眼镜,往台下看了一眼。
课堂里爆发一阵压抑过的呼喊与议论,纪绒身边的女孩子骂了句脏话:“真人更帅好不好。”
真人是很帅,进来的老师头发理的很短,脸上架了一副金属框眼镜,与身上的白衬衫搭配出相得益彰的文质彬彬,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些五官里天生的锋利。
纪绒好像忽然被什么击中了,失神一般的盯着他,看来人在一堆不知名的欢呼里淡定地敲了敲桌面,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大家好。”他冲大家笑了笑。
教室里的原本平息下去的尖叫瞬间又响了起来,似乎是看出了老师的放任,女孩子们也大胆起来,欢呼里夹着些“老师你好帅”“老师有没有女朋友”以及“我专门翘课来看你”等言论。
“翘课可不行。”讲台上开玩笑般说了一句,底下又是一阵笑闹。
纪绒既没有参与其中,也没有像其他不多的几位男同学一样露出一些不大友好的嫉妒表情,他只是呆滞地坐着,看男人在笑闹中转身,在黑板上写了赵泽成三个字。
赵泽成推了下眼镜,道:“我的名字,记住了,期末可是要考的。”
原来他叫赵泽成,纪绒这样想,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慌乱起来。
而赵泽成就好像收了什么感应一般,满满当当这么一屋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忽然把眼神锁定到坐在最后一排的纪绒脸上。
纪绒眼见着赵泽成盯着他慢慢笑起来,神情由讶异变得自得,像抓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小猎物,同纪绒第一次与他对视时一般。
“老师帅归帅,”赵泽成同大家意有所指地玩笑,“但有些人也不能盯着老师发呆,连书也不看。”
纪绒反应过来,他迅速低头,看着自己教科书的第一页,脸也慢慢红了。
身边的小女孩一节课有关老师的话题就没有停过,还详细讨论了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