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最重要的是高潮吗?这对不同的人来说,会有不同的解答。
库克不得不求着桑其络,双性人的淫液弄得他后穴麻痒,被褪下黑色军裤而露出来的两条大腿结实且修长,因为仍保持着健康的生活习惯,这个男人身上并未被岁月刻下难看的划痕。
“络……进来吧……”库克把头埋进臂弯里,有了地位的他、穿着合身的黑色狱卒制服的他、已经接近四十岁的他,完全放不开自己了,他可能再也做不出像当初那样,和桑其络在海中礁石的背后尽情疯狂的举动了吧。
“这可不像你,库克,你曾是多么疯狂的人。”桑其络微笑着说。
“络,人要服老,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库克是嫉妒的,他二十岁的时候遇到的桑其络是三十岁模样,四十岁的时候再见桑其络,这家伙仍是三十岁模样,公狗腰上的肌肉一块未减。
“你才多大?库克,在我心里,你永远像是萝拉婶婶做的小甜饼……”
桑其络的调侃未说完,便被库克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的声音打断。
“闭嘴!该死的……该死的家伙……”库克想笑又想哭,桑其络总能弄得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才好。
桑其络掰开库克的臀肉,龟头顶着穴口,一个挺身!
“不要这么粗鲁!你这……唔!”
趁着库克开口训斥,桑其络沾满淫液的手指戳进他口中。
不同于单性别女人和旧时代双性人,特异双性人的淫液带着一点点甜味,并不是像蔗糖那样的甜,这种甜味更像是被幻觉所感知的味道,重点是它令人着迷。
库克闭上眼,任由桑其络玩弄他的舌头,食指和中指一起夹住那条滑溜溜又充满力量的肉,在指尖揉捻。他合上嘴,啧啧吮吸手指上残留的甜味。
有了淫液的帮助,库克感觉不到疼痛了,后穴要命的饱胀感让他的理智一点点崩溃。
“干啊……络……”库克叼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伴随着桑其络的笑声,足有二十公分长的肉刃被缓缓推进库克的后穴里。
“哈啊……”这个沉迷于性欲的男人仰头叹息。
可惜对面是一面白墙,桑其络喜欢看男人被他操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啊……哈啊……”不同的人沉迷于欲望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不同的,库克·莱维,发出了类似于哭腔的呻吟,低沉的、拉长了尾音,似乎很享受,却又似痛苦至极。
桑其络将库克的龟头攥在手里,沾满了淫液的手揉着库克的性器。
库克的性器快速勃起,一想到这根肉棒在别人的身体里驰骋过,桑其络就忍不住虐待它。
指甲嵌入软肉里,库克被疼痛唤醒,他喘息着,因为局促的呼吸,身体上下起伏着。
“你跟我保证过,库克。”桑其络的声音有点冷。
“我不得不那么做……”库克带着哭腔辩道。
现在几乎所有狱卒都知道库克对桑其络情有独钟,大部分人也知道桑其络是个特异双性人,桑其络其实处在危险中,监狱里不乏变态觊觎他的身体。
“你给了他们:是你在操我的错觉,库克。你该知道自己本质有多浪荡,在哪里做都行。”桑其络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足够湿润的肠道紧紧夹吸他的阴茎。
“我真该……戒掉你……”库克在桑其络缓慢的抽插中抽空回应。
“不,你不该,为了你,库克,为了找你,我把黑骷髅那伙人都搞死了,库克……好吧,请原谅我,让你陷入这种两难境地。说我自私也罢,库克,我想你了,真的想你,想和你在一起。”
桑其络一遍遍重复“想你”,是为了催眠库克。曾经心软又单纯的库克就这样被一个特异双性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你这个……混蛋……”库克无法从身后的快感中脱离,被增强的快感电流电得他快晕过去,要命的是他已经被桑其络调教了十多年的身体,再次碰到这让人难耐的性事,就像还未戒毒成功却又碰到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他变本加厉追求那种让他眩晕的快感,使他不再顾及疼痛。
此时桑其络再怎样揉弄捏掐库克的性器,它也不会再软下去了。
库克无助地骂着桑其络,主动配合桑其络的动作扭腰摆胯。
库克的阴茎涨得紫红,被桑其络紧紧握住。
“够了……络,让我差不多……解放……啊啊……”
库克的请求淹没在愈加急促的啪啪声中,桑其络撞击着库克的臀,多余的淫液被不断抹到桑其络的性器根部,被每一次深入送进库克的后穴深处。
桑其络沉默地耕耘着,攥着库克性器的手渐渐收紧。
“啊啊!好痛……”库克呻吟着,同时他又爽得不想停止。
那些淫液终于被捣成细细的白沫,溢出穴口,沾在两人性交的地方。
“我需要半个小时以上。”桑其络笑着说。他的气息没有因为做爱而紊乱,他可是这方面的好手。
“不行……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