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欧阳耀没有去找流年,事发之前,他就困在难缠的公司事务之内脱身不得,依然抽出时间处理了性玩具惹出的小麻烦。
第四天深夜,欧阳耀才回到家。
高负荷的工作状态持续超过半个月,即使是他也感到疲劳。
洗完澡,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少年趴卧在床上的残影……
颤抖的背脊,湿润的穴口,压抑的呻吟,可怜柔软的性器。
欧阳耀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看着被落叶林子隔开的偏楼。
零碎的灯光透过光秃秃的树影。
流年的手掌和脚被绷带仔细包扎着,仰躺在折磨他时使用的楠木椅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断断续续的呼吸。
凉真坐在前面,正把一串由小到大的珠子塞进他的身体,还剩三颗在体外,最底下悬挂的那颗有网球大小,站在门口的欧阳耀比身体本人更清楚,除非暴力,他不可能吞下去。
最后第三颗在推挤中将穴口的褶皱全部挤开,为了塞下这颗,流年出血了。
欧阳凉真没有绑住流年。
流年是清醒的,他大口呼吸着,喘息不断被身下粗暴的动作打断,他似乎在尽全力配合着施虐者残忍的娱乐,放松到达极限的身体,腹部挺动,连欧阳耀进来也没察觉。
“你想让他今晚进医院吗?”欧阳耀皱着眉开口了。
“我可没逼他,他喜欢这样,”凉真对兄长的到来并不意外,他用沾满粘液的手拍了拍流年惨白的脸孔,“小流年,告诉大哥你是自愿的吗?”
流年被打的偏过头,脸上沾着凉真手套上的液体,眼角含着泪,吃力的转过头。
他看着欧阳耀,麻木的说:“我愿意的。”
凉真哈哈大笑:“大哥,我没骗你吧。”
他将整个珠子用力的推挤进去,即使用了润滑液,但被蛮力扩张的肠道,排斥着异物的进入,凉真毫不手软的在那脆弱的地方加大力量,强行塞入。
流年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
他靠着椅背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喉结滚动,他把喊叫吞了下去。
欧阳凉真低头看着欧阳耀握住他手臂的手:“哥哥你最喜欢干净了,别管这事了。”
他欢快的转过头,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十九岁男孩,却说着最冷血的话:“过几天我们和流年玩双龙吧,我在外面试过了,那个很刺激哦。”
“你用什么交换了他的‘自愿’,”欧阳耀没有理睬弟弟的提议,注视着他手上的乳胶手套,那里仿佛从叫人作呕的液体中浸泡过,带着血丝和秽物。
“带他去学校作为条件吗?”
欧阳凉真的笑消失了,他板着脸孔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明天还要上课,你回去吧,”欧阳耀放开凉真的手腕,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普通家庭关怀弟弟的兄长一样,但欧阳凉真感受到了对方情绪不佳的威压。
“……大哥,你用了最糟糕的方法,不会对下贱东西有了感情吧?”凉真缓缓的说,“真的舍不得,我可以帮你打破他。”
欧阳凉真站起来,脱下手套。
乖巧隐忍的玩具猛地坐直了,用浮肿的手指拉住凉真的裤子。
“我可以的,”流年脸上毫无血色,撕裂伤在流血,像个即将破碎的漂亮人偶,急切的恳求对方伤害自己。
欧阳凉真甩开他的手,将手套扔进浴室的垃圾桶,拿起床上的外套。
流年不想见欧阳耀,他垂下眼皮消极抵抗,又因为惧怕,急促呼吸着,身体轻微起伏。
实在太好懂。
欧阳耀微微笑了笑,欣赏着随身体起伏小小的乳头,好看的腰线,视线往下,他舒展的眉又皱了起来。
蹂躏过头有些脱肛的穴口,湿淋淋的挂着两个巨大的硅胶球,十分刺眼。
流年重伤的手根本不可能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但他身份卑微,不值得半夜里闹出动静。
欧阳耀脱下棉质睡衣,去浴室放水出来,带上凉真随意放在一边未使用的手套,捏住了串珠最后一枚。
“做排出的动作。”
流年恨他,但屈服于服从的习惯。
取出显然比放进去更难,停止流血的细小创口又被撑开,血珠沿着被拉出一半的珠子滑到了椅子上。
流年的鼻尖和嘴唇上覆盖着细细密密的汗。
欧阳耀放了手,他站起来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他将汗衫的袖口挽到手肘,俯下身,一手托着流年的后背,一手从他的膝弯中伸过,稳稳的托了起来。
流年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欧阳耀的下巴,他能感觉硅胶串珠拖拽着肛门晃动,从穴口流出叫人恶心的液体,那些东西几乎无可避免的会沾上欧阳耀的身体,对方肯定也知道。
欧阳耀抱他进了浴缸,将他的手和脚挂在浴缸边缘。
身上的脏东西令他很想去冲淋,可只要放手,无法握住浴池的流年就会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