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屏幕里贺寒白悲鸣痉挛的同时,贺柏云弯腰抓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屏幕。
修长的手指苍白虚弱,遥控器打滑,啪地掉回茶几上。
掌心额头全是冷汗,仿佛呼吸困难,贺柏云喉头不自觉滑动,手指烦躁地扯了一下黑色领结。
电视黑屏了数秒,又忽然自动打开。贺柏云找到电源插座,快步走过去把手伸向电视插头。
耳机中响起主持人的声音:“贺先生,你最好不要再乱来。”
“……哥……”
耳机里忽然传出弟弟的声音,贺柏云骤然僵住。
主持人开口:“贺先生,请容许我提醒您,作为极乐盛宴的特邀嘉宾,从现在开始,请您的所有言行都严格遵从我们的指令。任何破坏表演的行动,都将受到严厉处罚。”
主持人古怪的电子合成音说到“惩罚”两个字,口吻暧昧,冰凉黏腻,像一条蛇钻进耳道。
“您的演出正在进行,不方便打断。那么这次惩罚,就由小贺先生代您承受。”
贺柏云脸色变了:“等一下,你们要对寒白做什么?!”
耳机那头主持人低声吩咐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短暂的细碎声响过后,贺柏云清楚听见弟弟的惊叫:“不、不要!不行……这个进不来……我会死的……救命、救我……哥!哥,救救我!……不、啊!啊啊啊——!!!”
电视录像里,手拿遥控器的面罩男将震动档开到最大。
隔着屏幕都能听见按摩棒高频震动的嗡嗡声。
酒店床上的贺寒白从头到脚透出绮艳绯红,脊背骤然反弓弹起又重重落下,湿漉漉得像条光滑的鱼,无助地疯狂挣扎扭动,身下柔软的床单被蹭得皱皱巴巴,几乎快要被揉破。
“寒白!”
贺柏云转身背对屏幕,却又在主持人开口后,不得不转回去,面对弟弟痉挛着高潮,呜呜呻吟哭泣射精的画面。
飞溅的白浊弄脏镜头,污浊湿痕缓缓流淌。贺寒白的身子还在高潮的快感中瘫软,一个面罩男上前伸手握住仍在震动的按摩棒底端,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插。
耳机里仍能听见弟弟的悲鸣:“好痛……不要、啊……啊啊……救我……不、啊……哥……哥……快逃……”
不知不觉抬手按住耳机,指尖力道再大一点就要将其生生捏碎。眼眶干涩充血赤红,贺柏云用力闭了闭酸涩的眼睛。
一拳擦过电视重重砸在墙上,白粉墙上留下新鲜的血痕。贺柏云缓缓收回手,嗓音低沉沙哑。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不要再伤害寒白!”
“很好,”主持人说,“每一位嘉宾都很珍贵,如非必要,我们也不想采取强制手段。毕竟美人是应该被怜惜的。”
——
“呜……呜!……嗯、唔!”
电视画面里弟弟再一次在镜头下高潮,镜头向私处推进,淫水白浊直直喷向镜头。
站在屏幕前,恍惚产生被浇了一脸的错觉,贺柏云偏了偏头。
他赤足踏在地毯上。他按照主持人的要求,在弟弟被持续侵犯的画面前,一件一件脱下全身衣物。
西装衬衣整齐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笔直站着的贺柏云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深灰色内裤和脖子上的黑色领带。
作为哥哥,贺柏云没有弟弟的少年气,常年管理公司也没有落下健身,清瘦却不失力量感,宽肩窄腰小腹紧实,肌肉薄而柔韧。
弟弟是只精致活泼的白猫,哥哥就是一头沉静优雅的雪豹。
菱格暗纹的黑色真丝领带宛如项圈,拴在雪豹脆弱纤细的喉头。
房间里四处密布的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这一幕,主持人开口:“松一松您的领结,贺先生。”
贺柏云照做。皮毛雪白的凶兽状似温顺地垂下眼睑,睫毛浓郁的阴影遮住眼中锋利的光。
淡色的红唇不愉快地抿紧,修长手指勾住领结,向外轻轻拉扯一下,脆弱的喉结微动了动。
主持人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含混地彪了句粗话。
“我现在想cao你,非常想。我敢打赌你的里面比你弟弟更紧更热……现在请到床上去,掀开那床被子。”
听见提起弟弟,贺柏云垂着的双手一颤。
受伤的右手伤口没有处理,手背关节沾着墙灰,些许血渍顺着指背流向指尖。
稍微想一想主持人话背后的含义,想象过去的几个小时以及现在弟弟的遭遇,贺柏云就快要疯了。
然而他能做的只有顺从。
赤脚踩过毛绒绒的地毯,走到床边掀开薄薄的被子。
被子掀开露出床单,贺柏云站在床边愣住。
床单居然没有换,到处残留着弟弟的痕迹,遍布褶皱凌乱不堪,被弄脏的白色布料深一块浅一块。在被子下捂着,有些地方精液淫水浸泡过的痕迹还没有干透,潮乎乎地散发出暧昧的腥膻味道。
电视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