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更多方便。
也不知师兄是真的雏儿,还是老于此道的好手,他的嘴儿已经吸住了一边美乳,舌头不住拨弄着乳尖上的敏感红珠,吮吸吻舐弄个不休;而她另一侧的美乳,此刻也已陷落在元真子的手中,被他不住捧揉搓捻,感觉各有千秋,美酥酥的竟不输他那张嘴儿,滋味既甜蜜又新鲜,差点让玉真子舒服地叫出声来,她虽早已做好了要将自己的身子全盘献给师兄的准备,可那里知道被元真子款款怜爱的过程,是这般的甜美难熬?酥胸上头的甜美触动,差点儿就让玉真子忘了形。
“哎…师兄…”
“师妹放…放心…元真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绝不会弄疼妳…”
也不知被元真子在乳上弄了多久,好不容易元真子终于弄够了她的美乳,慢慢地展开了接下来的动作时,玉真子只觉浑身火烫难当,虽是闭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楚,那双敏感的红珠不知何时已甜美地膨胀起来,硬硬地挺在那儿,一双玉乳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变大了少许,上头更充满了被疼惜的痕迹,光只是屋内微风拂过,感觉都是如此甜蜜温柔,直充心臆;元真子的怜惜所带来的感觉,不知何时已和体内奔腾的火焰融合在一起,令玉真子娇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软绵绵地瘫倒着,只觉自己已变成了一滩水,任由身上心爱的师兄甜蜜拨弄。
等到元真子的手滑到了她身下,轻轻地顶住玉真子的圆臀,让玉真子柔顺地微挺纤腰,好让元真子褪去玉真子的亵裤时,玉真子这才发觉,自己肉体的反应,竟是如此直接而强烈,体内的冲动早已烧到了顶点,偏偏此时的玉真子已完全赤裸,元真子又控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再有逃脱的机会,玉真子只羞的双手掩脸,娇躯害羞的颤抖着,玉腿紧紧地合了起来,再不肯分。
这也难怪玉真子,虽说她原先是那般主动鼓起勇气,连药茶都一口饮尽,像是对献身这事儿再没有任何顾忌,但她终究是正道中人,又是女孩子家,何况面对的又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元真子,体内虽有着无比强烈的冲动,但要她外表上摆出任何主动姿态,那可就难煞了她。
现在的玉真子心中只恨,为什么赵平予用上的淫药效果那么差劲,竟没能将她的神智完全湮灭,反而让玉真子如此神智清楚地,任由元真子款款爱怜,偏偏体内不住涌起的感觉又那么好、那么奇妙,不知何时起,她的亵裤之中已是一片水乡泽国,元真子发颤的手才一褪去玉真子的最后一道防线,玉腿微启之间,那贲张的浪花已鼓涌而出,登时沾湿了元真子的整只手,连床褥都在浪花奔腾之间,湿了好大一块,更别说她的圆臀玉腿之间,此刻被濡湿成什么诱人模样了。
“师兄…”
“唔…好香喔…玉真…妳真的好香…”
“别…别说了…唔…”
来到了此处,两人都已心知,这是最后关头了,玉真子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紧张,也不知流传久矣的破瓜之疼,到底会疼到什么程度,若不是体内那沸腾的药力,已经热辣到让玉真子再也无法自制,加上元真子方才的温柔疼惜,已经彻底褪去了玉真子体内的矜持,令她娇躯酥软火热,再也没力气去阻挡住元真子的入侵,只怕心中充满疼惜,不敢用力的元真子,还真不知如何分开玉真子的玉腿,在她娇痴不依的呻吟声中,让她贲张湿滑的幽谷,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呢!
微微地咬着牙,玉真子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差点儿就要忍受不住叫出声来,她当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幽谷里头头一次被男人开拓的时候,会是这么样似疼痛难挨又似渴望无比的感受。
虽说年纪已有三十过半,但玉真子洁身自爱,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之身,别说和男人上床了,就连今儿个被师兄这样抱扶、这般怜爱,也是从没有过的经验,更别说是承受男人的入侵了,她事先虽猜得到,一般传言的破瓜之疼绝非无的放矢,那头一次的体验,多半是痛楚多过欢悦,即便有赵平予提供的药力助兴,也难让她享受,却没想到当真经受之时,竟是如此痛楚难挨。
明明元真子心存怜惜,强抑着满腔的本能冲动,不敢妄为,只是顺着玉真子谷口处的湿润,一点一点逐步滑入,他的推送已可说是很轻很慢的了,玉真子也感受得到,元真子的动作万般怜惜,生怕一个用力就弄伤了她,那动作已可说是最轻最柔的了,可当她的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阳物突入,窄紧的蜜壁终于被男人撑开来的时候,玉真子仍是娇弱不胜,疼的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那滋味不仅是被撑开的疼而已,还涵带着百般异感,复杂到亲身承受的玉真子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随着元真子轻扶着她带汗的纤腰,轻轻推入,玉真子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轻轻慢慢地拓了开来外,还有他的热度,那热处就好像能将玉真子的幽谷灼烧起来似的,玉真子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真子插入,那热度竟立刻烫着了她。
幸好他的阳物虽烫热如刀,但因着方才元真子的百般疼惜,玉真子幽谷里羞人至极地津液充盈,勉强还能容得下他的推送,加上随着元真子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