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锦绣层层包裹,也是异气四射,怎可能让赵平予像现在这样按着呢?
揭开了锦绣,取出了神器,蓝洁芸原还以为是石室之中光线不足,一时看错了,但揉了揉眼睛后,看到的却还是一个样子,连一旁的赵平予也不由得呆了呆,显然这并非是自己看错,而是‘青龙刃’真的起了变化。原本‘青龙刃’刃作青色,如何包裹也是寒光逼人,就算没有碰到,隔上半尺也感觉得出其中的神异;但现在在两人眼前的神器,虽仍是青光闪耀,却毫无一丝逼人寒气,那青光在两人眼前,显得如此柔和温润,亮澄澄的,犹如海波平静时一般的纯美无瑕。
举起‘青龙刃’,向石壁空处挥了一挥,也没听到什么声音,石壁已如长剑划水般,浮起了一条长纹,显见‘青龙刃’锐锋胜昔,绝没因为这些日子受到主人的冷落,其神异受有任何影响。突然之间,蓝洁芸的脸儿像是红了一红,赵平予虽把全副精神都放在大有变化的‘青龙刃’上,更关怀的却是身旁的佳人,似是想到什么的蓝洁芸虽只脸蛋一红,微微垂首,却瞒不过他。
“怎么了?”
“洁芸知…知道了…‘青龙刃’怎么会…会变成这个样子…”听到身旁的赵平予问出话儿,蓝洁芸脸上更红,含羞微嗔似地在赵平予腰间轻撞了一下,顶的他差点说不出话儿来。
“当时…当时郑少侠说得没什么大错…”似是光想到此处,蓝洁芸面上羞意更增,在火光微微的映照之下,更添娇艳,看得赵平予爱意大升,差点想把她抱入怀中,好生轻怜蜜爱一番,“‘青龙刃’要化紫,饮的血…不是血量的问题,而是…而是要饮洁芸的…的破瓜之血…那夜因为予弟你…你弄的太激烈,洁芸的血…滴到了锦绣上头,饮过血的它才会…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青龙刃’没有问题,那样最好了。”赵平予笑了笑,搂紧了她。他倒不是不知道,成功异变的‘青龙刃’或许就是两人是否能脱离此处的关键,能否得脱生天,都要看这宝贝了,但困了这么久,自己的武功大进,又得了一个仙子般的娇妻,都是因为此处,一时间他还真不想这么快离开呢!“这可是洁芸的宝贝,要好好收好,再这样扔着不管,看它会不会怪妳呢?”
“还说洁芸呢!”偎入了赵平予怀中,蓝洁芸很享受似地闭上了眼,娇柔的哼声不住暖着他,“洁芸已是你的妻子,这下子给你人财两得,看来‘青龙刃’也认你为主,否则就不会让你那么不小心地踢到它…现在‘青龙刃’可也是属于予弟你的好东西了,要看顾也得算上你一份。”
“我只想好好看顾我的好洁芸小姐…无论白天晚上,内内外外都要…”
听他这样调弄,又感觉到他的手好生不规矩,蓝洁芸面上羞意更增,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他的手正熟悉地抚爱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肤,活像是要马上抱她上床,大逞所欲似的。其实蓝洁芸倒不讨厌这样,只是一来火把未熄,感觉好像自己正被一堆石壁上的人看着似的;二来自那夜纵情之后,两人更是毫无顾忌的夜夜情欲交融,不肯漏了任何一次,虽靠着阴阳双修之法,不至于纵欲伤身,但疲惫却是难免,白天得好好休息,若没日没夜的纵欲,身子不累垮才怪呢!
“先…先等出去再说吧…”蓝洁芸喘息着,整个人似已化成了一团火,理智给烘得愈来愈薄弱,“好予弟…别这么急…洁芸给你…给你人财两得…加上夜夜情爱不辍,洁芸的身心都是你的了…咱们先…先出去…你想怎么搞…要弄得洁芸多淫多浪都随你…好不好?嗯…好予弟…”
手上微微一颤,放过了脸红心跳的蓝洁芸,赵平予一手扶在她腰间,搀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手浑若无事地一挥,‘青龙刃’化成一线青光,直捣石壁上头那青苔形成的‘锁把’所在。
虽说这一挥一射,看似毫不使力,但光看这一下‘青龙刃’的飞射,犹似一线青虹般,虽无赫赫声势,却是优美莫名,蓝洁芸心中不由暗赞,赵平予的进步真的好多,光只看这一下,便知他眼力和手力都运用的恰到好处,显然他不只是功力日深,连用暗器的功夫也大有长进了。
但就在‘青龙刃’无声无息地嵌入了石壁的当儿,异变陡生!石室中的两人只闻耳边一阵隆隆声传来,整个石室都剧烈地摇动着,犹如地震山摇般,即便两人功力精深,下盘坚稳,也差点儿就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不过更麻烦的还不只此,在火把的微光之中,两人一惊抬头,只见顶上沙尘纷纷落下,加上石室的剧烈摇晃,石壁也是隆隆连响,当真是一幅就要倒塌的样儿。
就在石室将塌未塌的当儿,两人只觉眼前一亮,被‘青龙刃’穿过的石壁,彷佛被推倒的骨牌一般,连晃都没晃便向外倒去,外头的光亮全洒了进来。显然这是一个早已安排好的机关,当‘青龙刃’成功化紫,穿过石壁,打出一条通路的当儿,这石室的寿命也已到了尽头。
“爹和大师兄的骨灰…”看到石室将塌,赵平予不向外闯,反往内冲,一幅想要打开木门的样儿,连忙抓住他的蓝洁芸只听到他的叫声,连阻住他都要花上好大力气。
“来不及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