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疼吗?”
连着她身下半湿半干,在两人的情迷意乱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将蓝洁芸抱出了石室外头,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虽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别了。
“不…不会了…”将脸蛋儿埋在赵平予胸口,蓝洁芸羞的连脸都不敢抬起来,虽说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样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来抱去,在蓝洁芸而言还是破题儿头一遭;加上她心里清楚,赵平予这样抱她出来,一来是想帮她拭擦干净昨夜留在身上的点点痕迹,免得继续待在那黑暗处,怕她女孩子家胆小害怕;二来这家伙见色心喜,颇想看清被他占有的女孩破身后身上的点点滴滴。偏偏自己尽欢之后浑身无力,就好像连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没法了。
如此肌肤相亲,虽说眼睛闭的紧紧的,什么也不想看到,但光从赵平予身上的温度,蓝洁芸就感觉得到,一夜激情之后的他,竟像又振雄风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来一般,眼睁睁地盯在她酥软无力的玉腿上头,光只是那种感觉,都令蓝洁芸又羞又怕,生怕赵平予恃着年轻,体力本钱都够,竟想再次同她云雨。两人名份已定,对那销魂蚀骨的乐趣,蓝洁芸也是无任欢迎,但她终究才是第一次,肉体绝承受不住这番连环攻势,何况他又是那般厉害。
感觉到怀中蓝洁芸胴体的火热,原来真的欲火重升,颇想再战一回的赵平予突像发觉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现在可不是再次求欢的好时机,怀中的美女可非楼子里的姑娘,送往迎来经验丰富,这初尝情欲滋味的武林侠女、下凡仙子,含羞娇怯之处,比得上闺阁中的小女孩儿,就算心底千肯万肯,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求欢,何况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远远超过武功一道呢!
轻轻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让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寻欢的瘾头,赵平予的手爱怜地滑过蓝洁芸水滑凝脂般的娇躯,牵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眼儿微瞄,赵平予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错过了难以想象的美景:蓝洁芸虽是偎在他怀中,纤腰玉腿却是再无法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来两人云雨方毕,满布她泄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肤上头,缀着点点腥红,遍布臀腿,娇艳之中还带点淫邪的意趣,那景象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么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时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为自己擦拭干净,换好了衣裳,蓝洁芸看着散在地上的白衣,上头已被昨夜两人云雨时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没一处干净,尤其象征自己纯洁的点点落红,在白衣映衬之下,更是美艳无伦,看得她脸儿一红,想要退开两步,没想到身子才只一动,下腹处便涌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登时倒在身后的赵平予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先…先别妄动…”知道蓝洁芸的步履踉跄所为何来,赵平予心中又怜又爱、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颊上印上了一吻,“才刚破身的几天,身体会有些不能适应,不太好走路,休息个两三天,等适应了就好。这几天洁芸小…洁芸妳就先别动,什么都交给我来办好了。”
“嗯…”知道倔强不得,蓝洁芸乖乖地任赵平予摆布,坐了下来。幸好方才赵平予紧急打住,一句‘洁芸小姐’没有出口,否则她当真又要难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若他还是那样敬的当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觉可真是差劲到顶呢!“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还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较好听…也比较亲近…”
听到后面那句,蓝洁芸羞的真想往赵平予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还是重要的多,就先别管这好夫君对自己的调戏了。“你…没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样,予弟一直都…都压抑着自己,洁芸感觉得到。这样下去,予弟要怎么练里头的采补功夫?洁芸可不想…不想误了你的…的练功…”
“没有误上半点的。”声音中混着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赵平予只觉心神荡漾,虽算不上打情骂俏,但能和这样的美女如此亲昵,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那采补功夫其实和…和道门的练功法子很近,平予虽没怎么存心施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体内运行,平予只怕…怕自己会不会少了什么步骤,忘了‘采而有还’之道,会不会伤到洁芸妳…”
“没…没有…”放松了心情,蓝洁芸朱唇含笑,飘了赵平予一记媚眼儿,“怪不得…怪不得洁芸今早起来,身体虽…虽有些不太适应,但却…却特别的神清气爽,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似的,原还以为是因为…是因为放松了,原来是予弟在…在练功的后果…感觉真…真好…”
“那…要继续练吗?”
“不…先不要…”又带气又带羞地在赵平予耳边轻轻一咬,蓝洁芸脸上浮起了两团红晕,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媚红,真是春情荡漾,“洁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了…可洁芸初…初尝雨露,受不了这么快就…就再来一次,何况予弟你又…又那么厉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