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当中。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顶上果树不少,加上此处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实可食,倒还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惨了,赵平予倒还习惯荒郊野睡,但蓝洁芸世代簪缨,就算她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赵平予却舍不得让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搜集干落的枯叶杂草,上覆蓝洁芸破身时玷污的衣裳,聊以为床。幸好蓝洁芸不以为迕,情愿和他共进退,对床上磨擦的刺痛并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让肌肤娇嫩如花的娇妻睡在这么简陋的床上,赵平予都觉得不能原谅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以往,蓝洁芸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占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蓝洁芸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蓝洁芸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床上之后,赵平予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佛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蓝洁芸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洁芸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嗯…好…好热…好棒的舌头…你舔的…舔的洁芸美死了…唔…洁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哎…唔…怎么会…好像…啊…洁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热…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赵平予虽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试了不少,但这招赵平予却是从未用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终于放开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时候,才用来弄她的秘术一般,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点一点地吸得更胀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胀,畅快的令蓝洁芸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浪,还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棒…你太…太棒了…洁芸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爽的…对不起…是洁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洁芸装矜持…才会…才会到这时候才领略到…予弟你这么棒…啊…好予弟…处罚洁芸吧…洁芸要你…要你尽情搞…尽情玩…唔…把洁芸全都…全都变成你的女人…弄的洁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热…你的嘴…唔…太棒了…洁芸都要…都要丢了…啊…”
一边承受着赵平予带来的浓情蜜意,蓝洁芸一边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赵平予已转过了身子,一面让蓝洁芸发情的蓓蕾,缓缓滑过他的胸口、腰间,直到贴上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令蓝洁芸犹如电殛般,酥的浑身发软,这边厢他灵巧的口舌已慢慢解开了蓝洁芸的裙带,在蓝洁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时张时合、轻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春泉的幽谷,登时暴露出来。
虽是没让他看到其中奥妙之处,但光想到那儿最浓密的女体幽香轻泛的景象,全都钻进了他的鼻子,那感觉不只羞人,更令蓝洁芸脑子发烧,好像自己变得愈来愈淫荡了,偏偏她的胴体,对这种淫荡的反应却是毫无抗拒,甚至还轻抬圆臀,好让赵平予更深切地感觉到她的渴求。
“啊…”一阵甜蜜无比的感觉传上身来,蓝洁芸酥的浑身无力,若非赵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温柔地顶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她真是难以想象,自己的幽谷竟被一个又热又长、勾滑灵动的宝贝给逐步侵入了,在那宝贝的快转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滚滚的幽谷当中,更是春潮荡漾,立时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泄千里,舒服的令蓝洁芸差点以为,自己当真成了仙哩!
娇躯微微抖颤,蓝洁芸满足地轻吟出声,美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以往赵平予虽也曾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但那终究是他的肉棒所为,她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他以口舌这般侵犯,还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头‘奸淫’自己一般,真没想到这感觉竟是如此畅美。
虽说蓝洁芸已小泄了一回,但赵平予却仍是日正当中,那挺拔的肉棒,彷佛被蓝洁芸肉体的反应所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而他的舌头呢?深入蓝洁芸幽谷的宝贝,虽在感觉到蓝洁芸火热的潮水时停了一下,像是要给她喘息的时间,但蓝洁芸喘息未定时,那宝贝竟又再次狂放起来,搔的才刚泄过一回的蓝洁芸更加痛快,好像连嫩肉都敏感了几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涌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还是淫声一出,矜持崩解,她当真已放开了一切,蓝洁芸只觉朱唇之中无比焦躁,在一阵天人交战之后,被赵平予撩起来,在体内回荡的快感,终于获得全面胜利。
只听得赵平予舌头一顿,一声轻吁声在她的幽谷当中回响起来,蓝洁芸一双玉手已娇颤地捧住了他的肉棒,小香舌轻巧温柔地在上头舐了起来。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