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杨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此刻的范婉香身心全被欲火所占领,一心只渴望着他布施甘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那能令她如此渴待而不予满足呢?他双臂抱住范婉香玉腿,大手托住了范婉香挺翘的圆臀,调整着姿势,将范婉香那泛着娇羞艳光的幽谷口紧贴着淫棍顶端,犹如旋磨儿般摩弄起来,一边俯身去吮含着范婉香的美乳。
美乳落入他的口中,被他的舌头灵巧地玩弄着,感觉可比双手更加厉害,已烧起欲火的范婉香本已无力抗拒,何况敏感无比的幽谷处,竟被他的淫棍这般火辣辣的摩擦着,范婉香体内情欲更是贲张难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姐姐爱不释手的宝贝儿来玩弄自己,显然自己的处子身很快就要丧在他手中,芳心被这不着痕迹的轻薄弄得一阵乱,范婉香的哼声不由更媚了。
“求…求求你…啊…别…别再玩了…”不知何时,范婉香已不能满足于被动地任杨逖爱抚,她的双手已搂住了杨逖的头,纤巧的玉指插入了他汗湿的发中,一双美乳更贴紧了他的嘴儿,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若非一双腿儿被他把住,再难自由动弹,怕情热无比的范婉香早忍耐不住,要主动沉坐下去,让那幽谷被他的淫棍给充实,好亲身体验黄彩兰也曾体验过的快感,“求…求求你…婉香受…受不住了…婉香要你…想要你…真的…婉香要你啊…给…给婉香个痛快吧…”
“这么想要啊?”听范婉香终于忍耐不住,主动开口向他索求,又挺胸向他脸上摩弄,显已情热难耐,杨逖心中大爽,一张嘴在她乳上吮吸更急,鼻子也更贪婪地吸取着她的乳香,“说个清楚吧!好婉香…妳想要什么?叫大声一点、淫荡一点、亲蜜一点,不然…可就不给妳哟!”
“是…好相公…好哥哥…婉香想要…你的大棒子…插…插到婉香的穴里头…尽情地干婉香…毁掉婉香的纯洁…占有婉香的处子之躯…让婉香变成女人…啊…求求你…把婉香搞成淫妇吧…”
本来这种淫荡话语,就是打死范婉香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就连刚被杨逖所擒的那一天,范婉香也着实无法想象,这般不堪入耳,连妓女怕都说不出来的话,竟会从自己的樱桃小口中激喊出来。但连着几夜都在杨逖和黄彩兰的云雨之声中入睡,睡梦里也都是缠绵春梦,这羞人无比的言语,她光听都听黄彩兰叫的声嘶力竭,那时虽为之羞意大增,却没想到夜夜聆听下来,已似刻石一般深入人心,在杨逖的引诱之下,范婉香竟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比黄彩兰所言还要淫荡。
话一入耳,范婉香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微一惊,见杨逖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身边的黄彩兰更是一幅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彷佛不敢相信这话会从她口中出来般。本来给这一顿,范婉香该可以恢复些许神智的,怎奈杨逖闻言大喜,彷佛真将她当成了妓女般再度口手齐施地大玩特玩;加上话方出口,范婉香心中彷佛有什么断了线一般,什么理智、什么矜持,竟像一下都被这话儿给打烂了,虽是羞煞,但却有一种放松般的轻快感从心中升起,让范婉香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松弛了,不经意间口中更是娇语连绵,连声音都甜的似可滴出蜜来,更别说那脸蛋儿了。
“求…求求你…婉香想…想要你干…想要你插…啊…真的…是真的啦…求求你…好…好哥哥…好丈夫…亲亲丈夫…求求你快…快点占有婉香吧…婉香等…等不及了…你看…你看婉香下面都…都这么湿了…拜托你…婉香好…婉香好热…好想要你进来…哎…婉香最爱的好哥哥…快给婉香吧…婉香什么都给你了…求求你…别…别让婉香一直等…哎…婉香都…都流这么多水了…啊…”
被范婉香那娇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痒难搔,杨逖只觉口干舌躁,腹中也似烧起了一团火,那淫棍在范婉香香甜的汁水浇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杨逖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经受得起范婉香这般销魂的软语相求?他双手控住范婉香香汗淋漓的纤腰圆臀,腰身一挺,早已蓄势待发的淫棍一口气便突入了范婉香的幽谷,狠狠地完全没入,充的满满实实,竟一点儿也没留在外头!
随着杨逖的挺腰抽动,范婉香娇躯不由自主地娇颤起来,在他怀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淫棍的抽送挺拔。也不知是情热已达极点,还是方才那淫荡至极的呻吟作祟,虽说才破身便遭这般勇猛地插入,但范婉香竟从开始就连幽谷中的痛楚都感受不到,异常兴奋的她在幽谷初次陷落的那一剎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没,陷入了极乐当中,落红和快感的汁液,在杨逖的深深抽送当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马背和鞍辔被染了色,连抛到了马下的衣物都无法幸免于难。
双手半抱半抓着杨逖的背,范婉香只觉体内的快感,随着杨逖挺腰抽送而愈发狂野,娇躯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着抓着他更紧,指甲不知何时已深深陷入了杨逖的背肌。背心的痛楚在这挺腰抽送的快感当中,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对杨逖而言一点儿阻碍也没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让杨逖愈干愈深、愈刺愈猛,干的范婉香的娇哼呻吟,逐渐变成了无法自拔的娇吟高喊。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婉香了…唔…啊…好…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