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厉害了…唔…干到婉香最里面了…啊…好…好热…啊…好舒服…啊…嗯… 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厉害…唔…你要…要插死婉香了…给我死吧…啊…我泄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饶…了…啊…啊…婉香死了…要死了…我…啊…嗯… 啊…好厉害…你…好棒…好亲亲…啊…好哥哥…啊…嗯…啊…嗯…哎…婉香要…爽死了…好丈夫好哥哥…给我吧…啊…死了…死了…啊…呜…啊…”
在纤腰轻旋、挺臀挨插当中,范婉香突觉得颈后软软热热,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传了上来。在被杨逖抽送的极端快感当中,范婉香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边响应着他的动作,一边努力让自己回头去看,只见黄彩兰不知何时已来到身旁,脸儿发热、媚眼如丝,动作虽仍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可那娇媚之态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黄彩兰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见到范婉香回头,樱唇竟已吻了上去,顿时将范婉香呻吟不绝的小嘴儿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耳边一时没了范婉香的淫语响应,杨逖腰身虽没停止动作,淫棍更在范婉香谷中大肆开采,却也不由得抬头去看,没想到却正见两个正陷情欲当中的美女唇舌交缠,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杨逖何等经验?一看便知是黄彩兰虽才刚在自己棍下舒泄过几回,到现在仍没多少力气,但眼看他和范婉香如此热情如火,一时难耐之下竟也凑了上来。眼前这情景如此妩媚,加上两女都已被自己占有,杨逖倒也不想阻止她们,只想一边干的范婉香神魂颠倒,一边看她俩上演的好戏。
如此可就苦了范婉香,她既舍不得松开抱住杨逖的手,又舍不得姐姐那唇舌间美好的吻吮,偏前后的来势一样凶猛,教她怎能兼顾?一边随着杨逖的挺动而扭腰相迎,一边销魂地投入在黄彩兰唇舌的诱引当中,范婉香只觉自己幸福到了家,整个人都被那满满的饱足感占有,舒服畅美充满了全身,这样子两头烧的姿势动作虽不好反应,但对她来说,这么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黄彩兰突觉口中范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来缠绕着她舌头尽情品味的动作也顿时停息,知道是范婉香的高潮到了,双手连忙环过了范婉香娇躯,绕到杨逖的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将范婉香夹的透不过气来,只听得范婉香一阵发不出声的美妙娇吟,夹在两人当中的汗湿胴体一阵甜美地轻颤,整个人登时垮了下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泄精后犹然沉醉其中的艳丽桃红光泽,显是已尝到了生平头一次的泄阴快感,舒服的连喘息声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虽因鄱阳三凤出事,致使正道联军士气大挫,但也因此使得众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决天门问题,下一个倒霉的就不知是那个门派了,故各派均捐弃成见,一切以军发天门为先,虽说时值夏季,盛夏兴兵未得天时,行军之间最是艰难,又为了及早到达天门,众人奔行极速,一日便行了两日路途,待得众人进入天门所在山区之时,人马均已疲惫不堪,连报仇心盛的郑平亚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说。如果不是有职司天门耳目的白宁枫掩护,使天门得不到他们进犯的消息,以他们现下的疲累,别说击破天门了,若消息外泄,惨遭天门急袭,怕全军覆没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郑平亚原先的看法,我方实力远较天门坚强,又有白宁枫做内应,白宁枫的席云堂驻守天门总堂的西向大桥,虽不若面南大桥那般坚固宽阔,但若要将全军送过去,不管面南大桥的季韶和费清瑜两堂人马,以及东向大桥的阴风堂阴京常所部,直捣天门总堂,擒贼先擒王,先解决杨干和杨逖等人,在天门中人毫无防备,又有白宁枫照拂的情形之下,该不是毫无可能的。
这计策表面上有些急进,若是白宁枫临时动摇,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属,席云堂内有人暗向总堂告变,让杨干及时抽调季韶或阴京常部属回援,恐怕胜负难定,几可说是冒上极大风险,但说实在话,不只各派中的少壮人马,连向来稳沉的赵平予都蛮赞成这一招,一来我专敌分,容易见功,二来一举摧敌首脑,总堂既破,任季韶、费清瑜和阴京常再有能为,也无回天之力,说不定还能劝降三人归伏于白宁枫麾下,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损失也可大幅减少。
但这计划一提出来,却马上给尚光弘和梁虹琦否决了,竟连向来对赵平予百依百顺的蓝洁芸,都没发话支持赵平予,余人更不敢拂逆这几位年高德邵的前辈意旨。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到了天门近处,在白宁枫的掩护下,全没给杨干等人发觉形迹,又何必冒此奇险孤军深入?依尚光弘和少林空灵大师彻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三路,各走一桥,一口气将天门联外的道路全盘封闭,然后三路大军齐发,在天门总堂处会师,那威势光吓都可以把天门中人吓死一半,到时候我众敌寡,失了三桥后天门气势又再难提振,杨干虽有盖世武功,又岂能与我方争锋?
这个计划虽较为万全,一来天门对我方仍无半分戒备,季韶所部实力虽强,在奇袭之下我方却是可保必胜,二来己方势力强盛,白宁枫又已和原属其下的阴风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气,着他在阴京常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