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口舌的流动,竟更有一番奇妙之处。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却不是要将他推离,而是按着他更加紧贴,好让那舌头更好动作,将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没顶于那美妙的侵袭当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贼杨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时此刻,项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体内强烈的欲火烧熔,那口舌的动作似能直达芳心深处,每一次动作都令她犹如电殛般的娇躯颤抖,纤腰不住轻扭旋磨,响应着他的动作,所有潜藏的渴望都浮了上来,她似已经沉醉于那情欲的波涛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于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他的头终于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干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声娇喊,项明雪顿时只觉口干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却不知道那肉棒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项明雪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为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不敢出,但项明雪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项明雪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项明雪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升起,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的,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哩!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项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项明雪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让他乐此不疲了。
当那肉棒兵临城下,点上了项明雪那处子的表征时,那感觉令项明雪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于强烈的羞意,半由于心中的狂喜,项明雪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那肉棒之上,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项明雪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老于此道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头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软和弹性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染着肉棒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托贴抚弄着项明雪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她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他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