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番心力。
反复想着的都是这些事情,混杂错乱都没个头绪,心中一阵急慌慌的,一时之间管桓那引以为傲、向来条理分明的脑子,竟是东一条西一块,大量的思绪和想法纷至沓来,一冲进脑子里就占地为王,再也不肯让位,简直像是已挤压到了极点的堆栈又塞了一大堆东西,胀的他不由得伸手猛揉着太阳穴,真想找个东西把头开个洞,把里头塞的满满的东西给吸出来才会舒服些。
走过了转角,绛仙的香闺已然在望,从未闭的门缝中仍透着亮光,显然房中的绛仙还没睡下。管桓突然止步,猛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全甩出来似的,难不成他脑子里头当真一下子塞满了太多东西,还是年纪已经太大了,竟然出现了幻觉?这倒不是因为管桓看到了什么东西,那异状是从耳朵钻进来的,他当真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听到了床笫间男女欢合的声音,从前方不住袭卷而来,整条廊上一时之间都充的满满的,尽是这不该在这儿出现的诡异声响。
狠狠地甩的头发差点散了开来,管桓这才确定,这的确不是自己的幻听,而是真的有男女在房中行云布雨,或许是因为房门遮挡了少许的声音,那声响听起来感觉有些闷闷的,活像是有好几对男女在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根本不想也不管,更顾不得会春光外泄、惹人注意。
一边在心中暗自痛骂自己不该有这种肮脏的念头,管桓一边迅速走向绛仙的房门口,他虽想尽量加快速度,但不知怎么着,心头老有一种声音牵跘着他的脚步,弄的他行不得也,短短的一段距离,方才前来阻止风采旬时快的活像没走过这儿,现在却是长的令他差点迈不开脚步。
才一转过来,站到了门口,管桓登时眼睛一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在他眼前变成了现实:在绛仙的床上,一对男女正激情无比地交合,男方一腿跪着,另一腿长长地跨开,双臂挟着那双修长皎洁的玉腿,卖力地挺动着腰,让那粗壮的肉棒重重地在女子的腿间抽送,每一下都泵出了水花;那女子腰臀悬空,只有头肩处顶在枕上,边靠着男人双手托臀支撑着娇躯,纤腰不住地在男人的托抱之上扭转抛送,激烈动作之间香汗飞洒,映着烛光在房中散着无比的情欲热力。
不光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的动作,以及面上那既享受又热烈的神情,光只是男人那经强烈日晒的古铜色肤色,和女体那泛着肉欲酡红的肌白肤嫩的强烈对比,都像是在显示着两人的身心都投入其中,再不容任何人打断。而窗外淅沥的滂沱大雨,非但掩不住床上两人的尽情欢愉,反而像是一层帘幕似的,将春光漫溢的房内与外界区隔了开来,那情状之美艳诱人,充满了成熟的肉欲刺激,令管桓一时间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春光吸干了神智,窗外的大雨、帮中的一切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出言阻止范达理了,现在的他只能呆呆地欣赏着春宫,简直一步都动不了。
这般激烈的动作、这般投入的交合,不只他乐在其中,连正挨着男人强攻猛打的她,都显得神魂颠倒,再也不愿清醒过来般的心神俱醉,范达理虽说老当益壮,但终究是上了年纪,加上久不尝此味,粗豪的性子也让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知凭着自己的体力横冲直撞,一次次地向前猛送,这种的搞法虽是痛快,但要持久可就难了,不一会儿范达理已是满脸通红、气喘嘘嘘,连抽送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放慢了速度,彷佛每一下深进都要耗上他全身的力气般疲惫不堪。
看着范达理气喘如牛,很快地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嘶吼,整个人已半瘫了下来,只有腰间还勉强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火热的精液已忍不住在绛仙的体内尽情挥洒,可绛仙却似还未到顶,仍在那儿不住扭动抛弹,状似渴求,光那美丽的雪白乳峰曼妙的舞动,衬着上头硬挺娇绽的晕红双蕾,便可看出绛仙体内的欲火正当狂烈,可绝不容许男人就此弃甲曳兵呢!
心中猛地一省,这下子可真正不妙了,管桓也不是不知道,范达理自幼就是苦过来的,虽已年逾花甲,但体力之佳,别说中年人了,连一般的年轻小伙子也难比拟。可床笫之事与一般耗体力的事儿大不相同,尤其范达理不尝此味已久,比起一般小伙子来更易冲动,持久力上大有不足;加上绛仙也不知是体质特异,还是方才被风采旬暗自下了什么手脚,她的渴求竟显得如此强烈饥渴,扭摇的如此娇媚,简直像要把投入怀抱的范达理从头到脚,连骨髓深处都要吸干了才罢。
深知若就此下去,明儿个一早清醒的范达理若光只是腰身酸痛如折,都还算是好的,这样激烈的搞法于有年纪的人大大不利,等到绛仙情欲饱足,终于清醒过来时,恐怕范达理轻则浑身酸软,肌肉酸痛抽筋,好几日不能下床,重的话连当场泄到马上风身亡,旁观者都不会觉得奇怪。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管桓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将范达理瘫软的身体拖到一旁,盘腿坐在床上的他才一将绛仙那火热的胴体抱入怀中,让她那汁水泛滥的幽谷寻着了他挺的不能再挺、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时,绛仙已迫不及待地沉坐了下去,纤手轻撑在管桓的肩上,在管桓的怀中主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