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平常更要快活许多。这是霜姐姐和芸妹妹才知道的小秘密,绝对不要透出去哟!”
“嗯…芸…芸妹妹知道了…”虽说不太愿意有任何事瞒着赵平予,但蓝洁芸对柳凝霜太过着迷,又知道自己绝无回天之力,想到柳凝霜的滋味之美,心中甜的一点其他的念头都没有。虽不知柳凝霜口中的‘调教’是什么意思,想来必是床笫间的羞人事儿,但若对象是她的话…蓝洁芸轻咬樱唇,重重地点了点头,“芸妹妹不会说的…不过…霜姐姐也要好好疼惜芸妹妹才行…”
想到这儿,蓝洁芸突地想到,自己其实也不是头一回尝到女子之间交欢的滋味,当日赵平予连战三场,将项家姐妹开苞之后,他勉力下山回到天门的战场,留下自己在房中安抚二女,那时项明雪就用双头龙痛快地搞了自己一回,弄的蓝洁芸神魂飘渺,差点没爽昏过去;和那次的经验相较之下,柳凝霜的技巧虽是好得多,又未卜先知的对自己的性感带了解甚深,但纤指虽是灵巧,和那双头龙无论在粗壮或长度上都无法比拟,弄起来虽是舒服,却没有那时那般痛快,只可惜项明雪生怕赵平予因此将她当作淫荡之辈,死保着这秘密,是以那滋味蓝洁芸日后再没尝过。
仔细想想,以柳凝霜的技巧之佳,若再加上双头龙这般宝贝的辅助,被她弄时会有多么痛快!光想到被柳凝霜用双头龙干着自己幽谷,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只知呻吟求饶时那般快活的滋味,蓝洁芸愈想身子愈热,只可惜无论如何,在必须保守秘密的情况下,她也实在开不了口向项明雪借那宝贝,要她自己想办法私自下山弄到那淫具,更是绝不可能!这样下去自己难道真的只能满足于柳凝霜那纤巧的弄法吗?看来也没办法了,好在男人粗壮的攻势,她也不会尝不到,赵平予近来需求愈发强烈,干法也愈来愈勇猛,自己实在也无须担心没法承受到强攻猛打的滋味啊!
“真的行吗?”
“当…当然是真的…芸妹妹在此发誓…”
“不用发誓了,霜姐姐自然信妳,只是…”微带促狭地望了蓝洁芸一眼,柳凝霜放轻了声音,在她耳上轻轻地舐了几口,挑逗之意不可言喻,“凝霜也是尝到予儿滋味的过来人,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他的手段可多了,如果予儿真存心对妳逼供,在床笫之间把芸妹妹弄到欲仙欲死、将泄未泄之际,偏偏急踩煞车,硬是逼到芸妹妹招供之后才大干特干,到时候芸妹妹可撑得住?”
“这…”想到若真的给赵平予玩上这一手时的景况…蓝洁芸脸儿一红,只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和她好过之后果然不一样,她的声音、她的说话似都能让自己情热难挨,若当真赵平予用这手段对蓝洁芸迫供,蓝洁芸可真没有把握,自己到时究竟能不能保得住秘密?也不知在心中挣扎了多久,她望着似笑非笑的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芸妹妹一定守得住!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就罚洁芸一生一世不能再被霜姐姐爱宠疼惜!霜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知道以蓝洁芸的情形,这样的重誓可说比一般‘五雷轰顶’啦,‘死无葬身’啦的誓言更真实得多,她是真心诚意地要保住这秘密,柳凝霜不由一阵感动。其实这样的情形也令她寻思良久,既要让自己能一解欲火,又不能让自己和赵平予的关系更深陷下去,看来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只可怜蓝洁芸要成为自己抒解情欲的对象,幸好这对她看来也非坏事,就不知自己这见步行步的‘调教师’的功力,能不能成功地将她的身心都调教成熟,就算是让她守秘的代价吧!
小心翼翼、规行矩步地走进天山派的瑶光殿,赵平予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半口,小心谨慎的活像是刚入门的弟子前来拜见性格严肃的师父般,别说大步走路了,他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瞧向地下。加上瑶光殿乃是天山派主殿,是用来商议大事、举行典礼的重地,气氛庄严肃穆,向来就是一个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嫌大声的地方,弄的第一次参与天山派议事的赵平予更加紧张了,一直到和项家姐妹分开来落了座,赵平予的紧张也没少上半点,别说抬头,连案上的茶杯也不敢动。
其实也难怪赵平予如此紧张,一来他虽是天山派娇婿,因项家姐妹的关系颇受柳凝霜看重,天山派中人并不把他当做外人,但他终非天山派中弟子,天山派中的事情他从未参与,可真不知道柳凝霜这回为什么让他进入瑶光殿,光是四周那严谨庄重的气氛,就令他忍不住规矩起来。
二来就在半个月前,他才在蓝洁芸的策谋计算之下,和柳凝霜躲在柜中成其好事。那次的感觉虽是痛快,但事后柳凝霜羞愤之下大发雷霆,连话都不听一句就把他和项家姐妹都轰了出去,幸好蓝洁芸留了下来好言安抚,这才让柳凝霜不再追究;光看事后足足在柳凝霜闺中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的蓝洁芸那疲惫已极般的神态,便令赵平予好生不舍,显然她也花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勉强让柳凝霜怒气平和。只不过柳凝霜怒火虽平,赵平予却也再不敢面对于她,连项家姐妹都对这师父敬而远之,只靠着蓝洁芸有事没事就去向她请安,勉强维持个相安无事的状态。
只是赵平予自上了天山派后,除了下山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