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扭旋起来,她的动作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处颇为滑溜,若非赵平予托抱她圆臀的双手无比有力,怕真要给雪青仪挣脱开去呢!“喔… 好…好美…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仪了…再…再深一点…啊…”
不只雪青仪畅快,赵平予的享受也绝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的窄紧香暖,才一进入他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肉棒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开苞时感觉得到,真没想到雪青仪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从幽谷口处那甜美诱人的双‘唇’开始,一道地道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樱唇甜蜜的啜吸狂饮,又像有着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异常,才一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赵平予背脊,若非他曾习的奇功,功力运用自如,怕只这一夹一吸,就要给她吸得阳精尽射。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便射了!这般高贵圣洁的美女、这般淫荡诱人的艳妇,还拥有着这般奇异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难以想象的快活滋味,自己身为男人,又岂能一触即溃?赵平予微一咬牙,一边将的奇功运了上来,一边双手用力,更加紧地扣住雪青仪汗湿的圆臀,好控住雪青仪的动作,不让她的扭摇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边深入一边动作,肉棒在雪青仪的幽谷当中深入浅出,不住刮搔着她娇嫩的谷壁,弄的雪青仪更加情动难挨,娇吟不断。
赵平予的肉棒虽不如‘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异征,在深处的涨满感不若被他干时那般强烈,但他的内力修为甚至还胜‘淫杀千里命七天’一筹,的功夫又是床笫间最有效用的奇学,加上赵平予自己的深入钻研,他甚至创出了一种独特的妙用,欢爱中的雪青仪只觉赵平予的肉棒愈发涨烫,犹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娇嫩的深处,虽不像‘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异状,涨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热所带来的美妙,却也不输多少;加上随着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烫,也不知是否雪青仪的错觉,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长,慢慢地破开了雪青仪花心深处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甚至连‘淫杀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访过的深处,那灼热烧的雪青仪娇躯连颤。
愈是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愈是敏感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当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赵平予肉棒上头的灼热一烧,那滋味更令她难舍难离,雪青仪只觉幽谷被他插的愈来愈烫热,滋味美妙到难以想象,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烧之下,更是快感直冲脑际,那强烈的滋味一瞬间便已传遍周身,灼的雪青仪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泄之间美的无法形容,待得赵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个深度时,竟有一股强烈而又诡异的美妙感涌上心头,令雪青仪在这瞬间达到了以往从不曾尝过的畅快美妙,幽谷深处一阵舒泄,竟控制不住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本来从练了的秘籍之后,赵平予的支撑力远胜以往,甚至能撑到以往两三倍的时间,只不过事后的疲累程度,也像连干了两三回一般,但这个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奇招,却是大异寻常,用上这招的赵平予虽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处,但支撑力也要大为降低,偏这招又特别容易让女子出精,结果只要被阴精一浇,他也再无保留地一泄如注。感觉到雪青仪一阵哆嗦,一股甜美至极的阴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头,赵平予只觉周身一阵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来,殛的雪青仪又是一阵美妙已极的欢叫,随即两个人便倒成了一团,再也无力爬起。
压在雪青仪柔软的胴体上头,赵平予一时间只剩呼吸的力气,甚至无法爬起身来。一来这奇招太过耗力,二来他也有两三日饮食未进,体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仪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压住,随着呼吸声起肌肤在她娇躯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间有种积郁尽抒的诱人媚态,看雪青仪那乐在其中不想醒转的表情,赵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这样倒着,不愿也无力爬起来。
只是倒着虽是倒着,但欲火情潮一过,赵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复了清醒,虽说事后回想,赵平予也猜得到,雪青仪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回复自信心,这才献身于己,好让自己从败给郑平亚的自责中站起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的,若非将雪青仪这般容姿圣洁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彻底征服,弄的她再无法从情欲当中自拔的强大满足感,要达到这目的,还真不容易哪!
虽说她的滋味极美,在征服了风情万种的雪青仪后,赵平予也觉自己整个人都涨满了自信,几乎已完全从败北的阴影中站了起来,就算郑平亚再来,这回他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但无论如何,雪青仪终究是别人的未亡人,虽说‘淫杀千里命七天’奸淫邪恶,绝非善类,但这样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赵平予却不能不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好像是自己侮辱了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担心,”似乎看穿了赵平予的心理,雪青仪微微一笑,“青仪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他淫人妻女无数,造下了无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