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虽是怒火横生,但柳凝霜的双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郑平亚又不知在自己体内弄了什么鬼,给他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何况郑平亚这一下欺上身来,双腿正好压在她并坐的玉足之上,令她连反抗都没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儿。他的这一下威胁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霜正是那种身受活罪,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的人。
“妳放心好了,”见柳凝霜并无喝骂,只是偏头不看他,双颊已冒出了两朵红云,郑平亚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动,不由打铁趁热,双手从抓捏揉弄变成掌心轻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处温柔而实在地熨烫着她敏感的双峰,一边继续开口,“只要妳不寻自尽,本座就不对天山派动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应妳一件事,只要妳小穴里没流出水来,本座就不干妳,最多是在妳身上动动手玩弄几下而已。也就是说除非妳淫荡的身体想要了,否则我绝不侵犯于妳,这个条件如何?”
“那可不成,”邪邪一笑,郑平亚的手毫不停止,竟就这样隔衣抓住了柳凝霜丰满娇耸的美峰,一边一个地搓揉起来,那对美峰不只丰满傲人,兼且弹性十足,挺立而毫无下垂之态,虽只是隔衣爱抚,弹动时的触感都如此醉人,“妳若留在这儿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证不伤害妳,还会好生疼惜妳这美人儿;但如果妳敢自尽,本座头一件事就是兵发天山派,把天山派铲为平地,妳想妳的妹子和门人弟子们被本座玩的时候,感觉会不会比妳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几步,一股晕眩感袭上身来,柳凝霜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无耻?接下来的事才更无耻呢…”口中嘿嘿直笑,双手加紧动作,见柳凝霜除了口中骂语之外再无什么动作,郑平亚知她已心中默许这条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虽说有蓝洁茵姐妹监视,上头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没什么机会染指庄中侍女,但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杨逖这淫贼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郑平亚时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杨逖的功夫可比郑平亚要高明不知多少,在两女的循循善诱之下,郑平亚倒也间接地学到了不少东西。
何况为了要得到柳凝霜,郑平亚下的功夫也不少了。为了让柳凝霜着道儿,郑平亚特地将她的居室重新布置,家具上头都涂了一层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气虽无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儿一混,却有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效果存在,使人渐渐变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动。
若只是这样的混毒之法,虽是奇特却难保柳凝霜不会察觉,毕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滚过的人了,绝非初入江湖的雏儿,郑平亚的手段还别出一格,在每日全庄共进的饮食之中添加了一种药物,若只是独食便无毒性,虽无强身健体之效,却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纵有人察觉也解释得过去。当这药物屯积于体内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
“你…你想干什么?”虽说从郑平亚的动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当此事袭上身来,柳凝霜仍不由娇躯震颤,发出了明知无用的疑问和反应,“你再敢胡乱动作,我就死给你看!”
“柳大掌门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妳好久了呢!”听到声音在身前响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为郑平亚的声音带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谨,完全一幅胜利者的骄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这么近了,自己竟一无所觉!那铁锁只不过困得自己无力出力挣脱而已,纵有寒气也无法压抑体内的功力,究竟为什么自己竟似失去了内力一般,根本感觉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这么久…可终于轮到本座了…”见柳凝霜甩头不答,郑平亚也不生气,他爬上了床来,坐在柳凝霜对面,双手竟是毫不掩饰地抓向柳凝霜那娇挺的双峰,目中欲火满溢,显然为了算计柳凝霜,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到现在目标达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没一点耐性了。
就算本来不想将被杨逖奸污的过程说出口来,但一来两女对郑平亚千依百顺,二来在床笫销魂之际,本就是最难保持秘密的时候,杨逖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手段,郑平亚倒也学了些许,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长度什么的,那些可以用来增添情趣,却不能使本来心有不甘的女子为之甘心臣服,若要让一个对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愿成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让她明白,这方面的事绝不是男方强迫,女方之所以有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为女人肉体的淫荡和敏感,使她舒畅和乐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让她将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捣毁,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这话或许有些蛮横,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却是一种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你…无耻…”背心紧贴着墙,便想退也没有退路了,柳凝霜虽负气不看向他,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实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却是无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经验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极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点,便是女方心中不愿,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难事,何况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们,自己怕也无法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