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买枕头什么意思吗。”
周录走过来,一把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说:“回去睡觉。”
他捉着我的手腕,把我拉起来,一把扛到肩上——我不是很敢反抗,身高、力量的悬殊都他妈的摆在这儿啊。
然后他把我扔到床上,手撑在我旁边,“有话说话,不理人还特有理是吧。”
我撇撇嘴:“话。”
他愣了下,被我气笑了,一只手捆住我两只手腕,一只手抽出那只新枕头,垫到我腰下。
我被软枕头撑着,拱得像一道小桥。
“我今天他妈的不把你操服了,”周录冷笑,扯下我的睡裤,“我就不姓周。”
他很有技巧地在我腿间吮了两把,我被他极具压迫性的模样震慑到开始出水,然后他简单地放出自己的鸡巴,用臂弯捞住我的双腿,开始在我泥泞的两瓣阴唇之间抽插。
操,新枕头啊!
都湿了脏了!
我抓着他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喘息,摇晃的腰像海浪上的船。
他操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跨到我身上,鸡巴在我馒头似的胸脯上磨了磨,拍打我的乳头,我的乳头都被粘液涂得亮晶晶的。
周录喘着问:“还耍不耍脾气?”
我呜呜地,挣扎不起来。
完犊子了,我已经习惯性化成一滩水了。
周录像是要操我的胸一样,在我的两乳之间抽插,小小浅浅的沟都夹不太起来。
周录撑在我上面,面对面地对我说:“明天我要给你买胸罩。”
我的胸其实只要穿个勒一点的背心,再穿上衣服,看起来就很平整了,小到根本不需要穿胸罩。我难堪又兴奋地偏过头,听到他继续说:
“三角杯?还是全罩杯?要不要有钢圈儿的?聚拢型吧,这样才操得舒服点儿——”
周录呢喃一样地调笑,然后鸡巴一抽,又插回我腿间,一只手揉上我的胸,“我来帮你揉大点儿,A罩杯怎么样?”
他实在太色了,但我被他激得下身水声啧啧。
干了一会儿,周录发现我没和以前一样故意蹭他一领子口红,也不口无遮拦地乱叫,就停了下来:“魏小思。”
我蹬了下腿,他的东西险些打滑。
“腿夹好。”
我说:“你说对不起。”
“什么?”
我看他凝起来的神色,继续坚持:“跟我说对不起,说魏思对不起。”
周录的脸很僵:“你来真的?”
“快说!”
他说:“行,对不起。”
虽然没什么诚意,但是我终于有了心安理得投入快感怀抱的理由,抓着他的背开始哼哼唧唧,配合他的动作往前撞,身下的水被操出白沫儿。
他每顶一次,说一句“对不起”。射精的时候,他从我腿间拔了出来,喷在我胸上。然后他躺到我旁边,要抱着我睡觉。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顿操不能解决的,我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我说这么多句,没一句知道自己该道什么歉,”他突然说,“有意思吗?”
我瞬间清醒。
然后摸着黑,把脑袋从他手臂上挪下来,分开身体睡到了另一边。
你妈的生活啊。
做爱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10-
我清醒的最后一秒,听到外边儿下了大雨。
可能是情绪不好,我没睡稳。
梦里也是雷雨交加,天很黑,教室都熄了灯。
那是我十六岁的傍晚,那时候我是女孩儿,名字里那个娘里娘气的“小”字还没删,十六岁,穿着姐姐那条圆领碎花裙。
人已经走光了,我没带伞,没家长接,就独自留在了教室里。
我看到我突然站起来,往这层楼的尽头走。
我跟着我一路跑,我想喊别过去,你过去,两个人的一辈子可能就完了!
尽头是男卫生间,青春期的好奇心很旺盛,我拎着裙摆走进去。
我长着男人的鸡巴,却从来没进过男厕所,我在学校也从来不敢上厕所。
卫生间长年带着脏水的瓷砖地板,隔间木板上写的“我喜欢x班的xxx,我想和她做爱”,白炽灯,坏掉的水龙头,用到变黑的拖把。
还有和女厕所一点儿也不一样的站位便池。
我把裙子拉到腰部,因为怕没手,用后边儿的系带饶了一圈绑了个蝴蝶结固定住裙摆。然后我拉下女生内裤,扶着那根东西站着往便池里尿。
尿完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人叫:“魏小思?”
我吓了一跳,想放下裙子,却发现蝴蝶结一时解不开。
后面的人已经走上来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动作很慌乱,他皱着眉把我转过去——
周录的脸。
眼睛锐利,还有点儿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