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下贱。
容老太师骂过他最狠的便是这四个字,容贞跪在祠堂牌位前整整一夜,第二日给出的回答仍是要嫁给赵衍。容老太师气的用拐杖在他后背连打数下,最后拂袖而去,任由他跪在祠堂断食断水也不肯松口。
若不是老太师得了圣人的示意,一定要把容贞嫁过去才勉强答应,容贞或许真的就这么绝食而亡也未可知。
嫁过来之后,容贞时常会恍惚,或许那时他就此饿死了才是最好的归宿。抱着对赵衍一腔的喜爱,对美好婚约的向往而死,总比他日夜独守空闺,只能看得见那么一扇小窗好了太多。
容贞不敢抬头去看赵衍,伸手解开了赵衍的腰带。他从前听闻这些床上秘事时总是不屑的,他那时还秉承老太师的意愿,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入朝为官的男子,对于奴颜屈膝讨好权贵的行径瞧不上,也不会去打听。
但是他既然选择了嫁给赵衍,为了讨好他今后能够接触到唯一的男人,他必须舍弃尊严与骄傲,换回对方片刻的温情。
隔着衣袍容贞已经产生了退意,他还是强逼自己握住赵衍胯下阴茎。即便隔着衣料,那处的炙热几乎要烫伤他的手。
容贞难以忘记这根东西插入自己下身肉穴的滋味,滚烫的坚硬的阴茎顶着他的穴肉,无论他怎么哭闹,对方也还是冷酷地顶入。甚至是嫌他太吵闹,用手帕堵住他的嘴巴,又将他翻过身去,从背后深深操弄。
容贞咬着嘴唇,双颊曛红,这些画面他时常会在深夜想起,醒来后床铺之下一片濡湿,腿间更是淫水泛滥。
“夫人……”赵衍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他像是一座大山立在容贞面前,即便没有动作也有些强大的压迫感,“停下。”
容贞微微一笑,充满着脆弱病态,却又奇异的美艳:“侯爷,容贞必然伺候的您舒舒服服。”
赵衍受他蛊惑,搂着容贞的腰爬上床。容贞娇娇软软的就那么一小团,蜷在他的手下,柔软的手指伸进了赵衍的裤子里,指尖顺着阴茎脉络而下,最后停在龟头处。
“容贞……我……”我刚才说的不过是气话。然而赵衍贪恋容贞的温柔,忍不住想看容贞为了讨好还能做到什么地步,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现在就是容贞的全部期望,容贞居然还能把他往别人身上推,真是不知好歹。
赵衍仍有火气,低头咬住容贞粉嫩的乳头。
“嗯嗯……侯爷……”
容贞握着阴茎的手都不稳了,赵衍的舌头扫过他的乳头,牙齿狠狠咬着他的乳肉。
“继续。”赵衍按住容贞的手背,他抓着容贞的手指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也不知是容贞害羞了,还是被他咬的疼了,眼底蒙着一层水雾,嘴唇微微张着,发出虚弱的喘息声。
赵衍盯着容贞的嘴唇,唇瓣之间的舌头还在滑动,比起香嫩的乳头还要诱人。赵衍摸着容贞的嘴唇,手指滑进柔软嘴唇中,容贞眼角红透,平时的矜持端庄土崩瓦解,一副可怜兮兮任他摆布的模样。
“嘴巴这么小,含的住吗?”
容贞脸蛋红透,他这样的世家公子遇上赵衍这种不要脸皮,一句话也撑不住。
“侯爷……我……可以的……”容贞眼神乱飘,偷偷看一眼赵衍胯下的阴茎,略加思考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赵衍撑起上身,光溜溜的容贞还在犹豫着,那害羞的模样实在娇俏,赵衍想把他抱在怀里啃上几口。
容贞跪在他面前,后背两片肩胛骨如同翅膀一般展开,柔软的脖颈垂下,容贞的脑袋埋入赵衍两腿之间,嘴唇轻轻地蹭着赵衍的阴茎。
赵衍伸出手按住容贞的后颈,将龟头捅入容贞的嘴唇中。
“嗯……咳咳……”赵衍突然的闯入惹得容贞措手不及,肩膀轻轻抖动。
容贞的嘴唇很是湿润,舌头在唇齿间搅动,他舔着赵衍的阴茎,怯生生地不敢继续。容贞含不住这么粗长的东西,光是含在嘴里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容贞以前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跪在男人的胯下,不得不用嘴来讨好自己的夫君。
容贞艰难吞咽着口涎液,赵衍的气味弥漫在他的口中,龟头顶着他的喉咙,又酸又麻的冲击让他双目模糊。
“以筠……”赵衍捏着容贞的后颈将人提起,阴茎从他红肿的唇中滑出,素雅的太师公子被他弄得一团糟,眼泪与涎液混在一起。
容贞双目失神,听见赵衍唤他时,眼珠微动,他轻声呢喃:“谦守……”
谦守是圣人后来为赵衍取的字,意在让他改一改这狗脾气,学一学文人的谦逊自守。赵衍当时得了这个字,嫌它太过文绉绉,从来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然而从容贞口中念出,酥麻感顺着手指爬上赵衍的手臂。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容贞压在了身下。
赵衍握着容贞的腿根向两侧分开,容贞害羞得用手去挡:“侯爷,别……别看……”
回过神来的容贞仍是唤赵衍侯爷,始终恪守着自己的礼节秩序,容贞真是从来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