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一手摁着容贞的腰,另一手拽着缰绳,马儿驮着两个人,不情不愿地迈开马蹄。
胯下马背轻微颠簸,往日并不觉有什么,如今怀里抱着容贞,那两瓣肉臀就贴在赵衍腿上,一上一下地晃动,倒有了几分与众不同的趣味。
容贞的腰背始终紧紧绷着,他的身姿总是这样挺拔,仿佛随时都能给赵衍背上一段四书五经,如此倒是更方便了赵衍搂住容贞的腰。
这种姿势他们还从未试过,容贞的腰力甚好,不知坐在他的腿上扭起来时又是怎样光景。
赵衍郑重道:“夫人,我们晚上也这样骑马可好?”
容贞不解其意,还在疑惑晚上该如何骑马。赵衍的身形宽厚,坐在容贞身后颇有安全感,一开始容贞还担心骑马会影响胎儿,然而赵衍将他护得极好,手掌一直托着他的小腹。
容贞欣喜之余,告诉自己赵衍所做一切还是为了孩子,不免心酸。赵衍的吐息呼在容贞耳边,他又一次重复着:“夫人,如何?”
赵衍手脚越发不老实,容贞虽在慢慢习惯,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仍是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对他而言,这些亲密行径都是逾矩,他绝对不应该纵容下去。待容贞察觉赵衍胯下半硬起来的阴茎时,终于想通了赵衍所说的骑马为何意。
“侯爷在胡说什么?”
洞房之前,喜娘塞给容贞一个小画本,要他好好学着上面的东西,用来留住夫君的心。容贞只翻了一页就将画本扔到了床底,碰巧让他面红耳赤的一页便是所谓的“骑马式”。容贞再次想起两个赤裸小人交缠的姿势,羞耻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把夺过赵衍手中缰绳。
容贞有心说服自己做好赵衍的夫人,世家公子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如闺房女子一般谄媚邀宠。然而那个喜娘,连同赵衍本人,也都只是把他当作可以玩乐之物罢了。
他万万不能再同赵衍这样胡闹下去,还未出孝期就与赵衍同房了两次,如今若是再做那些荒唐事,当真是无颜面对已故的容老太师。
赵衍从未把守孝一事放在心上,他依旧赖在容贞身上,不知容贞心里转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见到容贞羞怯模样更是心痒。
赵衍:“那便不等晚上了……”
容贞与任何人都不相同,其他人或是有事求着赵衍故意讨好,或是容老太师一派对他嗤之以鼻,容贞对他无所求,也不因他出身而看不上他。
赵衍现在开始后悔当初为何会将容贞娶回来后就放在后院。若是他那夜掀了容贞的盖头,又或者是更早之前,放下对容府的偏见,好好看一看容府小公子,又会如何。
赵衍在容贞的侧脸咬了一口。
赵衍想如果他们不在京中而是在乡间田野该有多好,没有那么多眼睛盯着,容贞定然会更加自在。
赵衍自然是不觉有什么不妥,容贞却像一个被他轻薄了黄花大闺女,奋力将赵衍推开。容贞在这种时候总会生出赵衍意料不到的力气,赵衍竟然一下被他推下马去。幸亏赵衍反应敏捷,不然当真要摔倒在地。
容贞骑在马上,高高在上面容骄矜,却并不令人生厌。容贞垂下眼睛,道:“侯爷请自重。”
容贞许久不曾骑马,也未穿骑服就上了马,大腿内侧被磨出了几道浅浅血痕,不碰还好,一旦衣料摩挲碰着了伤处,便是火烧般的刺痛。
自从染朱走后,容贞身边又没了人照顾,容贞本想自行上药,脱了裤子瞧见腿间除了骑马磨出的血痕外,还有些不知名的淤青时,便会想起赵衍所做种种。
他如今还在孝期,不能放任赵衍胡来。可是正如贵妃娘娘所说,他这个正房夫人不能服侍赵衍,就该放手让别人去赵衍身边。
之前容贞身在后院,可以对于赵衍的事情充耳不闻,如今被放在了赵衍身边,不自觉关注赵衍一举一动,再想回到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了。
方才他又推开了赵衍,使赵衍颜面扫地。
容贞手指挑着药膏抹在伤处,心里想着的全是赵衍,待他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滑入了臀缝之间,冰凉药膏在他的阴户之间变得粘稠温热。
“侯爷……夫君……嗯……”
容贞并非没有禁欲之人,在赵衍醉酒后的好几个夜晚,容贞都会做同样的事情,用手指充当赵衍的抚摸。就算是自渎,容贞也羞于将手指插入阴穴中,指腹揉着阴唇里藏着的小肉粒,那小东西被揉的舒服了,连同前面的阴茎也硬了。
容贞撑起身体,里面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双腿间亦是狼狈不堪。容贞望着另一半空着的床铺,久久无法入睡。
容贞一夜无眠。
赵衍彻夜未归。
说来赵衍突然转性,将容贞接到前院的也只是一个月之前,然而容贞却已习惯了被赵衍起床上朝的声音弄醒。
赵衍五大三粗,却是细心,伸手拍着容贞后背,示意他不必起身。当时不觉如何,如今光是想着赵衍当时低低的声音便觉鼻酸。
容贞越发后悔失手推了赵衍让他失了颜面,侯爷若是有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