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谙快喘不过气,细声轻吟扭动脖子要躲,他偏不让,手掌固定住她后脑反而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掐她的腰一会揉她的臀,架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腰上。
他还不放过她,强势地分开她两条腿后,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腹处,而后摸到短裙的拉链稍显蛮横地往下一扯,破败的裙子眨眼便离了主人的身子被扔到了地板上。
空调风呼呼吹着,更燥热的是床上厮磨的男女,林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失了神智,两手颤颤解开他的皮带捻住裤链缓缓往下拽,无意间碰到他早鼓胀起来的一团,惊慌之下急忙收回手。
李成玦取笑道:慌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继续。
他也不甘落后,褪去她的底裤、衬衣,通通抛下去和他的扔做一堆,脸埋在她饱满挺拔的两峰间深嗅,而后含了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尖儿吮弄,一手把玩爱抚着另一边。
连仅有的文胸也被除去时,林谙赤身裸体地卷缩在洁白的床单里,轻唤他一声:关灯
呵。
这身子他哪处没瞧过没摸过,李成玦心里啐了句矫情,起身跨到床头手一伸关掉主灯,房间变暗的下一秒又重新覆压在她身上,以勃起处抵着她的柔软,命令她:摸它,把它摸大。
不是已经
她两只胳膊交缠在他颈后,闻言下意识地回答。
李成玦咬她的耳垂,喉咙里低笑:还可以更大更长
外裤连带着皮带一起除掉,他仅着一条单薄的四角底裤挺腰挤压她的私处,哑声催促:快点
林谙没得法了,只能壮着胆把手探进去,握住它的瞬间手僵了一瞬。
这东西的尺寸,还是这么吓人。
她深呼吸口气,握住上方的一截,循着记忆中的画面试探性地套弄它,他趴伏在她上方粗喘了几声,又张嘴咬她圆润的肩膀,模样似痛苦似愉悦。
适应它的存在后,林谙抚弄的速度快了些,没几下又嫌他的底裤束手,干脆就拽到他大腿中央,而后五指更快地抚慰起他的欲望。
在她的动作下,那处地方很快膨胀,李成玦收紧搂抱她的胳膊,头埋在她颈发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溢出的轻哼宣告着他此刻的欢愉。
身下的这个女人,轻易就能带给他快乐,一手就掌控了他的悲喜,所以今晚她对自己挥之则去又呼之则来,他也没怎么思考掉头就回来了。
蛮可笑的。
差不多了吧
林谙手酸得很,松开了他的昂扬,两条腿早已不由自主盘上他的窄腰,弓起身对他作出无声的邀请。
李成玦一手摸到她腿根,毫不意外摸到一手黏糊的水渍,这方寸之地早就湿得厉害,他一手扶着自己欲望在她腿根处游走,垂眸看她难受地娇吟却偏不进去,想要吗?
她半阖着眼,没出声回答,只又往上抬了抬腰。
他偏要她亲口说出来:求我,求我cao你。
她摇头晃脑,羞于启齿。
还不承认,端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火,嘴唇靠近她的耳边游说:求我一次有什么关系呢。
意识到他不是在跟自己玩闹,林谙忽然睁开了眼,听他继续说着:上次我们在餐厅遇见的那个男人,他是你的相亲对象吧,你知道他怎么说你的吗,他说你这种表面看着正经的女人上了床后最骚,我也这么觉得。
林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下面的水扑扑地流,湿得不像样,张开两条腿就等着我cao,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主动求求我怎么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说了什么吗,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陪你做爱,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合格的性伴侣。
欲望的顶端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只要他一沉腰就能进去,只要她开口求他。
在他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林谙此刻失望透顶,眼中的情欲顷刻间散去只觉得冷,放下缠在他腰上的腿手推了推他,语气比他的更淡漠:下来。
下腹处烧灼胀痛,李成玦却没犹豫就从她身上离开,躺在她一侧喘气平息欲火。
她翻了个背对他,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发遮挡住面容,说:你走吧。
嗓音再没了动情时的软媚,他同样的态度回答:放心吧,我会走的。
他早就知道的,她林谙向来是个理智清醒的女人,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她都不肯求他,这是否也从侧面说明了一点,她永远不会沉溺于情欲中。
所以,他所谓的用身体俘获她的心灵根本无从施展,记得他当初还说,这跟做鸭没什么区别,现在深一想他只觉好笑。
当鸭还是客人付钱主动要的,他这上赶着分文不取连只鸭都不如,可他还是做了。
最后发现这压根只是他自以为是天真幼稚的笑话,反倒还险些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眨了眨眼,胸口泛起酸胀地疼,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