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用你受这份罪。
可他说不出口。
宫欣早在一年前季星阑离开的时候便放了狠话,说这辈子不会再谈「乜七烂嗨」*恋爱,更别跟她提结婚,谁提谁滚蛋。
宫欣向来说到做到,而宫六生暂时还不想滚蛋。
宫六生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在宫欣面前自己会像只忠犬一样,明明自己之前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小小浪子。
他总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欣就已经把他给驯服了,驯得服服帖帖。
“小六叔叔,我没有剩下太多爱了,以后只想把剩下的爱都给他。”宫欣从男人掌中抽出手,探过身,手指戳了戳正在熟睡的小奶娃肉呼呼的脸蛋。
“情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想要了,真是累人。”
“我只想爱这个小鬼和钱,就够了。”
“不谈恋爱了?那如果你以后有性需求怎么办?”
宫六生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宫欣也明显愣了愣,没想过小叔会这么直接,可她还是想了想之后认真回答:“那就……买男人?”
也就是叫鸭。
宫六生被气笑,直接赏了她一个脑嘣。
“那还不如直接找我?你几年前也尝过的。”男人勾起嘴角,懒懒散散地说道:“虽然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但应该不比鸭们差。”
宫欣习惯了宫六生整天开黄腔没一句正型的痞子样,也没上心,还开玩笑地应了句“好啊我可不付钱我要白嫖的”。
谁知道他们就真的搭成了一对,共同探讨生命和谐大奥妙,一直至今。
宫欣的身体恢复良好,顺产六小时后就直接做了二十几分钟的小手术。
而在病房轻摇着婴儿床的宫六生,也自把自为*地做了一个决定。
*
“你说遇上谁?”
宫六生给她戴上浴帽,芝麻街elmo的两个大白眼球在帽顶摇摇晃晃,这些小东西都是宫欣备在三十五楼的。
他把发丝一撮一撮仔细地塞进浴帽内,都保护好了之后才开了花洒。
“萧琮啊,就是我高中时那个初恋。”宫欣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宫六生身上抹,打出细腻乳白的泡沫。
宫六生不爱香味,宫欣给他买的也是无香型洗浴用品。
“哦,那个传说中的初恋啊。”宫六生也压了一泵,给女人身上也打满泡沫,滑腻的手感使他又有了点生理反应。
啧,就不该一起洗澡。
宫六生取下莲蓬头,示意她分开腿:“在哪里碰上的?”
“白羽幼儿园。来接一个小女孩的,他说他是年年的家长。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啊……”
她直接右手撑着钢化玻璃,屈膝把右脚抬起也贴到玻璃上,小腹稍稍用力,便有白浊从花丛中坠落。
宫欣认识陈年年的妈妈,平时接送时有的时候几个家长会在大榕树下聊上几句。
「白羽最近又高了啊你看我家年年小矮冬瓜一个。」
「你家白羽平时喝的什么牌子牛奶啊皮肤怎么能那么白。」
「白羽他爸爸一定长得很帅吧这遗传真是绝了。」
「诶怎么没看过白羽爸爸?」
嗯,之类的。
“哦!难道他是年年从未露面过的爸爸?”
宫欣拿着自己的经历给硬怼上了号,突然觉得自己的狗血推理能力好棒棒哦。
水流在她身下冲洗着,男人的手指时有时无扫过她还敏感充血的阴蒂。
“诶不对,他那一年已经移了民,年年妈又不像从外国回来的。”
宫欣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再挤挤,看里面还有没有。”宫六生打断了她的推理。
“哦。”她垂着头,核心肌群一用力,又有一丝黏稠滴下。
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存货那么多?这个月也没找女人?”
“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对着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宫六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的动作没停下,帮她把花道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欣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以前她还可以当小六叔叔无句正经*,可这么些年下来,再怎么荒唐的话说多了也变真的了。
宫六生也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看她咬着唇的为难样子还有点开心,至少不是毫无波澜啊。
“好了。”宫六生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
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
女人的娇乳贴在他背后,脸蛋也是,他甚至能感知到女人的睫毛一眨一眨,在他背脊梁骨上下挠着。
“宫六生,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残存的水滴从花洒跳下,撞在黑色磨砂地砖上,粉身碎骨。
“讲呢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