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吴姐都察觉到了她精神不佳,忍不住发问:你是去偷人了吗?
程星灿捂嘴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摇头:别提了
前半夜要上班,后半夜陪他折腾,连续一周下来,铁打的人都扛不住。
吴姐还是不信:沈倬真有这么猛?
她拉开对面的椅子落座,面无表情地一摆手,三个字评价:不是人。
丫就是条狗。
啧啧,一个男人就把你搞成这德行,真丢咱永乐宫女人的脸。
她往后仰靠望着天花板,活脱脱就一被榨干的模样,吴姐嫌弃地撇嘴,想到个事神色正经了点,问她:青花要结婚了,给你发请帖了没?
程星灿一怔,轻轻点头。
准确地说,是找自己帮忙弹婚礼的背景乐,她暂时还没给答复。
吴姐剥瓜子吃,又问:那你去不去?
她眼珠子滴溜转几圈,咬了咬唇,说:去吧。
吴姐点头:那我就不去了,我那天有两个酒,到时我把红包给你,你帮我带个礼。
嗯。
说起来,还是青花把你带进来的,结果你还留在这边,她自己反倒先从良嫁人了。
说着又一撇嘴,耸了耸肩:搞不懂你们是真朋友还是塑料姐妹花。
程星灿扯出抹轻淡的笑,转而问她:吴姐你就没考虑过结婚嫁人吗?
对方一甩头,果断地回:结什么结,没意思,男人是喜欢跟小姐玩,但你要让他们跟一个小姐结婚的话,呵。
她停顿一下,喝口水继续说:即便真有个男人不在乎面子不在乎你的过去,但他的家人也能接受你吗,背后指不定怎么说三道四的呢,简直给自己添堵找气受,还不如一个人过来得舒坦。
程星灿顺着她的话深思片刻,赞同地颔首:也是。
不过,看到她们一个个嫁人,还是希望她们都善始善终有个好结果吧。
这里的她们,自然是指离了永乐宫洗手从良的那些人。
此言一出,两者皆沉默,而后不约而同地长叹了声,吴姐拍拍手上的瓜子壳屑,看一眼手机提醒她:你可以准备下班了。
程星灿瞧腕上的表,这才留意到快十一点了,抽了张纸巾擦手边说:那我换个衣服先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桌上的手机铃声跟着便响起,吴姐当即朝她投去个暧昧的眼神,能者多劳。
程星灿尴尬地扯了扯唇,拿起手机冲她挥挥手:那我真走了。
嗯,去吧。
出了休息间,她去对面的更衣室换衣服,手机划向接听后放在柜子边缘。
一如前几日一样,那头语气平平说了句门口,不等她回声就挂了。
她脸上也没什么反应,换好衣服又去卫生间磨磨蹭蹭地卸了个妆。
出得永乐宫的大门,十多米外停着辆眼熟的SUV,她走过去拉开门上车,驾驶座的男人不悦地质问:十五分钟,你是爬出来的吗?
她目不斜视,不慌不忙地系安全带,淡声说:抱歉,拉了泡屎。
他默了一秒,翻来个白眼:程星灿,你真恶心。
可不就是要恶心他吗。
程星灿满意地点点头。
车驶上主路往他的别墅开,从那晚翘班后,她已有一周没在自个儿屋里睡过,统共就回去过一次,还是去拿换洗衣服,她倒也想回去睡个懒觉,可沈大老板的屋子太大,她醒过来就被指使去煮饭再打扫卫生,忙完后不知不觉又到上班的点了。
这夜,中场休息时她跟他提了后几天的安排,月底是我爸爸的忌辰,我得请假回老家一趟。
她老家在景安下面的一个县级市,平常工作忙难得回去,打算多呆两天再回来。
这就需要面前这位帮个忙了。
程星灿推了推他健硕的胸口,上面还划了几道抓痕。
你帮我跟赵经理请个假,多请两天。
他摁灭手里的烟头,翻过身侧躺,一条腿插到她中间磨擦她的大腿根,怎么报答老子?
都让他翻来覆去地操多少回了,程星灿也想不出有什么能跟他换的,你自己说吧。
说完想了一下,试探地问:那要不,给你口?
三天两头就用插嘴威胁她,听得烦了,给他口一回也行。
他眼神一动,极快地按捺下,翻到她上方一手捏住她两边腮帮,就你这张小嘴巴子,还妄想装下老子的大屌呢。
言罢腰胯猛一沉,仰着脖子舒服地长哼口气,还是插小逼爽
她也绵长地呻吟了声,配合他大张开腿,问道:那你答不答应了?
揉着她的奶,一连挺腰大进大出地抽送十多记,他低哑地应:先欠着。
哦。
答应了就行。
她一手勾住他脖子,随着时间过去,脸上渐又沁出汗水,突然聊到:虞青花你还记得吗?她这个月要结婚了
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