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绫拿起泡过媚药的皮鞭,在宙的耳边宣告道:“痛,就喊出来!”话落,第一道鞭准确地打在宙的胸前。
累,满身的累,黑暗里宙只想就这么晕过去。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本来随性的他被迫空降总裁职位,只是父亲过身后,他的亲戚们犹如豺狼虎豹,分分秒秒都在窥探着属于他家的财富,在他们的眼里,他的价值就是钱,每个月都来为了生活费而来纠缠,却不理会每人每月十万是多么大的数目,更不理会,他们的恐吓为他的母亲、妹妹们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为了保护自己所爱护的人,宙只好戴上冷酷的面具来屏退那些所谓亲戚。只是,长时间的背负,完全紧绷的精神,他真的好累,他想放手,却害怕一时的判断错误为家人带来无可挽回的灾难。
绫的鞭打很有技巧,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没有一点重叠。很快,宙的胸前、背后、手臂、大腿均布满了鞭痕,而最让绫意外的是,宙一直没有痛呼,如同昏迷了般,自此至终连呻吟的声音也没有。很好的忍耐力,可惜,用错了地方,叹息着,绫丢开皮鞭,拿过一杯水和毛笔,走到宙的面前,道:“忍耐只会让你更痛。”话毕,沾水的笔随意地在宙的身上划了一下。
“啊”终于,宙首次如绫所料地发出了惨叫。那一杯,是盐水。
“好孩子,记住了,痛,在这里,只有喊出来才能获得赦免。”说着,绫在宙的鞭痕上细心地写起字来。
“不不”宙不断地摇头,口齿不清地说着,绫却像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越是喊叫,宙越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躁热随着绫的下笔开始蔓延全身,让胸前的红点染上诱人的红,分身变得坚挺,连声音也仿佛带上了色情的味道。绫知道媚药开始生效了,痛苦其实只是助燃剂,催化了宙对快感的渴望,也软化了宙的冷情。
从喊叫到呜咽,从避开绫的触摸到主动贴近,宙已经堕入情欲的漩涡中自拔不能。见到扭动得如同在跳艳舞的宙,绫像是安抚般轻舔着宙的背,把宙迫近爆发边缘,就在宙要射的时候,绫用藏在手心的冰轻抚在了宙的分身上,把宙从高潮边缘压了回去。
“要么?”在宙的耳边绫蛊惑宙道。摘下了宙的眼罩和口塞,绫优雅地站在宙的前方,等待宙溃散的眼神再次凝聚起来。
“其实,你可以不这样勉强自己。”对着宙挑逗地笑了笑,然后在宙面前背过身,一点点地拉下紧身晚装的拉链,光滑如丝的背渐渐在宙的眼前绽放。
“你到底,为了什么?”宙有点哑声地问道。
“怎么又紧张了呢,在这里,只要说你想要的就好了。”风情万种,大概就是绫的写照,带着会让人不自觉想要追随拜倒的笑容,脱下晚装的绫踏着王者般的步伐朝宙贴近,一直走到杯的丰胸挤在宙强壮的胸膛上挤压到变形。
“你这女女人”宙喘息着说着,面对如此秀色,加上媚药的作用,宙只想把面前这女人压在身下,可是甭说伸手揽过绫,连心理上,也对绫显出怯意。
“要的话就开口说出来。”如蛇般缠在宙身上扭动,绫催眠般的话语借着宙意识上的松懈一点点占据宙的思想。
“要要”
“想要哪呢?这里,这里,还是说,要全部?”绫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是唇,最后是整个人有节奏地扭动了一下,扭动中,动了个小动作,让紧缚宙双手的绳子变得容易挣脱。
从独奏变为双重奏,热情的舞动中,宙挣开了绳子,欺在了绫身上。
“女人,你的名字?”肉膊相见,赤裸裸的喘息中,宙突然问道。
“女王,叫我女王陛下。”居于下位,却不减骄傲,绫的一双玉腿紧紧夹着宙的腰身,一面迎合着宙的抽插速度,一面律动着甬道,就像在吸食宙的分身般。
“女人你这可恶的女人”嘶吼着,宙发泄在了绫的体内。
浴室里,宙与绫在的浴池里各占一方地浸泡着,清洗干净的同时,舒服地享受着按摩水压的服务。
“女人,你很过分。”带着赞赏的语气,宙把脸别过一边说道。
“我接受你的赏识。”绫不在意地眯着眼道,完事后,绫又恢复如猫般慵懒的感觉。
沉默流淌在两人之间,宙多次欲语又止,绫最后看不过眼地道:“在这里,有什么就直说吧,你来这里不就为了放松么?”
“女人,你真的很讨厌”宙失笑道,如果只是随便一个迎合自己的人,他大概就不会把心中的不快也吼出来,获得真正的放松。绫太特别,她就像一个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不愿意,但是在斗争中她一点点蚕食自己的思想,让自己能忘记身为总裁的背负,也忘记身为总裁的烦心。
“服务完毕,请回吧。”既然客人已经得到想要的,自己的责任已了。一丝不挂地步出浴池,绫背对着宙优雅地甩了甩手道。
自个儿更衣完毕,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绫的影子。“女人,你值更高的价钱。”轻声丢下一句话,随性地一笑以后,宙再一次挂上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