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放开,你这混蛋。”
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二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转身而去。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