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回到房间时,楼梯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众人都是听到这里的吵闹声来看看情况,结果被杜明越脸上的表情吓得全散了。
杜总监这是咋了?以前案子办砸了,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火啊?
待人走干净了,杜明越来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心——柳心说看到这个心,就会想到画心的人。
嘴角动了动,杜明越立在那里,静默着。
终于下定决心,他把卡靠在感应器上,推开房门。
昏暗的房间里,一切都乱糟糟的,还是刚刚的模样。
柳心坐在床沿,愣愣地看着前方。她身上只批了一件浴袍,脸上的指印依旧清晰可见。
杜明越心中一痛。
他们夫妻二人结婚三年,举案齐眉和和美美,从不曾红过脸。为何今晚
“心”
杜明越想开口唤她,可嗓子像堵了一口痰,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默默走过去,站在柳心身前。
视线突然闯进来一片阴影,女人呆呆地抬起头。
这是一张满布泪痕的小脸,是他夜夜亲吻入睡的脸颊。白皙的肌肤晶莹如雪,细长的脖颈碧玉无瑕。但只要想到刚刚甘崇的那些话,杜明越脑子里就不由得冒出柳心被某个不相干的人摁在床上cao的画面——心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吃,敞开大腿任人索取,花唇里甚至涌出不属于自己的白色液体,最后在子宫孕育下种子
忍着怒火,杜明越勾起柳心的下巴:“心儿,别怕,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柳心似是傻了,只愣愣地看着男人不说话。
“乖,心儿,说出来——说出来,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的话语轻如春风,在这个寂寥的春夜里带着催眠的蛊惑。
“没有”柳心呆呆地说。
“没有什么?”男人继续诱哄。
“没,有出轨。”柳心说的极为缓慢,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循着本能把心掏出来一样。
杜明越嘴角最后一丝笑意也渐渐消失不见。
他放开勾住柳心下巴的手指,走到电视柜那边。
阳台上的池子还散发着热气。
突然,杜明越抡起旁边一个花瓶砸在地上!
“噼里啪啦!——”
精美的花瓶撞在地上,碎瓷片炸得到处都是!柳心吓得蒙了,躲也不知道躲,碎瓷片落在她的脚背上,顿时就见了血。
“没有?”
杜明越站在一地碎瓷片里,歇斯底里冲柳心吼:“没有你他妈光着身子坐在这儿!?没有为什么刚刚那个姓甘的要那么侮辱你?总不会所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吧!?”
“甘崇是被谁打的?地上的脚印又是谁的?还有那天晚上你又去了哪里?你非逼得我发火是吗?”
杜明越踩着碎瓷片走过来,跪在柳心膝前,神情虔诚而恳切:“心儿、心儿、我是多么爱你、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如果你告诉我他是谁,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儿,我求求你,你好好想一想,我跟你三年夫妻,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段露水情缘吗?”
柳心被刚刚的花瓶吓醒了,低头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男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里却似有火在烧。他的目光是如此真诚,真诚到柳心能一眼看穿,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三年夫妻是啊,三年夫妻。
可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明越,”柳心的声音哑哑的,嘴巴因为刚刚的耳光肿得有些张不开:“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信我,从始至终,没有别人,就是你。”
杜明越放在柳心的腿上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然后他垂着头,站起来。
柳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信号引起了她动物性的警觉。她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床上。
杜明越一语不发,动作利索地扯下柳心身上的浴袍腰带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柱子上。柳心害怕起来,求杜明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杜明越并不答话,只默默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一圈,两圈,三圈柳心的手被死死地绑在床头,光洁白皙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乱糟糟的羽绒被子里。流畅的线条,丰腴的乳房,圆润的肚脐眼,两条玉筷般的腿相互交错,瑟瑟地遮掩着腿间富裕茂盛的野花园。
或许某天晚上,曾有一个肥硕的秃顶男人拉开这两条腿,将他那丑陋恶心的粗大阴茎塞进野花园中那个紧致的泉眼洞中,然后抽插,cao干,挺弄,旋转,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干到高潮,最后射精,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将白浊液体灌进只属于自己的最深秘壶
杜明越坐在柳心身上,低头注视着这具陪伴他三年的肉体。
曾经,他视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