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现在警局外面,一脸压抑不住的愤怒。他眯着双眼,眉毛紧紧揪着,双手也微微颤抖。他深深呼了口气,渐渐平静下来,脸上又变成一成不变的狡谐。
其实叶丛很少有情绪大变动,但是碰到他老爹除外。他一大早来接老爹出狱,等到日落西山,空寂的警察局外半个鬼影都没出现。直到一个胖乎乎的警察,摇摇晃晃地跑来告诉他:你是叶丛吧。我们忘记说了,你老爸一大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让我们给你带话,他去找你妈了,别去找他。说完又摇晃着回了警局,铁门关紧了。
叶丛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内心不断的控诉叶老爹:死老头,找我妈,我妈早百年就跑了,你找过吗。该死的,招呼都不打,又去找姘头了。
所以,就是刚刚气急败坏,怒不可遏的表情了。
叮!叶丛口袋里响起一声。叶丛掏出手机,显示收到一条信息,他抬手打开:俞景园,东风路风华街27号1栋。叶丛看到熟悉的地址,又看看俞景园三个字。无声的笑了笑,动作还挺快嘛!伸手拦了车。
站在曾经三年内,几乎都逗留在这里的地方,叶丛对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只是,以前,这里叫丛园。他扫了扫俞景园三个大字,没什么反应,径直进入别墅。
花俞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舒展在桌上,一抖一抖地。看着叶丛走进来,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的开心。
叶丛走到花俞对面坐下,动手为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品了起来。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丝毫不为花俞影响,仿佛花俞是“空气”。
花俞不以为意,率先开口:“叶总好气魄,泰山崩于前,毫不变色啊。”三分冷冽,七分戏谑。
叶丛放下茶杯,仰身靠在沙发上,闲闲地接:“泰山那么容易崩,那还有你我容身之所。八少急于报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被羞辱到的。”说到后面,声音尽显严厉。
花俞不理,神色不变。开玩笑,叶丛那玩意,早摸透了,想先制住我,没门。以前地位不平等,任你捏扁搓圆,如今不托你几层皮,我就不是八爷。说,“叶总嘴皮子一向厉害,花俞自愧不如。只是,今天,我不想和你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对于花俞突然的改变,叶丛不以为然,要是这么些年,还是一无所变,叶丛倒真失望了。如今,非但没让他失望,还有惊喜,叶丛心里别提有多欢畅了。叶丛望着花俞,眼中闪着精光,说:“行啊!”
花俞扫着叶丛眼里的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颇没好气,说:“我也不欺负你,以前你怎么对我的,咱们照着来。从现在起,你就是要接受我调教的奴隶了。规矩我就不说了,你比我清楚。条件计划你来定,写好送给我,可别打马虎,多少我还是知道的。你也看到了,我把以前咱们住过的房子买下来了。以后你就住我住过的那间房,还有那些工具,也都是那些,就是那些鞭子,我不太喜欢,换了。”
叶丛静静听着,没表示反对。过了会儿,说:“从银行买回来花了不少钱吧。”语气平铺直叙,却一针见血,直戳花俞痛点。
花俞怒了,一脸愤恨,说:“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你也没说错,我弄不出来钱了,请不起保姆,所以,以后所有家务都靠你了,这也算调教内容之一吧。”说到后面,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语气充满了促狭。
叶丛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表示明白,说:“作为做家务的报酬,每个星期给我一天休息,如何?”
花俞想了想,觉得叶丛的要求很合理,遂点头答应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逼近叶丛,说:“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调教的第一步吧。”
对于压过来的身影,叶丛纹丝不动,面容平静,不为所扰。他动了动,避免一个姿势久了,身体僵硬,说:“一切听你的。”
“好!”花俞心情愉悦,笑弯了双眼,他压住叶丛,一只手攀上了叶丛的腰间,三两下解开了叶丛的腰带,轻佻的勾着叶丛的内裤说“其他的先放下,我们有三年时间,不急。我记得调教的第一步是忍住吧。”说着,将叶丛的西裤连着内裤扒了下去。
叶丛从头到尾,极其配合,面上也没有任何不愉快,顺着说:“看来我的手段不错,你还没有忘记调教的步骤。你想我怎样认主。”
奴隶调教,认主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它可能决定今后你能否条件成功。所以,每个调教师都有自己独特的认主方式。而当初,花俞的认主,可是...
花俞色情的将手插进叶丛的双腿间,分开叶丛的双腿,抚上叶丛右边大腿根,说:“我要在这,刺上一朵向日,”,继而又移动着手,扫过中间蛰伏的性器,抚上左边大腿根,在大腿内侧不停绕着,:“在这里,添上蒲公英,想想,该多美。”
叶丛微仰着头,轻轻喘气,双手攥的很紧,极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不免身体阵阵战栗,说:“为什么是蒲公英和向日葵。”
呵!花俞讥笑一生,收回手,站起身,斜视着叶丛,说:“很简单,因为向日葵大,蒲公英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