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贝利亚的到来造成了些风波,奈哲尔的日常生活还是没有变。
隔天中午一样是Fork的宴会,这次又是指明了两个Cake的双人宴,同样是他和午夜之厅的格雷西.洛伊作为主菜。奈哲尔自然无所谓,他对格雷西没有结果的感情从来都是平和以对,即使Cake对他总是很有敌意,他也没什么真正的厌恶感,所以也不会排斥和对方“共事”。
只是今天格雷西的态度略有些不同,虽然看上去对奈哲尔还是充满敌意,却似乎不那么尖锐。
是终于想通了吗?
奈哲尔不知道,格雷西也没有想和他交流的意思,在宴会上依然用尽办法折腾他。这次的Fork似乎听闻过他们之间的纠葛,把双头器具略微插入格雷西体内,故意让格雷西把动弹不得的他压在台子上,剩余粗大得多的部分全数捅进去他体内,毫不留情地摧残他的阴茎和两个肉穴,让每次高潮都痛苦不已。
到宴会好不容易结束时,不止身上满是切割和殴打的痕迹,几个性感带更是凄惨,穴口几近裂开,红肿得厉害,连玲口射出的精液都被血染成淡红。
而罪魁祸首格雷西只是看了他一眼,美艳的翠绿眼眸中有某种读不出的情绪,不等梅雷迪斯到来给他一张毯子,就直接赤裸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消失在走廊深处。
当然,奈哲尔也不是喜欢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的性格,既然格雷西不愿意说,他便也没有继续追究。被梅雷迪斯抱去清洁和注射营养剂后,很快就恢复活动能力,尚未愈合的伤疤和淤青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他便直接前往会客室,探望某条顽固至极的蛇。
毫不意外,顽固至极的蛇就这样化成某种奇怪的装饰品,固定在了沙发上。
听梅雷迪斯说,贝利亚.刹勒就这样一整晚都缠在沙发上,蛇首枕在他坐过的位置,仿佛在追逐着他残留的气息。早上的时候用蛇形态那慢吞吞的电子音叫过一次梅,要求了作为补充体力的营养剂,不过不是注射的,而是尚未调和的原始胶囊,苦味很重,被蛇直接吞了进去。
“哎呀,你真的就打算这样一直缠在这里,直到七天后?”
奈哲尔眨了眨眼,迈开步伐,赤裸着踏入只有蛇在的会客室。
“嘶!”男人无声无息的进入显然吓了贝利亚一跳,竖瞳缩成了线,蛇首猛然抬高,不过那带着调侃笑意的低沉声音让他没有立刻跃起来,蠕动了几下继续缠在家具上,盯着往他走来的Cake吐信子,蛇的竖瞳冰冷如霜。
奈哲尔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摆出任何警戒姿势,大方地走到蛇面前,伸手抚摸蛇下颚光滑的鳞片。
“没事,我每天有休息时间,墨菲不会来干涉我,你想做什么都行。”
“嘶......”男人的话让贝利亚紧绷的躯体放松了一点,贴在沙发的蛇身蠕动,似乎是悄然变细,从缝隙中可以看出两根半阴茎已经膨胀了。
“当然,唯一的规则是‘不能cao你眼前这个肉奴’——这是墨菲的原话,可以吗?”
奈哲尔笑着点了下蛇吻,欲望已经被赤裸男人挑起的蛇不满地吐着信子,抽打奈哲尔乱碰他的手指,可惜他现在就在墨菲的地盘深处,每个房间的武器肯定都瞄准了他,如果他不想被立刻击毙,就不得不遵守午夜之厅主人的规则。
他迟疑了一阵,还是嘶了一声作为同意,把身体缩小,从奈哲尔的手臂爬到肌肉精实的躯体,像条寻常的蛇那样从腰盘到颈部,紧紧地绞住脆弱的颈椎,像是拥抱,又是致命的威胁。
“啊哈.......你喜欢呆在这里啊。”
男人有些好笑地摸着身上花纹不错的粗大“装饰”,没有理会那随时被人掐住呼吸的危险感,就这样带着蛇形态的Fork,如常地前往他的训练场地。
虽然每天的午宴都会来一通让人疲惫的折磨,但充足的营养剂能让体力快速恢复,不影响每日一小时自由时间的训练。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不大适合去找梅雷迪斯或墨菲对练,而是适合些单人项目,奈哲尔在行走的路上想了想,便径直去了枪械的训练室。
训练室的设施齐全,除了用于练习的射击区域外,休息区和提供服务的两用机械一应俱全,奈哲尔到了后就看向贴在他胸前的蛇首,碰了碰对方的下颚。
“贝利亚,我要开始训练了,你要下来吗?”
“嘶。”蛇吐出信子拍开男人的掌心,缠绕身体的力度徒然加大,无声地表示着否认的意思。
“好吧,那你别乱动哦,被训练子弹打到也不好受的。”
奈哲尔也没什么不满,柔声哄了哄这个顽固的孩子气调教师,走向平日训练的台子前,从架子拿下一支分量不菲的重型手枪,快速插入弹匣,站在射击位,仿佛感觉不到肩上重量般瞄准了远处开始移动的标靶,扣下扳机。
砰砰砰!
三发子弹,全数正中靶心。
当然,这对一个训练有素的猎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奈哲尔随手按了下台上的电子屏,把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