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陈烨平开苞的第二日,陈安生起床发现昨晚艹他的禽兽就躺在他身边,他怒火中烧,没怎么思考就一脚伸出去将他二叔踹下了床。
等陈家未来掌舵人揉着腰爬起来,就看见床上因为动作太大而拉到腿筋的陈安生正后怕地往床头退缩,他皱起精致的眉绕到另一边去抓自家侄子,那高大健壮的青年就哑着嗓子骂他让他滚开。
陈烨平的起床气不小,他当即就冷着脸抓住昨晚他给陈安生拷上的手铐链子把人拽下床,然后一路往卧室内侧的暗房里拖。
等门打开,陈安生才明白,原来禁闭室还有另外一个用途。
暗门后是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很大,被清晰明了的分成了好几个区域,有些地方被帘子遮着,但陈安生依旧看到了血迹斑驳的铁栅栏,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他被二叔拖着踉踉跄跄地往里走,前方那人冷着脸,但因着外貌迤逦柔美,所以并没有太过严肃,只是陈安生看着周围血腥气息极重的用具心里害怕,所以便不自觉哀求起来。
“二叔,二叔……二叔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打我……”陈安生半真半假地哽咽求饶,先认错总是对的吧?他假装走不动,腿一软跪就倒在地,前方的人顺势也停了,陈安生见状立马抱住他二叔的长腿哀求,他不想挨打也不想受伤,便适时伏低做小,以往他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是这样,那帮人觉得没趣就不会再打他了。
他以为陈烨平也会如此,见他懦弱没有骨气便会放他走,毕竟男人的征服欲只会被强者激起,而他陈安生不是,他只是个卑微求生的可怜虫。
然而陈安生并不知晓他现在的样子,他人高马大,就算跪倒在地上也没多少柔弱气息,他光裸着矫健结实的身体,全身上下只有手铐算作唯一的装饰,饱满的胸肌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就连双腿腰侧也没多少完好的皮肤。
陈安生低头扯着他二叔的衣角低声认错,陈烨平望过去便看见印着他青色手印的深蜜色脖子,长颈弯曲,是个臣服的姿态;因为姿势的原因,地上那人臀部微翘,陈烨平无端就想起昨晚掌掴那两瓣臀肉时的触感,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手心摩擦,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颤抖,真是可怜又淫荡。
陈烨平看着看着便笑了,他得好好想想晚上要怎么折腾这小家伙。
陈安生等了一会儿,顺便挤了几滴鳄鱼眼泪,然而陈烨平一直没动静,等他抬头向上看时,却见陈烨平正拿着一个像是黑色面罩的东西盯着他瞧,男人脸上挂着兴味的浅笑,见他望过来,便把手上拿着的东西递给他。
那是一个口罩式的口塞,宽大的皮质口罩能遮住他大半张脸,口罩中央有根顶端略带弯曲的假阳具,那东西不长也不是很粗,但看上去十分侮辱人。
“我以前一直有在关注你,虽然你喜欢装哭,但那样看上去也很可爱。”
“但你实在是没规矩,也太呱噪,这几天你就带着这东西学学怎么保持安静好了。”
陈烨平讲话总是这般慢吞吞的,看上去像是耐心极好的温和样子,但昨晚被艹到晕厥的陈安生可知道,这家伙明明凶残的很。
哪怕陈安生万般拒绝,最后他还是被陈烨平按着脑袋带上了那个屈辱的口塞,那玩意儿由好几根黑色细皮带拉扯着固定在了他的脑袋上,脑后的金属扣最后还被挂上了锁。
陈安生蠕动舌头顶了顶嘴里那根快顶到咽喉的假阳具,那东西可谈不上柔软,戳着他温软的口腔十分难受,压在他嘴唇上的皮革被拉的很紧,那玩意儿把他的下巴也一起包住箍牢了,让他连张嘴都做不到。
陈安生不安地避开陈烨平伸过来想要摸他脑袋的手,在看见他二叔冷下来的眼神后,青年才又低头安分些,他不死心地抬起被拷在身前的手抓住陈烨平的衣服下摆唔唔了几声示弱。
他带着这东西怎么吃饭喝水?
他总不能饿到陈烨平回来……
“你能,”像是看懂了他的疑问,陈烨平将他扶起来半抱半搂着带回卧室,他摸了摸陈安生被禁锢住的脸亲昵道:“乖乖等我回来,可爱的小狗崽。”
被迫带了那东西三天三夜,唯有陈烨平晚上回来睡觉时才能被解开束缚吃喝东西,陈安生在第四天早晨实在是扛不住了,他又饿又渴,最后只能放下坚持给自己扩张,然后跨到陈烨平身上将他粗大勃起的性器含进了身体里。
陈安生被陈烨平关了一个多月,期间他闹过反抗过,但因为一直带着手铐,空有一身蛮力又敌不过陈烨平的巧劲,每次抗争都以失败告终。
因为陈烨平喜欢安静,所以他也要求陈安生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要是他骂人或者大声吼叫,陈烨平就会再将他的嘴堵上。
其实陈烨平并不难相处,只要陈安生安静听话,他并不介意当个好长辈。他甚至会联系陈安生的班导询问家庭作业,然后在晚上或者下午空余的时候辅导陈安生学习。
他俩都是聪明人,交流起来也不费劲,只是陈安生十分反感光着身体写作业。带着手铐的双手压在干净的卷面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