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这里。”郁李对身后的保镖说。
“砰!”两个壮汉应声撒手,果真把手里提着的人摔在地上。
“就是他?”二代眯着眼睛打量地上昏迷的男人,穿着锃亮皮鞋的脚顶在男人下巴上拨弄,“长得还行。”
“当然。不仅长得不错,还很会演戏,不去当演员可惜了。”郁李眯着眼睛笑了笑,“不然之前也不会骗了我姐这么多年。”
“既然他好日子不过,自甘下贱……”
他朝地上男人微微鼓起的胯间用力踹了一脚,笑道:“以后就当个下贱人吧~嗯……你们说公厕怎么样?”
————
郁李早晨接到母亲郁女士的电话,他表姐郁梦的凤凰男老公白墨,出轨被抓了。
郁梦和她老公是大学同学,大二就开始恋爱,一起读研,硕士毕业两年后,感情一直很稳定就结了婚。白墨家境贫寒,据说大学第一年的学费都是村里人一点一点凑出来的,上学的时候郁梦觉得他不容易,偷摸给添置点东西都得被他说教一番。
婚后白墨说想创业,不想进郁梦家的公司,因为一直艹的自强不息人设,郁梦也没多想,只觉得老公有志气、有气魄,一心支持老公白手起家。期间有几次看老公愁眉不展,大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抽烟,知道是公司遇到困难后,立即毫不犹豫的给他投资巨款。
“谁能想到,人家全是做戏给我看呢?”郁梦冷笑着说,“为了骗我还弄了个皮包公司,我这个白痴竟然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过,也是活该。”
借着这个皮包公司,白墨开始频繁出差、“谈项目”,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警惕心下降,趁郁梦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带着情人和已经两岁的私生子去饭店吃饭,刚好被郁梦爸妈碰个正着。
也是巧了,郁李舅舅舅妈平时根本不会去城西那片地方,两个人当天也是心血来潮,结果亲眼目睹女婿被陌生女人挽着胳膊喂饭,旁边还有个小男孩对着他叫“爸爸”。
两人一言不发的走上去,白墨骤然看见老丈人和丈母娘,整个人都吓到呆滞,郁李舅舅也没和他废话,立马叫人拉着他和小男孩去做了加急的亲子鉴定,当天晚上就出了结果,确认亲生。
郁李舅舅也没迟疑,郁梦刚从外地回来,就被爸爸递过来的亲子鉴定和最近调查出来的龌龊事糊了一脸。
拿着老婆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养情人和私生子,在家要求老婆和自己一起过简朴的生活;口口声声说感谢乡亲,结果把老婆给家乡修路建小学的钱挪去和情人度假挥霍;外面养着一个还不够,十七八岁的高中生都能下手……
郁梦被恶心的好几天吃不下饭,火速追回财产离婚后依然经常有种被脏东西沾了一身的感觉。尤其白墨似乎对她这张钻石饭票念念不忘,以前最在乎的脸面和清高也不要了,天天徘徊在前妻研究所和家附近,瞅着机会就冲上去痛哭流涕地求郁梦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怎么还不死?”郁梦真的烦不胜烦。
“真死倒是不太好办。”郁李笑道,“社会性死亡倒是好说,你要是愿意就把事情交给我办,保证让他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
“就是这样咯。”郁李耸肩,“就当给你们送来个人渣型小玩具。”
“把这玩意儿带到后面去洗干净,然后叫着你们兄弟,愿意玩的就都去玩玩,先给他通彻底了。”二代叫来两个黑人保镖,对着地上的一摊比了一下,“免得后面客人上厕所,这东西哭爹喊娘的败坏顾客的心情。”
保镖们面无表情的一点头,拎鸡仔一样的提溜起白墨,走进了员工专用的洗手间。
白墨被扔到了坚硬的瓷砖地面上,他似乎慢慢恢复了一丝知觉,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他是不是要醒了?”
“管他呢。”黑人壮汉三两下扒了白墨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唯一留下一条内裤。
白墨虽然出身不好,但确实没吃过什么苦,他向来最爱自己,前十几年吸父母和村里人的血,进入大城市眼界有了大幅度提升,以前的乡镇提款机满足不了自己,因此费尽心机和前妻在一起后便开始吸前妻的血,吸得全身油光水滑。尤其是婚后养尊处优,一身浅蜜色的皮肉紧致光滑,线条流畅。连手上原本握笔握出来的薄茧也早已不见了。内裤里沉甸甸的一包看上去也颇具分量。
保镖吹了声口哨,对同伴戏谑道:“是个好货,把杰森他们都叫来吧。”随即扯下了白墨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
几分钟后,洗手间里陆续进来了七八个黑人,个个都壮硕的像座小山,黑色西装裤的裆部全都是鼓鼓囊囊的凸起,即使还处于蛰伏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容小觑。
“谁带了rush?给他来点。”
一个上臂肌肉格外发达的黑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粗暴的一把捂住白墨的口鼻,眼看人脸都憋得通红后才松开手,把小瓶凑到他口鼻处,一股股刺激性气体随着他拼命地大口呼吸被深深吸进体内,立即产生了奇妙的化